青县第一人民医院的余建军主任,针灸科的大拿,将近六十岁的老头子,居然认一个十八岁的少年为老大,说出去都要让人笑掉大牙。
但是对当事人的余建军来说,却是一点都没有感觉到丢脸,甚至还有点欢天喜地,就跟捡了几百万似的。
只有他自己清楚明白,刘长青的针灸意味着什么。
三针封血,余建军本以为已经是刘长青的极限了。
可是刚才在急救室内,他亲眼看见刘长青施展出神龙摆尾。
作为针灸科大拿,在针灸一方面,全国都小有名气的余建军,太明白使用出神龙摆尾背后的意义了,甚至,在这方面,他比言芷灵的爷爷还要清楚,所以,他才会那么震惊,才会拉下老脸,甚至恬不知耻的认刘长青为老大——
正所谓学无前后达者为师。
不过,刘长青可没有答应收这个老家伙为小弟,他自己都还是半桶水呢!
足足过了两个小时,贾静的骨科手术才算完成。
刘长青率先从嫂子夏青薇那儿得到消息,手术成功,期间还有她帮忙的功劳呢,回来后对刘长青说道:“小弟,西医的外科手术,相比我那个时代,真的有了很大的进步,学习做外科手术,应该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小弟,从明天开始,我们一起来学习外科手术吧!”
刘长青听的满头大汗,他现在光是针灸术都没有全部学会呢,让他拿手术刀,开什么国际玩笑。
医院这边的事情了结,刘长青、吕琴等人才准备离开。
余建军这个老粉丝却拉着刘长青,非要交换一下手机号码,方便以后联系。
无奈之下,刘长青只好跟他换了一下。
“贺晶晶,回家了,你爸没给你打电话啊?”刘长青推了推早就靠在凳子上打瞌睡的贺晶晶说道。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打了个哈欠:“好了吗?贾静的手术结束了?结果怎么样?”
刘长青道:“还不错,问题不大了。”
贺晶晶放心下来道:“那就好,刚才真是吓死我了,幸好有你在。不然的话,虽然跟我没什么关系,但我也会有一定负罪感的呢!”
而吕琴则是说道:“这小丫头就是贺老板唯一的掌上明珠,能让她这么晚一个人在外面?电话早就给她打过了,还打到我这里了呢,不然哪有这么安单?”
贺晶晶道:“我爸就是有点小题大做,老是担心我会被人骗走,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刘长青揉了下她的脑袋,笑道:“未成年少女,可不就是小孩子嘛!小小年纪,就有人追求你了,看来魅力很不错啊!”
贺晶晶小鼻子一皱,道:“我才不要谈恋爱呢,都是一群小屁孩,那个董建康,更是幼稚的可笑,我理都懒得理他。”
刘长青和吕琴对视一眼,笑了起来。
先送贺晶晶回家,然后两人回到酒店,刘长青把自己瘫在床上,说道:“去吃个饭而已,居然发生这么多事情。”
吕琴躺到她旁边,一条美腿压在他身上,笑道:“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你要是个普通路人甲,自然就没你什么事了,但是,你可是能把余建军都变成粉丝小弟的隐藏boss,那就不一样了。”
“你说那老头啊……”刘长青翻了个身,将吕琴软绵绵前凸后翘的身体抱在怀里,一只手从她的裤腰上探进去,感受她臀~瓣的酥软和弹性,怎么捏都觉得捏不够,“那老头是有什么来历吗?”
“嗯!”
吕琴鼻子里发出媚媚的声音,身体贴在他的身上,舒服的半闭上美眸,道,“余建军,在整个阳光市,甚至在全国范围内,都有一定的名气。”
“哦,比你三叔如何?”
“在中医汤药方面,是我三叔名气大,但是在针灸上面,肯定是余建军的大,我听我家那位说起过余建军这个人,他早年曾经拜师京城针灸大师牛泽,深得真传,后来好像还创立了余氏针灸流派,在国家针灸医疗协会中也是有点名气的人。”
刘长青吃惊的把手都滑到某个凹陷上去了:“这么牛~逼的一个人啊?”
吕琴身体舒服的一抖,道:“可是,这么牛的一个人都拜你当老大了,证明你比他还要牛~逼。”
刘长青嘿嘿笑道:“好像是的啊!”
心里其实在说,真正牛~逼的是我嫂子,而夏家最厉害的针灸术,他都还没学过呢,夏青薇说他现在还不够资格,需要积累了一定的经验之后才能开始学。
“哎哟,你都把我摸坏了,不行了,快去洗澡,办事了。”吕琴叫起来。
“啊?你不累啊?”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嘛,我这块责任田,可是交给你了。”
“耕田耕田,果然是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没过多久,房间的灯光熄灭,传出阵阵让人心神摇曳的低吟。
………………
牛家村,刘家老宅。
周海逸叫来的工人,花了半天的时间就把卫生间装修好了,甚至在天井和厨房也装进了水龙头,给苗晓曼提供了很多的方便。
白天的时候,苗晓曼的母亲吴静和哥哥苗大魏,在牛家村呆了一段时间,了解了一番苗晓曼在这边的工作情况,然后就跑去吴娟家了。
白玉和姜灵云则暂时住在苗晓曼的隔壁房间。
白玉这次等于正面拒绝了苗大魏的表白,还是当着吴静的面,这让他很受伤,对白玉的意中人“二狗子”很是耿耿于怀,很想亲自见一见他,可惜,刘长青根本就不在村子里。
苗晓曼对白玉的做事效率,向来没有怀疑过,在知道已经有人在帮忙从于峥那边获取他谋害刘长青的证据,并且几乎就能证实之后,她在愤怒之余,还有深深的自责;如果不是她拉着刘长青充当男朋友,甚至给于峥发送那样的信息,于峥不会把目标对准了刘长青。
就是说,刘长青和杨钰慧的坠崖,根本原因在她的身上。
白玉把玩着特制手铐,问苗晓曼:“一旦证据收集完毕,你打算怎么处置于峥?”
苗晓曼立即道:“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从重,从严。”
白玉轻笑道:“这样的话,可能会对你父亲造成一定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