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黄纸,一支毛笔。
也不知道杨若良到底在写着什么。
拜月教主也饶有兴趣的望着杨若良,他不知道杨若良会拿出什么东西来打动自己,如果真的拿出了让自己满意的东西,那么自己到底要不要放他们走呢。
答案不得而知。
画好了,杨若良望着眼前的黄纸。
相比较最开始拜月教主给他的黄纸,现在黄纸上面多出了不少线条和圈圈。
将黄纸给了拜月教主,拜月教主也拿着细细看着。
片刻后,拜月教主望向了杨若良:“能否给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
杨若良道:“这是地图。”
“地图?”拜月教主愣了一下。
难怪说他之前看不懂,上面只是几条线条加上几个圈圈,而且还都大小不一,有一些连在一起,乍一看如果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乱画的。
但如今听杨若良说了一声,让拜月教主眼前一亮,地图?
看着上面所画的东西,似乎的确是地图。
但这地图,为何自己就是没有记忆呢,上面所画的东西自己都不太了解。
“这是一份世界地图。”杨若良看出了拜月教主的疑惑,解释道。
“世界地图?”
拜月教主神色之中更添几分异彩,随后抬起头望向了杨若良:“能否告诉我,为何两边的线条有些相似,似乎是将所有的都连接在了一起。”
为什么连接在一起,当然说地球是圆的了。
尽管知道这里不是地球,但杨若良却见过仙剑世界的官方地图,有一些记忆,但不管是地球地图还是仙剑地图,基本上都差不多的,区别就在于多一些地方和少一些地方。
但整个地球,或许仙剑世界也叫地球吧,也是圆的。
杨若良对着拜月教主道:“如果教主一直往一个方向游历,或许就明白如何了。”
对于杨若良这样的保守秘密,拜月教主倒是没什么感觉。
有些东西不说,非要自己去经历才算么?
看着拜月教主依旧在那认真的看着,杨若良心中一动,虽然知道拜月教主罪大恶极,但却有底线,是不会失信于人的,最起码明面上不会。
“不知这东西能否让教主满意。”
“还不错,这东西我的确是有一些兴趣,但说到满意还差了一点。”
听到拜月教主的话,杨若良神色不禁皱了起来。
“小兄弟,我有一种预感,如果我放你走,那么你一定会是我的大敌,你说我这种感觉对不对。”拜月教主话中有话,但却十分的玄妙。
杨若良皱眉,拜月教主这话有一些其他的含义,但看拜月教主的样子,眼中还未有对他的杀意。
“不过我也不会失信于人,我倒是对你有点兴趣。”拜月教主道:“能否告诉我,你是如何知道这些的,或者说是如何知道这世界地图的。”
杨若良当然不能直白的跟拜月教主解释了。
难不成说我是穿越来的,你们只是一个架空的世界,都是他来的那个世界之人创造的。
地图什么的也都是那个世界里面的人创造的。
估计要说出这样的话,拜月教主可能就直接动手了,毕竟这是一个重大的秘密,杨若良不会轻而易举的泄露,包括自己最亲密的人。
“教主说笑了,不过是班门弄斧而已,还望教主言而有信,让我们走。”
杨若良刻意的甩开这个话题,就是不想继续纠缠下去。
继续纠缠下去,怕有变。
拜月教主望了一眼远处那处于半空中的姥姥姜氏以及其怀中的赵灵儿一眼,随后道:“你们走吧。”
二话不说,杨若良扭头就走。
金翅凤凰刚刚虽然被拜月教主给打下来了,但好在是只受了轻伤,应该没什么问题,早早的从地上爬起,飞在空中等待了。
坐上金翅凤凰,望着地面上依旧还在看着地图的拜月教主,杨若良毫不犹豫的带着姥姥姜氏与赵灵儿离开了。
一路上,杨若良都感觉有些魔幻,真的成功了。
不过他似乎明白了,为什么拜月教主会在十年后一直想要拉拢自己,原来正是因为自己十年前将这一份地图给了他,算是引起了他无限的兴趣吧。
固然拜月教主也不会一直说他是一个人才,想要拉拢他进入拜月教,甚至不惜跑出副教主之位。
但杨若良不傻,但凡加入拜月教的,基本上都是拜月教主的傀儡,他这点实力,算起来在人家拜月教主面前根本算不上威胁。
仙灵岛是一座小岛,杨若良也隐隐约约的记得是在余杭镇出海往西便是了。
很快,杨若良看到了一座小岛,上面生有桃花,不出意外,应该就是这座岛了。
“凤凰大哥,就到这里吧。”
金翅凤凰落在了仙灵岛之上,周围都是盛开的桃花,十分漂亮。
“姥姥,以后你就和灵儿到这里居住吧。”杨若良道。
姥姥姜氏微微点头,十分感谢的看着杨若良:“老身多谢恩人了,如不是恩人出手相救,灵儿可能就落入那拜月手中了。”
杨若良一笑:“没什么好谢的,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姥姥姜氏道:“老身有一请求,还望恩人答应。”
“姥姥你说。”
“老身想知道恩人的名讳,也好日后让灵儿知道恩人您。”
杨若良看了一眼找赵灵儿,此时的赵灵儿还小,才五六岁,但那一双眼睛却好似也有灵性一样,让人触动。
就在赵灵儿那好奇的目光之下,杨若良摘下了他的面罩,露出了他的面容,紧接着蹲下身在赵灵儿面前,蹲下身了的杨若良与站着的赵灵儿却是一样高,可以说是最萌身高差了。
“我的名字叫杨若良。”杨若良道:“灵儿以后你可要好好的听姥姥的话,不要给姥姥惹麻烦。”
“嗯,我会的良哥哥。”赵灵儿很是乖巧的点了点头。
杨若良随后对姥姥姜氏道:“灵儿现在还小,一些事情还是不要告诉她的好。”
姥姥姜氏点了点头:“老身自然明白,恩人放心好了。”
“好了,我也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