膜,双管齐下才驻颜有术,争取当个女妖精吸尽男人精血。”
那一团大喇喇地展示在灯光下,青玄两手枕头望着她扭屁股扭腰的风骚背影,腿间的活物一弹一跳又有了醒来的架势。
窗玻璃补好后琬宜又搬回了二楼他对面,她走进浴室洗完脸又洗澡洗头,弄完后长发披散磨磨蹭蹭地出来,清晰的叩门声一声接一声响起,不用猜都知道是谁。
她一撇嘴语气不善地问:“干嘛?”
“你东西丢了。”
“什么东西?”
“内裤。”
她刚才上来忘记穿内裤了吗?
琬宜边擦头发边去给他开门,同样刚洗过澡的青玄身披件浴衣站在门外,琬宜昂着下巴手伸向他:“给我。”
青玄抬起胳膊递给她,琬宜正觉得这条内裤好久不见很眼熟呢,手腕忽得被他抓紧往前一拽,整个人跌倒在他怀里的同时被他抱起进屋。
青玄单脚往后一踢带上门顺利潜入她房内,冲身前的人挑眉勾唇:“今晚一块睡。”
琬宜的重点全在那条内裤上,边挣扎边忿忿地骂:“好你个叶青玄,长的人模狗样,想不到竟然是个偷妈妈内裤的贼,还给我。”
可不就是前段时间丢了的那一条,以为是夜猫叼走结果却被他顺走了,果真家贼难防。
青玄压着她一起滚向床上,胯间叫嚣的肿大抵着她腿根摩擦,笑吟吟地说:“干一炮睡一晚就还你。”
彼此都只身穿一件浴袍,轻易就能擦枪走火,琬宜盯着他衣襟下袒露的大片肌肉咽口水,艰难地移开视线好商量地说:“干一炮可以…睡觉就免了……”
“那不干。”
他果断地回答,扯掉浴袍的腰带向她展示自己健壮的身体,尤其是内裤包裹住的部位宏伟非常,捉住她一只手覆盖上去,故意问她:“想要吗?”
她不说话,双手不自觉在他紧实的腰上游走,被他压制的下身亦在扭动挣扎,这副身子诚实得紧了。
青玄喉咙里闷笑,又解开她的浴袍,双手握住她的嫩乳俯身各嘬了口,一手往下伸到她大腿根里摸到粘湿的底裤,隔着布料以指戳弄穴口,眉眼间笑意更浓:“要不要?嗯?不要我回房了。”
“嗯…那就…哈…睡一晚吧……”
她迫不及待扒下男人的平角内裤,捏着他的分身往上拱腰:“快进来……”
他亦褪掉她的底裤,说话间的热气拂过她耳朵:“色欲熏心的骚货……”
“嗯…你还不是…干的很爽…哈……”
得了自由的细腿主动勾上窄腰,青玄默契地往下沉臀,粗长的物件一瞬间把她撑满撑大,他连连挺腰冲刺,“满足你,我的小骚货。”
面色冷厉,语调却是纵容宠溺的。
琬宜全身放松,自如地伸缩甬道吸附体内的大棒,在他挺进时吃紧又在他后退时放松,瘙痒的小逼得到充分地按摩,她舒服地叫唤:“嗯…好儿子…干死妈妈…快…妈妈欠干……”
被她夹得通体舒畅,青玄还没来得及表露出享受就脸一沉:“喊老公。”
他的毛病又犯了,琬宜顺从地低吟:“嗯…老公…哈…青玄老公……”
他爱当老公就让他当好了,反正就在床上,提了裤子谁记得这事。
戒屌 美人有邪(dearfairy)|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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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屌
琬宜只是同意他睡一晚,谁知道叶青玄这一睡不想走了。
她压根没料到一个小年轻能厚颜无耻到这般地步,自那晚宿在她床上一宿后,但凡她下面瘙痒欠操了,若是白天还好,而如果是晚上,他的头一句话都是:“晚上一起睡?”
如狼似虎的年纪,琬宜没法不同意,寻思着更要多做几次,赶紧把他的屌玩腻了换下一根。
这是琬宜做为浪荡女人的唯一原则了,绝不同时跟两个以上的男人厮混,没有长情的恋人至少也做个专一的炮友。
她的算盘打得很好,叶青玄却总是带给她意料之外的惊喜,每每她以为自己可以戒屌了他就会捣鼓出个新花样来,变着法的玩她或者让她玩。
摊上这么个能干的儿子,谢琬宜委实没有下床的心思。
这一晚,抽屉里的套套不知不觉又见了底,两人干脆来了个互舔的69式,最后双双同时到达高潮射在对方嘴里,上方的琬宜含着他的百子千孙快速转身吻上他,下方的青玄亦拥紧她热烈地回吻,双方把彼此的爱液互相渡到对方口中翻搅混合,如同性器交媾时混杂得出的液体,而后再被两人不分你我的吞咽进腹中。
燃烧尽最后一丝欲火,琬宜从他身上翻下来,累得眼睛一闭便沉入梦中,叶青玄手一伸把人捞进怀里,手摸到开关拉灯睡觉。
跟她睡了几个晚上后,青玄似乎隐隐察觉到了她不肯跟他睡的原因。
谢琬宜睡觉很不安分。
睡之前明明在他怀里,等他一觉醒来人已经滚到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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