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住一只小巧的玉足在手中细细地把玩,雨露均沾各吻了吻手轻轻放下。
琬宜横躺在陌生的床上大睡不醒,微弱的烛光照耀出她秀致的脸蛋,满头青丝垂散在身两侧,犹如那专取男人精血的艳鬼。
青玄坐直上身目不转睛盯着她,双手有条不紊地拽下腰间的系带解开浴袍,内裤包裹住的部位早就翘得老高,青玄一手褪下自己的底裤再除去她的,互相吸引的两副身子终于裸裎相见。
他握紧自己的分身闷哼了一句,给下方的琬宜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硬挺的性器插入她腿缝间有一下没一下地律动,张嘴又开始亲吻她的美背。
这个女人美丽而不自知,竟然还在他袒露一切,青玄借由她的照片抚慰了几个夜晚,早将她的美好记入骨髓,他以唇舌描绘她的肩背,轮到圆翘的臀肉时没忍住轻咬了一口,趴着的琬宜应激反应哼哼了一声,青玄埋首于她臀沟里闷声低笑,竟然想听她叫给自己听。
不是晚上经过走廊时听她自慰,而是由他叶青玄亲自出马带给她快乐,放声肆意地叫给他听。
可是,貌似今晚不行呢。
亲够她的后面,叶青玄再把人翻转过来面对自己,手掌摸到她两腿之间,花蜜早已打湿了大半阴部,他吻了吻她的小嘴,额头相抵轻。ΡO-⒈⒏嚸℃OM 笑,温柔如同情人间的低语:“琬宜,你真敏感……”
他不再犹豫,拨弄开花穴四周的褶皱寻到狭窄的入口,缓缓送进去手指的一截,等了会她没醒,又大胆地再加根食指,两根长指合并继续往里深入,他屏着呼吸绷紧了下体。
太温暖了,果然如他所说的一样,阴道的内壁犹如无数个吸盘在紧紧吸附他的手指,青玄艰难地活动两指在幽穴里抽插,用手就这么爽了,真刀真枪送进去还得了。
本就犹豫不决的青玄不敢再深想,怕真的把持不住胡作非为。
随着时间过去,花穴分泌出越来越多的爱液,青玄加快两指抽送的频率,快感一波一波地累积,昏睡的琬宜以为自己置身春梦当中而下意识地嘤咛,这于叶青玄来说无疑是最有用的激励,他再次加快手指的速度,一连十多下凶狠的抽送将她送达高潮。
汹涌的蜜汁源源不断流出幽穴,打湿他的手掌他的床单,叶青玄咬牙抽出手指,下一秒俊脸深埋进两腿间贪婪地吮吸,大口大口地咽下香甜的蜜汁,扣着她的腿根的大手还在不断往旁边掰扯,高挺的鼻梁不断摩擦过阴蒂,大舌头探入窄穴进一步扫荡,直到花蜜被他吃得七七八八,琬宜的下身又尽是他的唾液方才罢休。
昏睡的女人细声细气地呻吟,叶青玄从她大腿间探出头来,晶莹的水光糊得嘴巴鼻子上都是,他伸出舌头将唇周的卷进口中,一手探到她枕头下方摸出条女士内裤,暗红色系带款式,正是琬宜前几天遗失的那条。
他将单薄的布料熟练地套住胀大的分身,抓着她一只手一根根仔细地吻遍五指,而后大掌包扣着她的小手握住勃发的昂扬,借由她的手从慢到快套弄起来。
从那天看到她撩头发时青玄就在幻想着这一刻了,他此时舒服且压抑地低喘,渴望她醒来大声叫给自己听,又怕她真醒来被这荒淫的画面吓到。
然而高潮来临的时刻,青玄还是没克制住发出猛兽的嘶吼,浓稠的白浊一波泼接连浇在她的小腹和胸脯处,整个人满足地倒在她身旁,长臂把她捞进怀里啄吻秀美的脸庞。
小寡妇琬宜做了个美妙的春梦,睡得越发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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琬宜无颜再面对她的继子。
从上次梦见跟他结婚后,昨晚又梦到跟他在床上做了不可描述的事,虽然醒来只记得了些断断续续的画面,可她无比确定,让她从梦里爽到梦外的男人,就是她的好儿子——叶青玄。
睡醒的琬宜在床上翻来覆去,深入思考做这个梦的原因,最后得出结论:一定是因为这段时间太饥渴了。
而叶青玄无论是身材还是脸蛋都刚好满足她对性伴侣的要求。
至于梦里的屌大活好,也是她根据他的身材意淫出来的,具体不得而知。
没准是个阳痿呢,她恶毒地这样想着,对男人的渴望终于压下去一点。
尽管愧对继子,饭却是要吃的,琬宜忽略腿根的异样和潮湿的底裤挣扎着下床。
洗漱完批了件开衫下楼,叶青玄坐在沙发里拨弄电脑,见她下来惯常的问好,琬宜顿时惭愧非常。
她太坏了,怎么可以诅咒自己的儿子阳痿呢,她还指望着人家给自己养老送终呢,不传宗接代哪来后代给她送终。
琬宜摇了摇头,甩掉先前不可取的想法,自认为和蔼可亲地一笑回了个早,怕打扰到他轻步走进餐厅,等看到餐桌上还温着的鸡丝粥和蒸饺时,愈发惭愧之极。
她拉开椅子落座,先舀了勺粥喝,不确定地问道:“昨晚是你扶我回房间的吧?”
琬宜没说抱,过于暧昧了,有调戏人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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