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凉过了好长一会儿,才慢慢缓了过来。
她依旧还坐在荆沉的怀里,他一只手搂着她,另一只手还在玩她的尾巴。
她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情。
“你的手不是受伤了么!不能乱动的!”
阮凉几乎是一把抱住了他的左手,不让他在乱玩。
荆沉看的忍俊不禁:“没事,小伤。”
“小伤还流那么多血!”
“不是我的,是那个人的。”
阮凉狐疑地送来了怀里的手臂,轻轻撸起袖子一看——
殷红的血迹已经结了一层痂,yy的,轻轻一拍就扑簌扑簌的往下掉。
等她轻手轻脚的把手臂上的血痂都拍掉了之后,阮凉瞬间怒火中烧。
粗粗壮壮的一根手臂,哪儿有伤?!
她气疯了,直接把他的手臂重重扔到一边去:“你又骗我!”
说着就要起身离开。
可是两个人的下体还连着,她猛地一起来,嫩肉也因为站起来的动作下意识搅紧,箍的荆沉身下就不对劲了,已经半软的肉棒在她体内又慢慢膨胀变y,变成粗粗的一根。
他微微用力,把怀里的小人儿拉了回来。
小穴扑哧一声又把肉棒整根吃了进去,大龟头再一次顶进了子宫口,酸蔚的感觉让她情不自禁轻吟出声,“嗯……”
荆沉就着这个姿势,小幅度的抽插了几下,换来阮凉一记大白眼。
“没骗你……”荆沉虚虚地拢着她,把小人儿的双手双脚都捋顺了,折叠整齐,抱在怀里:“我也没说过我受伤了啊?”
“你有!”
“没有,你回想一下,从你刚刚进来,到我们刚才做完一次,我可是连受伤的字眼都没提过。我只说跟那个变态b划了几下,剩下的都是你猜的。”
阮凉悲愤了。
好像……是这样没错。
可是他又嘶嘶抽气喊着疼是怎么回事?
她再一次怒瞪某人,荆沉摸了摸鼻子,苦肉计么,这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但是——
“虽然没流血,但是也擦破了点皮。”
“可是你刚刚还说了,男人受点小伤没关系的!你好歹也是个特种兵了,擦破了点皮就喊疼,你好意思嘛!”
荆沉看着她发怒的小样子只觉得可爱死了,捏了捏她圆乎乎的小脸儿:“是真的有点疼啊,一沾水就疼。”
“哪儿来的水啊!我们刚刚又没开水龙头!”
荆沉冲她暧昧的眨眨眼:“你今天……就挺多水的呀,抱你的时候弄上了……”
“荆、沉!!!!”
“到。”
“你……”阮凉气的拍他:“我还以为你真的受伤了呢,担心死了,你居然骗我,你……可恶!”
“没人能在一对一中伤到我,只有一个人。”
“谁啊?”
“你。”
荆沉指着自己肩膀上的一圈牙印:“刚被你咬的,嗯?”
古铜色的皮肤上,烙着深深一排牙印。
阮凉看了一眼就缩回了脖子,这个……她有印象,是她咬的没错。
刚刚两人做爱的时候,全身过电一样的酥麻和酸蔚,她根本没注意到自己下了这么重的嘴。
阮凉鼓着腮帮子,闷着头不说话。
怎么说呢,好像今天这一次做爱,跟以往其他时候都有点不一样了。
具t怎么不一样她也说不太出来,但是总觉得……好像不管是是心里还是身体,都更能达到顶峰。
以前也有被他做晕过去的时候,但是真正到眼前一片星星,浑身酥麻到彻底脱力,心里却还是愉悦的,就这有这一次。
“小软儿。”
荆沉又在叫她,温柔又细致。
阮凉眨眨眼,瞄了他一眼:“干嘛呀?”
“我在等你的答案。”
“什么?”
“在一起,还是……再也不见面了。”
阮凉的心猛地一缩:“也不一定非得老死不相往来吧?我们还是老同学啊……”
老实说,说着话的时候,她都有点心虚。
哪儿有他们这种老同学啊,他的肉棒还埋在自己的身体里呢。
微微动一动,都能感觉到肉棒上面的青筋纹路。
“真的不行吗?”
荆沉苦笑了一声:“我也不愿意b你,如果你真的不同意,我也不会再打扰你。这次爷爷过来,我应该会跟他一起会部队去,他老人家八十多岁了,想早点抱重孙子,我也不能不孝……”
阮凉有点心软了:“他是来抓你回去结婚生孩子的吗?”
“差不多吧。”
“那你……有人选了吗?”
“还没,不过也没关系,不是你,娶谁都一样。”
阮凉心里酸溜溜的。
她是做了什么孽,把一个高大威猛的特种兵折磨的这么失魂落魄?
靠,有点心疼。
“荆沉。”
“嗯,我知道,你起来吧,我不会再强迫你了,从现在开始……永远都不会了。”
阮凉吸了吸鼻子,一咬牙一跺脚发了狠:“哎呀行嘛行嘛,谈恋爱就谈恋爱呗,但是先说好,你保镖的试用期还没过呢,如果之后我不满意你了,我还是随时会分手的我跟你讲。”
荆沉眼神一亮:“嗯?”
阮凉被他看的有点羞:“就是……你先别跟你爷爷说,我们两个先试试嘛,等所有事情都确定了再跟他说呗,我不想被催生,我可是个女明星!”
多年心事得偿所愿,荆沉脸上的笑意怎么都藏不住了,捏着她的下巴重重吻了上去:“说好了就不准反悔,我也不会让你有反悔的机会。”Шīй⑽.мêЙ(win10.m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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