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辰踏步进门,眼眸之仿佛有火焰在燃烧,满目金光。
“找死!”张辰一声断喝,修为稍弱的人,听到这如同炸雷一般的声音,眼都是充满了呆滞之色。
单单是一声吼,就有如此的威力了。
听到张辰的断喝声,孙武的表情,也是变得兴奋无比。
张辰一开嗓,他就知道,这张辰绝对是个强悍无匹的家伙。
孙武这一个武痴,此时此刻,是彻彻底底的兴奋了来,他将手的棍子舞动的猎猎作响,长棍之上,满是恐怖的气息:“你是张辰?”
“小爷正是。”
“我是武府的人,我叫……”
“你叫什么,我不感兴趣,我只知道,你伤了我的朋友,砸了我天王居。”张辰脚步一踏,浑身金霞弥漫,整个人的肌肤之上,散发着颇为玄妙的气息。
轰!
张辰一拳轰出,无比刚猛的拳印,如同山岳一般,对着孙武重重的撼动而去。
孙武拿长棍一挡,就听到一阵爆响声传来,整个天王居都是震动开来,张辰的金霞弥漫的拳头,强悍至极,竟是打的长棍颤抖了来。
孙武的手腕微微一抖,眼不禁流露出了一丝惊骇之一意,张辰凶猛的攻击,远远的出乎了孙武的预料,他的手腕竟然稍微有些发麻了来。
张辰也是稍感意外,这孙武正面挨了他如此恐怖的一拳,竟然连后退都没有后退。
看来这个人,基础极好啊,恐怕肉身之力,也是相当的强悍。
“烈雷棍!”孙武大叫了一声,手的长棍再次涨大,在那空仿佛幻化了一道虚影,长棍之上,满是雷霆之威,犹如要撕裂空间一般。
张辰眉头一扬,这孙武竟然也是半步后天七境的修为,这一棍之,夹杂着天地之力,其带着一种,让凡人难以抗衡,难以撼动的意味。
张辰的拳锋之上,闪过一道道混沌的气息,那也是一道道天地之力的纠缠。
孙武的双眼顿时瞪大,看到这天地之力,孙武是真的震惊了,他没有想到,张辰竟然强到了这个份上。
两道天地之力硬撼在一,整个天王居的一楼,桌椅板凳古董花瓶,在两人的冲击之下,全部被余波震成粉末,地面寸寸龟裂,孙武的眼满是奔腾的战意:“杀!”
他的双臂上,青筋爆出,犹如一条条青龙一般,显然已经是用了全力,他的牙关紧咬!
那一根长棍仿佛有千丈一般,重重撼动而来。
“给我,死!”孙武大吼一声,几乎要用恐怖的力量将张辰碾碎。
张辰面无表情,肌肤之上,那玄妙的光彩更加浓郁了三分,整个人的身躯仿佛古神一般,令人竟是产生了一股匍匐的意味。
张辰断喝一声:“破!”
这一个字,犹如真言一般,连带着张辰的气势都是恐怖绝伦,凶猛的拳印,又是更加爆发了来,下一刻,就看到孙武那长棍之上,无比恐怖的气息,被张辰一拳轰散。
孙武的长棍脱手而出,大惊失色道:“这不可能!”
旋即,孙武的身躯,也是狠狠的摔在了地面之上,在他的肌肤之上,已经是出现了道道伤口。
“不可能?”张辰冷笑一声,再次伸出手。
威严无比的气息升腾,那是……大荒镇龙拳!
大荒镇龙拳带无比恐怖的威势,仿佛要镇压空间一般,要对着孙武席卷而去。
就连后天七境的公孙九龙在面对这大荒镇龙拳的时候,也要吃亏,孙武虽然厉害,但他也没有达到公孙九龙的层次,没有完全的步入后天七境。
看到这一道凶猛至极的拳印,孙武的身躯都不禁颤抖了一下。
“不要!”
“他是武府的第十七代玄孙,不能杀他。”
“张辰,停下!”
众人的声音,接二连三的响,声音之充斥着急切。
张辰的浑身上下,都是充满了极为可怖的气势,气息如龙。
可到了最后,张辰也没有将这一拳砸出,反而是渐渐地收敛了拳芒。
他对着孙武道:“我不管你是不是武府的第十七代玄孙,今天,天王居的一切损失,你来承担。”
“你……”高傲的孙武简直难以接受。
孙武从龙都出来后,便是一路挑战各种高手,可以说,无数的高手都是败在了他的铁棍之下。
可是张辰,却是将他狠狠的击败了……
他在张辰的面前,几乎没有特别强的反制手段。
“我什么我?你已经输了,若是刚刚我那一拳砸下来,你必死无疑。”张辰的声音响。
孙武深吸了一口气,这话,他没有办法反驳。
因为事情确实如此,若是刚刚张辰的大荒镇龙拳砸在他的身上,他会当场暴毙。
不过孙武还是有些不服气,他说道:“若不是之前我损耗了气力,就凭你,也能击败我?”
张辰看着傲娇的孙武,说道:“那就等你恢复之后,我们再打一次。”
“我张辰,专治各种不服。”
听到张辰的话后,孙武满脸的郁闷。
他看的来,张辰比他还要自信。
武府已经是十分巅峰的武道圣地了,这外人竟然比武府的人还要自信,这让孙武觉得无比的新奇。
孙武从地上爬,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徐叔,我饿了。”这时,张辰对着徐如龙道。
他在船上天天吃鱼,哪怕是海上之梅的人换着花样做,也总归是有吃腻歪的一天。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享用美食了。
“我已经叫人重新安排了。”徐如龙看向张辰,那也是笑的合不拢嘴。
张辰现在的强大,就连徐如龙都是心惊不已。
为妻子报仇,击杀暗天王的事,终于是让他看到了一分希望。
“行,那我先去洗个澡,然后看看欢欢。”张辰笑了笑,上了楼。
没过多久,洗去一身污垢的张辰来到了徐欢欢的房间。
徐欢欢躺在床上,双目紧闭,犹如睡美人一般。
每次看到徐欢欢这样,张辰都会想到在木子岛上的那一幕……
他捏紧了拳头,随即又松开,快步走到了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