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清用背包怕掉王勋跃跃欲试的咸猪手,冷笑道:“王叔叔,您记得我刚才对您说我未婚夫是混混吗?你说他如果知道我帮他办事却被你威胁,会怎么对你?“
王勋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你这是要过河拆桥?”
看上去软弱可欺的丫头竟然是个黑心鬼?
不,一个敢来求自己在结婚证上动手脚的人怎么会是老实人?
是自己看走了眼。
宋清清冷笑,“是你贪心不足。”
她说完大步往外走。
王勋不死心地拉住她的胳膊:“你就不怕我把这件事告诉你父母?”
宋清清灵敏地拿包砸开他的手,“有本事你去告啊,如果你不怕丢饭碗,不怕我未婚夫报复的话。”
王勋不怕丢饭碗,他早就不想干了,但怕混混报复。
他咬咬牙:“好,这件事就算了,但你必须把钱和玉镯给我,我不能白干。”
“白干?你还有脸说?我问你,历寒结婚证上的女方是我要求的那个人吗?
你还想要钱,不让你赔钱已经是我对你仁至义尽了。”
“……”
王勋不得不承认宋清清说的有道理。
宋清清敢将历寒和今天与历明宇一起来的女孩拉郎配,肯定因为历寒恰好属意那个女孩。
所以,还真是他色迷心窍、心不在蔫把事情办砸了。
一走出民政局,历明宇就甩了秦文静一个大耳瓜子:“看,这就是你出的好主意。”
秦文静气得想一脚踹死历明宇。
知道不敌,她捂着脸柔声说:“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不怪你,我先走了。”
她还得赶紧把秦志远家的户口本放回去,否则被秦志远家的人怀疑,她还不得掉一层皮?
郑雅没有立刻向何雪珍讲明她的新想法。
她在快分手的时候才对何雪珍说:“雪珍,姻缘天注定,既然已经这样了,咱们将错就错算了。
为了表示我对你的歉意,这对手镯送你了。”
她说着,将手上那对冰种飘花手镯褪下来递给何雪珍。
何雪珍觊觎这对手镯很久了,但想到它近十万的价值,不太敢接受,连连摆手:“……我不能要。”
“你一定要接受。这件事因我而起来,给你点补偿是应该的。”
“……我没损失什么呀?”
在何雪珍看来,把宋清清嫁给历明宇还是历寒没有多大区别。
郑雅执意把手镯送给何雪珍。
何雪珍怕推拒间将手镯弄摔了,只等妥协。
等手镯安然戴到何雪珍的手腕,郑雅轻轻叹口气:“你怎么会没有损失呢?你们家宋清清和历明宇已是法律上的夫妻,后面会有很多麻烦,这个需要你应对。”
何雪珍不是脑子好使的人,不然也不会和郑雅这个大心机鬼成为好朋友。
郑雅这么一说,她顿时觉得自己受之无愧。
不过,对郑雅的好感却又多了一层,她这是真心待自己呢。
……
和何雪珍分别后,郑雅没有回家。
她找了一家极其普通的婚庆公司,进去制作历寒和秦晚的结婚请柬、商议庆典细节。
这家婚庆公司虽然小,办事效率挺高,听说婚礼定在五月一日,当即将结婚请柬给做了出来。
郑雅高兴得要死,当即拿了结婚证和结婚请帖去历家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