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迟早是你的,你又何必急?”那双阴鹫的眼,充斥着薄凉的寒意和失望,眼底大片死灰色,似是完全灭了求生意志。
绵绵一愣,才理解白霄的意思,轻轻笑了出来,“爸以为我要置你死地?”
白爷何等人物,马上意识到了不对劲,就在这时,俊美的脸上僵了下,虽然这反应很细微,却被一直关注他的绵绵敏锐发现,“药效发作了。”
白霄闻言,也猛然惊觉他所想的和儿子有了偏差,那绝对不会是致命的药物,他很快发现了问题的关键,用不上力气了!
虽然能动,但就像所有力气都被抽走了,只留下清醒的意识和一具无法动弹的身体,全身绵软。
绵绵目的就是如此,他要白霄有意识的感受到自己被他阮绵绵完完全全的占有,而不是偷偷摸摸的进行。
这下,那张俊美的脸霎时黑了,当对上儿子那双蕴含浓郁疯狂的眼时,他清晰感觉到了那要爆发的欲望,白爷活了几十年,从没有一刻比现在更懵。
从他以为的弑父夺位突然跳转到现在迷乱的强XXOO,思想回路就不在一条道上。
他的确从没想过,儿子会发疯,会这样完全失去理智!
他太信任展机了,根本不认为一开始对他的感情又是拒绝又是排斥又是逃避的展机,会对他下药。
算计了一辈子的白爷,也有算漏的一天。
这道大餐,等的久了,绵绵反而不急,他更想要收罗着白霄每一点每一滴反应。
他的身子缓缓越过白霄,附身探了下来,两具颀长的身体紧密的贴合在一块,。
若不是他是自己儿子,白霄真想一枪崩了他!但现在,他却是进退不得。
透过单薄的衣料,能清晰感觉到身下男人紧绷的身线,原本清冷的空气也被充盈了暧昧的气息,缓缓的,绵绵越凑越近……
对上白霄冻成冰钻似得眼,绵绵温柔的轻轻贴上对方僵硬的额头,像是绒毛般的羽毛刷,扫过坚挺的鼻翼,眼周细细绕了圈,那张看上去刻薄却极度英俊的脸上留下湿亮的痕迹,与璀璨的灯光汇合出暧昧的奢靡,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成果,这才依依不舍的来到唇边。
“今晚,让我好好爱你,爸。”吻上那张略带凉意的薄唇,沿着唇缝吸允着,湿热的气息与之交缠,与温柔的舔允截然相反的是他快准狠的动作,捏紧下颚,力道集中在指尖上“爸还记不记得,我为您挡枪住院,你也是这么对我的。”
只是现在,对象替换了。
趁白霄还没反应过来,绵绵就将白霄的下巴几乎卸了下来,强硬的将唇舌挤入白爷湿热的口腔中,当进入后,反倒不再强势侵略,沿着整齐的牙龈不断延伸,绞住对方的舌,像是在品尝味道,挑逗着白霄的敏感神经。
白霄的呼吸也稍稍粗重了起来,也许是从来没被人这么操控过,白爷闭上了眼,口中那条与他死死交缠的舌像是有生命力一般,钻入了喉间,这是要把他生吞活剥的节奏!
即使白爷也有些招架不住这激烈舌吻,白爷本身技术千锤百炼,每每在他身下的女人也都是欲仙欲死,但他此刻却是一股澎湃的怒火升腾起来。
“这技术谁教你的!?”白霄语带质问,表情宛若冰湖,似乎连四周的空气都被他突如其来的怒火给燃烧出了温度。
“爸,有一种本能叫做天赋异禀。”擦过白霄被吻的绯红的唇,绵绵再一次卷住对方的舌,吞噬着白爷的理智,攻城略地般的夺取,似乎要将肺里的空气都吸走似地。
他一手捏着白爷的下巴一手缓缓往下,来到衬衣边缘,将扣子一颗颗解开,手指碰到白爷温热的肌肤,冰凉的空气窜入,激的白爷一阵激灵。很显然,白霄的注意力被吸走了,似乎想拿枕头下的枪。
如果是平时的白爷,爆发力爆表的他想要制服绵绵自然是手到擒来,但现在的他大病初愈又被灌了药,动作迟钝了几十倍,还没拿到枪,就被儿子制住。
突地一顶,绵绵的舌头几乎顶入白爷的喉咙里,这刺激将白爷向来掌控欲为主的大脑给震白了。
从喉间闷哼一声,白霄的脸红了起来,不知是气红的还是其他……
“爸,专心点。”似乎被白霄的反抗刺激到了,在床上,永远都不要相信一个男人的自制力。
绵绵猛地一用力,那件质量尚可的衬衫就被哗啦啦撕成了两半,扣子被崩开,跳跃在空中,划出美丽的弧度掉在床上。
人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总能爆发不可想象的力道,绵绵竟是将衬衫撕成布条,将白爷的双手拉高越过头顶,绑在床头铁艺靠背上。
要平时的白爷,这么点东西马上就能挣脱,但现在的他根本用不上力道。
被摆成这么屈辱的姿势,可以说白爷人生头一遭,但儿子下一刻的话却将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化为乌有,就想将这孽子给生吞活剥了,“爸,你如果不想我发疯,最好不要再反抗,结果不会是你想看到的,我也想对你温柔一点。”
随即,绵绵来回巡视着白爷大片肌肤裸露出来,完全充满男人味的身体,均匀分布的肌理,闪着健康光泽的细腻肌肤,只有一处还包裹着一层纱布,但这样看上去却更激发让人想要施虐的涌动,绵绵的目光像是在欣赏一般,白爷的身体任何一处都在他的目光下无所遁形一般。
绵绵克制着,很快脱去了自己的棉质T恤,只着了一条牛仔裤,再一次压了上去,发凉的空气再次被绵绵火热的身体给挤了出去,肌肤相贴的的酥麻像是有电流通过一般,让父子两都经不住一阵颤簌。
他继续低下头,沿着白爷俊挺的下颚来到对方跳动有力的脖侧动脉,一下一下,鲜活的生命,白爷是活着的。
在这种迷乱的时刻,绵绵竟还有时间分心想着,他很庆幸白霄还活着。
在喉结上,绕了个圆圈,才不轻不重的吸允,白霄的呼吸越发粗重,白爷是正常男人,即使他的忍耐力再好,再生气,但身上的人是他心心念念的儿子,他的生理非常正常,甚至比正常男人都强的多,被人这么卖力的挑拨,他要是还不起反应就是无能了!
当然,继承他的白展机,战斗力也不会低。
两人的姿势相贴,双方的欲望也碰到了一块,都有些情动的迹象。
果体的上身让白爷看上去更带着情念的诱惑,来到白爷胸膛上的红朱上,一手揉捏着,时而轻抚时而缓缓挤压揉搓,来回恣意玩弄,像是要把它弄坏一般,红朱越发挺立坚硬。
另一边也不闲着,绵绵张嘴吞下,饶有兴致的吞噬着,舌头极有自觉性的啃舔咬弄,卯足了劲要看到白爷与众不同的表情。
白爷的牙齿因为咬的太厉害,破了皮,血腥味蔓延口腔,他只是紧紧闭着眼,在绵绵的角度,那上翘浓密的睫毛颤颤的眨动,似乎带着强劲的刺激将绵绵的心神撞击上。
绵绵不再忍耐,放过被他伺候了许久的伤口,慢慢下移,留下一串串或红或紫的痕迹,特别照顾那两颗微颤的红珠,戏谑似得啃咬、拨弄,直到红珠在盈盈挺立,这刺激引得胸膛起伏的越发激烈。
白霄的身体很强壮,肌理均勻,被平日的中山装遮掩下看上去这个男人就宛若儒雅文人,事实上也役人看过这个人脱下衣服后的样子。也许是常年身居高位,并不需要动武,那溫和气质尤为明显,看上去更让人降低了防备心,但就是他,不动声色的掌控了天朝地下王国,这身体没有一丝柔弱,真正男人的身体,却将绵绵所有欲望激发。
手下柔韧的触感就和白霄的人一样,充美无缺,柔韧而充满爆发力,在肚脐的地方或轻或重的溫柔轻吻,那双手隔着白霄的裤子,对着臀部揉捏上去,缓缓溫柔挑逗,柔韧的感觉令他流连忘返。
绵绵滚烫的手像是要将火热传给白霄,所到之处引起一阵密集的电流,直到碰到坚硬之物的地方,白霄深深一颤。
绵绵毫不怀疑,如果现在白霄有能力,一定不会轻饶他,但是己经到了这一步了,不做充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步步谋划了!
很快将两人的衣服都脱去,两人都一丝不挂的陷入柔软的床垫中,毫无阻隔的揉上白爷的挺立部位,绵绵的技巧像是无师自通一般,向外剥开,又向内挤压揉捻,将白爷的下身每一处照顾的周周到到,动作温柔缠绵,生生把白霄刚刚逼退的欲望给拨弄回来,向更高的极致巅峰冲去。
直到白霄临近爆发的时候,绵绵突然趁其不备拉开白霄的双腿,向上一折,形成了M型的状态,在绵绵身下白爷所有隐秘部位一览无余,不准备做任何润清,朝着那幽深的地方抵着,看着白霄那双如魔般的锋利目光,绵绵肆意一笑,“……记住我!”
不是白展机,而是我,阮绵绵!
“噗嗤”撕裂的声音猛然响起,干燥的部位被硬生生挤入一个庞然大物,体积和形状根本就不是能容纳的大小,生生将那地方给裂开了一大道口子,鲜血溢出交合处。
绵绵不顾一切,捅入到底,挤开了内里柔韧的甬道。在禁书这里他知道的技巧和前戏并不少,以他的理解力要让白霄舒服并不难,但是,他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