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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八重人格 作者:落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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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闭着眼意味不明哼了声,“用意语,不准说中文。”

    陆思渺从善如流,“没问题。”正好她可以练口语。忽然想到什么,兴奋地在意识里召集大家,“大姨、小胖、还有大家,快出来,今天带你们免费玩名胜景点。有土豪把我的费用全包了,我还会给大家讲解哦。”

    阿泽:“好啊,有这种不花钱的好事千万别放过。”

    小樱小胖更是兴奋,来这里这么久,还没有机会到风景区去玩呢。

    几人在意识里讨论着当地的风景,陆思渺一心多用,现实里也不忘和人说话:“说起来西蒙先生是从事什么工作的呢,竟然会三国语言,好厉害。你还会其他语言吗。”

    西蒙勾了勾唇角,双手交叉搭在膝头,“不告诉你,还有你当我是什么,翻译器?其他的不会了。”

    陆思渺哦了一声,静静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多时,汽车来到了当地著名的旅游景点。没等西蒙吩咐,陈哥已经十分乖觉的跑去售票处,买了三张票。

    “成都武侯祠是中国唯一的君臣合祀……”陆思渺清了清嗓子,开始平生第一次的导游讲解。过目不忘的作用就是昨天看书时候,一目十行看过的讲解,现在也能一字不差地复述出来。

    “这里是诸葛亮殿,武侯祠是纪念三国时蜀汉丞相武乡侯诸葛亮的祠堂,诸葛亮生前封“武乡侯”,死后谥号“忠武”,故纪念他的祠堂称作“武侯祠”。”

    陆思渺尽职尽责当好一个导游,结果回头发现身后不知不觉跟了一大堆游客,激动地围观西蒙,还不停拿出手机拍照,议论纷纷,还有人围上来问他们三个是不是明星或者模特。

    戴着墨镜的西蒙扫了一眼围观路人,神情不耐,他不喜欢被人围观的感觉,周身的温度越发降低了。

    陆思渺安慰打趣,“没办法,谁叫你这么帅呢。长得帅就应该拿出来给大家看看,别人想有这样的待遇还不行呢。”

    西蒙低头看着她,“在你眼中,我帅还是你房东帅?”

    “你你你!”这小孩子争宠一般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男人这才脸色稍霁。

    之后又去逛了杜甫草堂等景点,陆思渺还带他们去知名小吃街吃小吃。

    “兔头?兔子的脑袋?恶心,我不要吃。你们中国人的食谱太奇怪了,什么都吃。”一脸嫌恶地推开。

    “尝一口、就尝一口。”陆思渺不厌其烦劝道,觉得自己在哄孩子。

    五分钟后,“美味、太美味了!再给我来十个!”某人啃得嘴角沾油两手并用,还不忘招呼她再去买兔头。

    陆思渺表示,这幅打脸啪啪的画面很眼熟。

    当然,吃东西的时候她也让大家轮流出来品尝了一番,碍于有其他人在场,大家只能尝尝味道,一致表示很棒。

    于是她还单独去打包了十来个,准备拿回家让大家尽情地啃。

    回去的路上,陈哥夸奖思渺讲的非常专业,一点看不出是个外行,行程也安排的井井有条。

    能够得到别人的认可陆思渺自然很高兴,陈哥又问她多大了,她说了之后对方惊讶表示看上去比年龄要成熟稳重多了,一个劲地夸她漂亮又能干。

    陆思渺笑了笑,谢过对方的夸奖。

    闭目养神的西蒙忽然插话,冷笑了下,“这有什么好夸的,超脱年龄的成熟往往意味着经历的磨难更多,谁不想永远无忧无虑做个被别人宠爱的小公主。”

    一句话堵的陈哥哑口无言,翻了个白眼,“是是,大少爷你说的是这个道理。”

    透过后视镜瞥了眼后排,少女安安静静坐在位置上望着一闪而过的风景,唇角带着恬淡的微笑。

    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这个女孩遭受的苦难,应该远比西蒙粗略一说要多的多。

    他意识到,刚才那样的夸奖,无异于是伤口上撒盐。

    气氛一下沉寂下来,陈哥轻咳,“对了,思渺你猜西蒙什么年龄?我什么年龄?”

    陆思渺打量了下对方,外国人显老,要把人说的年轻一点,迟疑道,“我看西蒙先生也就

    30岁吧。陈哥你的话,大概25?”

    光看外表和气质,陈哥就像是普通白领。

    小樱,“你其实想说西蒙35、6吧。”

    陆思渺:“知我者,小樱也。”

    阿泽:“说的没错。”

    killer:“眼瞎三人组。”

    陆思渺:“killer你果然看上西蒙先生了。快醒醒,你和他是没有可能的!”

    “……”

    现实里她话音刚落,西蒙神色不善,陈哥喷笑,“他其实才25!看不出来吧。我才是30多了。”

    陆思渺嘴角抽了抽,“如此稳重老成、咳成熟,真的看不出来。”

    心中感慨:原来西蒙先生这么年轻。

    她侧目望去,男人闭着眼,轮廓隐匿在昏暗之中,偶尔汽车迎面投来的远光照亮车内又一闪即逝,那刀削斧凿的面容如古希腊大理石雕像般俊美的惊心动魄。

    “超脱年龄的成熟往往意味着经历的磨难更多”他这样说。

    她忽然好奇,这样的西蒙先生一定也有着不为人知的往事吧。

    一行人度过了十分愉悦的七天,很快到了最后一天。陆思渺提出请他们吃火锅,三人吃过火锅,陈哥有事走了,他们两个饭后在河边散步。

    站在桥上两人倚着围栏眺望流淌的河水,有人在放河灯,一盏盏载着烛火的仿佛莲花的纸船漂浮在河面上,盈盈河灯将沉寂的江水照得幽光发亮,随着潺潺水流漂向看不见的远方。

    西蒙一指桥下,“那是什么。”

    陆思渺轻声解释,“今天是农历七月初七,是民间鹊桥会节日,又叫祈巧节、女儿节,也是中国的情人节。人们怕牛郎看不清夜暗的鹊桥,便在人间的河流放灯,好让牛郎认路快步与织女早日相会。”

    西蒙评价,“你们中国人也有着不输意大利人的浪漫多情。”

    陆思渺移开视线,静静注视着桥下流动的星河,“其实还有另一种不那么浪漫、但很有意思的说法。”

    “嗯?”喉间溢出一丝低沉磁性的回应,仿佛怕惊扰两人离别前最后的宁静。

    “在佛教道教里有种说法,天太黑游魂会找不到回家的路,若有亲人愿意为它点一盏河灯,有

    灯光的指引,游魂便可脱离苦海,抵达往生之低。”

    旁边的男人沉默了,过了很久陆思渺正要催他回去了,忽然道,“我喜欢第二种。陪我放一盏河灯吧。”

    陆思渺侧目,相处时间虽不长,她已经把对方当做了朋友。她不是轻易相信别人的人,她知道对方有很多秘密,深藏不露的身手,至少会三门语言、还有言语里透着的对她的熟悉。

    有时她甚至会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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