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妻难驯:老公很欠扁 作者:苹果儿
章节名:414坚守底线!
方书记还需要用几颗科处级干部的头来立威吗?副部级干部不是一样说倒就倒下了!童大小姐,那就更不用说了。连正国级退下的几位老爷子,那还得看她的脸色行事呢!
只能说这位张市长的格局还是太低。他竟然用自己的思维来衡量方书记的心思。这要是还不出错,那才奇怪呢!方书记和童大小姐的心思,根本就不是他能够揣摩得着的好吧!
政治虽然大部份都在妥协和平衡中进展,不过,玩政治的人也有自己的底线。方书记对底线的把握就是大事重原则,小事看分寸。不讲情面,难得别人支持,过分虚伪,亦让人避而远之。
做为一个省委书记必须坚守的用人原则,第一就是以大局观为出点;第二以群众的最大利益为着力点,第三以党纪国法为制约点。只有在不违反这三个点的大前提之下,方书记才会做出适当的让步。否则,一切免谈!
所以,别看他昨天给了龙省长面子。不过,那是在还不了解张均平这个市长的能力和魄力的情况之下才会做出的让步。张均平也不是新任市长,他已经是在桂宁做了几年的老市长了。
方书记这个新来的书记,在没有调查的情况下,自然是不能直接否定前任书记对干部的任用水平。正所谓,没有调查就没有言权嘛!
然而,现在知道了此人的能力有限,不堪重用。他就不可能继续让这个错误延续下去了。哪怕是要因此而打破与龙省长刚刚建起的和谐,方书记也决对不会妥协。
不过,要动一个市长,而且还是在市委书记刚刚倒台的情况之下。这决对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相反,这个问题可能比动一个省委常委还要严重。所以,方书记必须得有所谋划。
“子龙,把秘书长给我请来。”
“好。”
叶子龙马上拿起桌上的电话给安秘书长打过去。
“秘记要见您!”
“好,我马上过来。”
安明亮挂了电话,就对座在他对面的熊必烈道:
“你现在跟我去见书记吧!”
啊!熊必烈闻言一愕,紧接着难掩其激动的神情,深深的冲安明亮鞠躬道谢:
“谢谢秘书长!”
以熊必烈原来的想法,他能搭上秘书长这艘船。秘书长能帮他给方书记递个话就已经到顶了。从没想过安明亮会直接带他去见方书记。这可是买了一个天大的人情给他了。这无法不让他惊喜交加啊!
“你也别着急谢我,现在正是书记的用人之际。机会我已经给你创造了,能不能把握那得看你自己的本事。”安明亮这就是把话挑明了,我虽然是你的伯乐,不过用不用你是方书记的事。
熊必烈立刻领悟,连连点头道:
“是,是,我一定会好好表现,定不辜负秘书长的厚爱。”
“表现就不用了。”安明亮提点道:
“做好你自己就可以。你要记住,做官与做人一样。无须刻意把自己摆得太低,该争取的时候,就要积极地争取。该坚持的就必须得坚持,不能让别人践踏你的底线。只有挺直了腰板,才会得到别人的认同。”
熊必烈眼睛一亮,他知道安明亮这是在变像的告诉他,方书记的为人处事之道。别看这简单的几句话。可是目前桂西官场中千金难得的宝藏。
谁能最先摸准新书记的个性,谁能投其所好的接触到新领导。那谁就有可能飞黄腾达,鱼跃龙门。反之,张均平市长就是榜样了。
所以说,越是位高的领导越是神秘。一般来说,除了跟他最亲近的几个人之外。其他人都是只能望洋兴叹,望而生畏的份。要想了解领导,谈何容易?可是,现在安明亮却直言不讳的提点熊必烈。这就足以说明安秘书长已经接纳他,并且打算重用他了。
熊必烈强忍激动的心情,感激涕零的道:
“多谢秘书长教诲,必烈往后一定以此为警言,时刻提醒……”
“好了,少跟我说这些套话。”安秘书长一摆手打断他的话道:“走吧!别让书记久等。”
秘记的办公室就在一层楼,两人出了门,走两分钟就到了方书记的门外。
“秘记在里面等您。”叶子龙起身与安明亮打招呼,目光却落在跟在他身后那个陌生男人身上。虽然不认识,不过叶子龙却可以猜出此人八成是桂宁市委常委中的一员。
熊必烈是第一次来见方书记,
安明亮冲叶子龙点了点头,为他们介绍道:
“子龙这位是桂宁市委的熊书记,老熊小叶是方书记的司机兼生活秘书。”
安明亮这翻介绍可是很讲究的。他当着叶子龙叫老熊,就是向叶子龙传递此人是自己人的信息。而对老熊介绍叶子龙是司机兼秘书,这就是有意抬高叶子龙的地位。
因为论级别的话,叶子龙目前的级别实在是太低,在省委那就相当于办事员,在熊必烈这样的副厅级面前根本就不够看的。
不过,司机兼秘书这可就不同了。这两个职位都代表着方书记最亲近的人。而他一个人却占了两个位置。可想而知,他在方书记心目中的份量有多重?
大家都是聪明人,自然都能明白秘书长的意思。所以,两人几乎时同时伸出右手,紧紧握在一起。熊必烈抢先热情的道:
“叶秘您好!”
“熊书记叫我小叶就好。”叶子龙笑着招呼道:
“您先在这里喝杯茶吧!”
这也是做一个秘记要见秘长却带了个人来,见与不见不是叶子龙说了算,但是总得给方书记一个心理准备吧!
当然,他还得顾及到眼前这两位的想法,所以说得很委宛。而不是硬梆梆的说:“书记要见的是秘记你先等等。”
安明亮不禁微微点头。心道,这个叶子龙虽然长得粗犷些,不过心思却是极细的。他这样主动提出来,既给自己留了余地,也不让熊必烈难堪。要是遇到一个傲气一点的人,只怕就要说出实话了。
安明亮走到方书记的办公室门口,见方书记正在认真的看一份文件,他轻轻敲了两下门。
“咚咚!书记,您找我?”
方书记抬头看过来,指着对面的椅子道:
“过来坐,有点事要听听你的意见。”
安明亮进去之后,自然的将门带上,缓步走过去道:
“我也正好有事要向您汇报。”
“哦?”以方书记对安明亮的了解,正常情况下,他会等自己把话说完,才会提汇报的事。即然安明亮提前说了,那就表示他猜到自己想说什么,并且他要汇报的事也与此有关。方书记禁不住挑起一只眉,透着一丝趣味的道:
“那你先说。”
安明亮也不客气,直言道:
“是这样,刚才桂宁市的党群副书记熊必烈来找我。说是工商局的那档子事,全是他的准女婿闹出来的。他的意思是想托我帮着向您求个情,他原意为那小子做担保,如果那小子再行差踏错,玩世不恭,那他原意跟他一起接受处分。”
这还真是想睡觉就有人给你送枕头来的好事啊!方书记双目炯炯的望着安明亮。似乎在问:“我能相信你吗?”
安明亮坦然的迎着方书记的审视。两人足足对视了一分钟。方书记没有在安明亮眼中看到有什么异常,这才接着道:
“熊必烈这个人怎么样?”
安明亮很客观的评价道:
“此人在桂西官场也算一个刺头。他是老组织部长,现任政协副主任金波同志在退居二线之前提拔起来的干部。这几年来吴京用了不少方式想要吸纳他,不过他却一直表现得很矜持。然后,自然也没少齐兑他。结果都被他一一化解了。
可以说,在整个桂宁市委常委中,除了市军区的那位之外,他是唯一在常委会上敢投反对票和弃权票的人。也是唯一让吴京头痛的人。”
“哈哈,软硬不吃啊!的确是个刺头。”方书记闻言,忍不住笑了起来。接着又严肃的道:
“不过,照你这么说,他应该与同志们的关系处得很微妙了?”
现在这个混乱的局面下,方书记要的可不光是个刺头。他要的是一个能够坚持原则,却又能够掌控局面的人。如果换一个市长,依旧无法撑控局面,那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那倒也不是。”安明亮分析道:
“吴京对桂宁市的掌控虽然决对强势。不过,常委中也并非全是吴京的铁杆。大部份还是迫于他的强势,而不得不屈服。现在吴京倒台,这些人也就开始活跃起来了。”
“就像市长张均平一样,对吗?”方书记微微凝眉道:
“看来桂宁市委,像他这样的人还不在少数?”
“这也是环境使然。”安明亮为大家说了一句公道话。
方书记看了他一眼,没有评价。只是右手半握,五指在桌面上轻轻扣动。
“磕磕……”
安明亮知道方书记在思考问题。而且是很重要的问题。所以,不敢出声。就在这时,方书记办公桌上的电话响起。安明亮忙将电话接起。
“你好,方书记办公室。”
接着电话里传出龚自龙略显沙哑的声音:
“您好秘书长,我是老龚。方书记在吗?我有重要的事情向两位领导汇报!”
“方书记在呢!你等一下。”安明亮握着电话对方书记道:
“是老龚,他说有要事汇报?”
方书记指着免提道:
“你也一起听吧!”
安明亮忙按下免提,将话筒放下。
“是不是案情有进展了?”方书记对着电话问道。
“是,我们已经找到吴京的儿子吴少昆了。还有那个撞了张嫂的人。只是……”龚自龙说着突然就停下来了。
“你嗓子怎么回事?”方书记关心了一句。
龚自龙忙解释道:
“嗓子没事,就这两天没睡好,有点炎。就是吴少昆死了,而且死得很蹊跷。”
“怎么个蹊跷法?”
方书记平静的问道。实际上如果仔细看他的眼睛,就会现他是充满好奇心的。因为他早就听小欣说过那个吴少昆活不过三天。今天可不就是第三天吗?
“他突然像是狂一样,冲进路边一个饭店里。抢了一把菜刀就往自己脖子上砍。当时跟他在一起的就是那个撞了人的家伙。他想阻止吴少昆,结果也被砍了两刀。是饭店的老板回过神来,打电话报警。警察赶到时,两人都已经断气了。”
嘶!听完龚自龙的汇报,安明亮和方书记同时倒吸了一口冷气。用菜刀砍死自己啊!这得多大的勇气和狠劲儿啊!
知道真相的方书记则想,回头得给那丫头好好说道说道。咱做人可不能这么残忍,怎么也得低调一点啊!取人性命有很多办法,可不能随便用这种吓倒观众的办法。太恐怖了!
其实,他错怪童大小姐了。吴少昆身上的煞气可不是童大小姐的功劳。而是张嫂亲自给他释放的。自于中了煞气的人该怎么死?却是连张嫂都不能做主了。
因为,煞气一旦进入人体,立刻就会深入骨髓。然后,与人自身的臆念相通。可以说,选择以什么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那完全是他自己决定的。跟别人一点关系也没有。
因为吴少昆找到那个撞车的马仔,本身就是为了要灭口。可以说他当时的臆念中充满了杀伐。所以,结果他就将自己和对方一起杀了。
或者,换一个性质沉闷,平和的人。那就会不知不觉的在睡眠中死去。当然,这些事情别说方书记不知道,就算是童大小姐也不见得知道。
童大小姐虽为阴阳师,不过却并没有专功阴阳术数。也不太习惯以这种阴柔狠毒的方式,来处理与人之间的纠葛。除非是对方先做了阴损的事,把她给惹火了。那她就不会客气了。
龚自龙隔着电话自然看不见方书记的脸色。他接着又道:
“书记,吴京的案子咱们插不上手。这个吴少昆一死,谋杀案的线索就全断了。这样一来,我们的专案组再继续下去就显得有些尴尬了。我担心有人会觉得我们公安厅小提大作,故意找茬儿。”
“故意找茬儿?”方书记脸色唰的就变了,语气严厉的道:
“谁敢说这话,你让他来跟我说一个试试!”
龚自龙闻言一颤,顿时大气都不敢出了。
“书记的意思是一定要追究到底?”安明亮小心的觑着方书记道:“那这场风波可真是不小!”
“我还是那句话,现问题那就得及时解决。疏通总比强堵要好。”方书记严肃的道:
“就像一个管道越积越多,最终一旦暴那就要出大问题了。事实上现在的问题已经不小了,如果我们不一股作气,将那股歪风邪气彻底整改过来。那将来的麻烦决对是难以估算的。”
安明亮和龚自龙也明白方书记的意思了。如果,现在不把这些问剥开来解决掉。那么半年,一年,或者两、三年之后始终都会暴露出来。但是,在那个时候暴出来,其性质就完全不同了。
现在桂西再糟糕,那也是上一界领导班子留下来的历史遗留问题。可是,以后再出现问题,那就是现任班子的领导问题了。这个责任就必须得由他们来抗了。
“书记说的对,可是,当事人已经死了。我们要用什么样的理由继续追查呢?”龚自龙提出了一个现实问题。
方书记不客气的道:
“你尽管放开手脚查,回头我跟中纪委那边打个招呼。让他们个涵,要求你们公安厅和省纪委成立专案组,协助他们办理吴京案。这样就名正言顺了吧!”
呃!中纪委啊!那是什么衙门?那可是专门管制各级干部,特别是省部级或者副部级干部的地方。然而,方书记竟然说打个招呼就让他们涵。这他们当然不敢怀疑方书记是在开玩笑。然而,如果这是真的,那么方书记那就是有着手眼通天的本事啊!
方书记当然不会开这样的玩笑。他之所以敢打保票,那自然是因为吴京案根本就是他家丫头破的。他现在要向林志强那家伙提点要求,林志强肯定是不能拒绝的。
以林志强的本事,别说借中纪委的名个涵不存问题。只要在不违背大原则的情况下,就算是要他借国务院的名义个文什么的也不是问题。
“有中纪委的诿托,那当然好。”龚自龙有些激动的道。
“好,那这件事就这么办。”方书记说着,又道:
“对了,以你们和纪委现皆段查到的情况来看,宁海和桂宁概要换多少人?你们有什么想法,也可以跟我提。现在可不是讲谦让的时候。”
呃!安明亮当场就傻了。而龚自龙在电话那头更是出一声,嘶嘶的吸气声。
方书记的话,意思就是只要你们看好的人,跟我说一声就可以了。这明摆着要分权给他们了。这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不可思意的事。
要说当官的不贪才,那还有可能。不过,你要是说当官不谋权。那就是鬼都不会相信了。权又以什么为重?当然是人事权。
就因为书记手中掌握了人事任命权,所以书记才是一把手。别说他们才跟方书记时间不长,也还处于一个互相了解的时期。
就算是他们以前跟着陈启一起共事了几十年,并且一直以陈启心腹自居。但是,在人事权上,陈启也是一直牢牢抓在手中的。他们可以向书记推荐人才。却也仅限于此。
然而,方书记则对他们说出了这样的话。而且还是在他初到桂西,正需要建立自己阵营的时候。不管他是不是真心的。一个领导能对下属说出这句话来。这就足以证明这个领导对下属的信任。同时,也可以证明这位领导自身的魄力和掌控能力。
只有拥有决对自信和决对掌控力的领导,才敢于将自己手中的权利分配给下属。反之,越是没有自信的领导,越会死死的将权利拽在自己手心里。生怕别人把他架空了。
龚自龙和安明亮再次见识了方书记的强势之后,又得到方书记如此礼遇和优待。这一刻,他们更加坚定了要紧跟方书记步伐的决心。这样的领导要是都不想跟那就是傻瓜了。
而且,令安明亮更加没想到的是,方书记下一刻就兑现了他的话。方书记接见了熊必烈,然而却不是单独接见。而是当着安秘书长的面接见的。
在言辞上,方书记也是一再强调秘书长对熊必烈的看好。这让安明亮这个官场老油子,那颗许久不知激动为何物的心脏,再次激烈的跳动起来。
他突然现,自己虽然做了七八年的省委常委秘书长。却是直到现在才真正尝到做为一个省委常委的滋味。
以前的他,虽然顶着省委常委的级别,可实际上还是以一个大秘书的身份在做事。领导指哪能儿,他就往哪儿打。领导说一,他不敢说二。在常委会上也是一样,他就是一个应声虫而已。
方书记可不知道他的决定能给安明亮这么深的感触。方书记也不是不爱权。只不过,相较于权力,方书记更在乎他的意志,被彻底的贯彻执行。而不是将精力全部放在那没完没了政治斗争上。
对于自己信任的人,他不在意让他们羽翼丰满一些。这样他只要驾驭住几个人,就可以掌控全局了。想想一个省里每天有多少大小事生。他要是凡事都抓中手里,事事都要自己操心,那迟早得累死在办公桌前。
就这样,他家宝贝闺女还成天唠叨,说他工作不讲方式方法。说他累跨了自己,也害了下面的人。因为他不放手,所以下面的人永远得不到锻炼的机会。久而久之,那些人就变都成应声虫,官油子。完全没了自己的理想和信念。甚至连主见都没了。
童大小姐认为,能把官做到厅级以上的人,就算不是天才那也差不离了。反正,决对不可能是傻子。他们不是没有本事,也不是做不了事。更不是不想做事。
只不过,许多时候环境造就了他们的行为方式。当你处在一个处处都是斗争的环境时,那么你不斗就得死。所以,大家就都削尖了脑袋进行斗争。
反之,当大家都在积极做事,只有做了事,才能得到领导认可时,大家自然就都会想方设法的办事。
就好像我们小时候,老师总喜欢对调皮且成绩差的学生说。你要是能把心思放在学业上,那大学还不得随你挑啊!
同样的,当官的要是都把心思全放在他们的本职工作上。那美国还敢称老大吗?还敢冲咱们耀武扬威吗?要知道千年之前,咱们国家称霸世界时,美国还只是一个不毛之地而已。
方书记认真考虑过女儿的话,觉得很有道理。
所以,他现在决定要尽量挖掘下面那些官员的潜力。虽然以他一己之力,还无力改变整个大潮。不过,他至少可以影响到桂西这一亩三分地。
如果说安明亮是感动和激动,那么熊必烈此刻就是如坠梦中般直接乐傻了。这不,从方书记办公室出来,一直跟着安秘长的办公室。他都还没回神。直到安秘书长将一包开了封的烟丢在他面前,他才猝然惊醒。
“秘书长,我,我刚才是真的见过方书记吧?”
呃!安明亮没想到他开口竟然来这么一句,顿时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道:
“我看你好像还没睡醒才是!”
“嘿嘿!”
一个五十多岁的谢顶肥老头这么扯着脸皮一笑,别提有多渗人了。看得安明亮赶紧叫停。
“得,你别得瑟了。”
安明亮敛回玩笑的神态,严肃的道:
“军令状我已经帮你领下来了。明天的常委会之后,你将会取市长之位代之。老熊,你给我交个底,对于撑控桂宁的局面,你有几成把握?”
“秘书长,我还是刚才在书记面前那句话。我有七分的把握,决对会用十二分的去完成。”熊必烈也认真的回道。
“看来经过这几年的韬光养晦,你比以前更加有自信了。”安明亮满意的道:“不过,做事也得讲究方式方法。总之一句话,即要达到目的,也不可以给领导若麻烦。”
“您这是又想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啊!”熊必烈笑着应道。
“没让你不吃草,但是这个草也得有节制。”安明亮道:
“好了,你先回去吧!把你那个准女婿好好调教一下。年青人犯一两次浑不要紧,要紧的是三观要正。不然,迟早会给你惹出大祸的。”
熊必烈深以为然的道:
“秘书长说得是。您放心经过这次的事,他要是还不学好。再敢恃宠而娇,公私不分。不用您开口,我直接将他丢乡下种番薯去。”
听熊必烈打了包票了,安明亮也没再说什么了。不过,既然熊必烈现在跟着他混,有些微妙的事,他还得点醒一下。
“那个执照还得让他赶紧办好给人送过去。态度摆端正一些。不怕老实告诉你,丰华公司的老板和经理都是住在方书记家里的人。人家是一口一个方叔叔叫做。看那关系,一点也不比你那准女婿差。
这也是方书记公私分明不跟你计较。你说,要是换成是别的人,你家小子这么欺负方书记的子侄,你觉得自己学有机会受到重用吗?”
能必烈一听就傻了。他以为那什么丰华公司,只是方书记安排的一个雷子。并不是真的想要办理工商业务。所以,才敢来找秘书长说情。
他要是早知道,人家是真的在按正常程序办理工商手续。那他根本就没这个脸来说这个情了。所以,一时之间他有些迈不过那道坎儿。
“现在知道怕了吧!”安明亮看穿他的心思,有些幸灾乐祸的道:
“你要是知道,昨天龙省长和张均平还跟丰华公司的负责人,谈了在桂宁投资的事情。就因为那个工商执照的事情,结果龙省长碰了一鼻子的灰。你才会明白,你那个准女婿给你惹了多大的祸事。老实说,这件事,惹不是张均平处理不当。我也不会见你。”
言下之意,就是你非但不会有机会。还会受到你那准女婿的牵连。这件事牵涉到省长,可不是你一个市委副书记能吃得消的。
安明亮的话像一记当头闷棍,重重的敲到熊必烈的头顶。顿时将他敲得晕头转向。心肝更是吓得打鼓似的咚咚直跳。头上,背心,冷汗像瀑布似的一层一层往下落。
“不得不说,你的运气不错。张均平的自做聪明,成就了你。”安明亮接着又道:
“不过,你要记住运气只有一时,要想得到方书记的信任和重用。那就得拿出真本事来。只有把桂宁的经济搞起来了,那你在方书记心目中才真的算一号人物。”
“秘书长放心,我定不辜负秘记的厚望。”熊必烈赶紧表态。此刻,他真的有种坐过山车的感觉。他吁了口气,调整好心态道:
“秘书长,关于丰华公司的投资,我需要做些什么努力?”
“你要做的事情很简单,就是充分挥你做为市长的职能。把你们市政府下面的那些职能部门的工作态度和效率抓起来。”
安秘书长指导道:
“这方面你们可以参考一下达地区的经验。看看别人的政府部门都是怎么服务老百姓,服务投资商的。而我们这里条件没人家好,那么服务自然就得做好到比别人更好。只有这样,才能引来金凤凰。”
要是童大小姐听到安秘书长说的这翻话,肯定会说:“看吧!谁说落后地区的领导就一定没本事?谁说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办事?”
事实上只要他们肯动脑子,就没有什么可以难住他们的事。其实,正常的工作,远比阴暗的政治斗争要简单得多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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