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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景初干得肆意忘情,时而仰起头,嗯嗯啊啊地呻吟着,眼角写满了桃花一样的恣意风流。端方与持重早被丢在了一旁,看起来浪荡得要命。
他的手也捏着她的奶子揉弄,一边干一边问她:“是不是只有我能这么弄你?陈枫……哈……那个白痴想都别想……”
他心底这点郁气不知压了多久,平日里碍于修养不表现出来,现在则百无禁忌,醋都吃到天上去了。
水云被他弄得又泄了一次,而他则无论如何都不肯放过她。
当她的膝盖已经在地面上磨得有些疼,手也开始撑不住的时候,从后悔起自己不该勾引一个醉酒的人。
现在她只想让他快些射出来,恢复平日的冷静,只得对他百依百顺。
水云颤抖着附和他:“嗯……哥哥,只有你,没有什么陈枫……你弄死我吧,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啊啊啊啊!”
她又到了,这次她彻底软下去,腰塌在地上起不来。
许是终于满意了,张景初也不再逼问她,只调笑着说:“这么舒服吗……”
水云有气无力:“舒服……”
看着她被自己弄得高潮连连,张景初的心里也产生一种隐秘的自豪感。男人都对这种事情很介意。
他捞住她的腰,在她耳边喘:“再给你一次。”
水云吓坏了:“不,不要……”
她的拒绝使他不满,搂着她狂躁地冲刺。龟头每次都摩擦过她的软肉,那处的肉妙极了,隔着内裤都能轻轻唆咬着他那里的小眼,每一次都好想看更多文请加六三五肆八零久肆凌像要把精液抽干。察觉到那里的妙处,他便专朝那里顶,但又保持着一丝理智,知道自己不能真的插进去。这种不尽兴反而加重了他的欲。
见喊“不要”没用,水云便知道这样不能让他射出来,只能开始胡乱说着荤话刺激他。一会儿说想被他灌精,一会儿说想把他榨干,甚至回过头舔他内耳的轮廓。
终于,一股微弱的酥麻从他的脊椎升起,渐渐清晰起来向上蔓延。
在最后的时刻,他根本就是把她的上半身按在墙上干,狠狠挺动百余下之后,如吸血鬼一般一口咬住少女纤细的脖颈,阳物抖动着一股股激射出来,爽得他不停叫喊,完全忘情,嘴都合不拢,流出一点津液。精液打在墙上和她的腿上,甚至还有内裤上,到处都是。
绷紧的弓弦骤然松弛,少年软下身来,抱着她躺倒,将挤出来的一点余下的精液抹在她的乳上,着迷地嗅着这种混合的淫靡气味。
得到至高无上的快感后,他的酒也醒了大半。其实他本就没有醉到完全失去理智,只是酒精使他失去了一些控制。张景初看着被他弄得起不来身,到处都是他精液的少女,脸后知后觉地红了。他轻轻拍着她的背对她说对不起,温柔地哄着她,说下次自己不会再这样了。
帮她清理完之后,觉得她现在的状态已经不适合坐地铁了,就打车把她送回了家。
而他,则在楼下看了她家的窗户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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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后时差睡不着半夜开车的产物,第一次写这么长的H我真的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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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和断更都会在上面说的
我来让你快乐
两个月的期限快要过去,水云却迟迟无法作出决定。理智上来说,她自己的精神状态仍然需要休养,并不适合国内的高考,出国对她来说是一个很好的选择。但情感上,她又无法和陷在甜蜜中的张景初说出真相。
在学校里,没有一个人知道她患有抑郁症的事情。在那个时候,即使是几年以后,也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够对这种精神疾病客观以待。他们会用各种各样的有色眼镜judge你,会认为你是个疯子、怪物。或者认为你只是懒惰不想努力。而她不想被当成怪物一般看待。
期中考试如期而至,为她更添一层焦虑。在考数学的前一晚,她再度失眠。盯着天花板一整晚之后,果然第二天考得一塌糊涂。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连平日里运用得游刃有余的一些解题思路都忘得一干二净。
走出考场时,她脸色灰败。
就到此为止吧。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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