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抬手拉开她的手甩下去大步来到沙发前坐定,香料燃尽了,可满室仍是那个靡乱的味道,他闭上眼靠在沙发上。
沉落翻身爬过去,她的手刚碰到他的腿就被人狠狠握住,小林滑下沙发用另一只手扼住沉落的脖颈。沉落没挣扎,只是绝望而苍白地看着他。
“为什么不挣扎?”小林哑着嗓子问。
“因为没用。”沉落挤出四个字,下一秒她被他带起来平放在茶几上,小林挖出一小勺平日用的檀香,他划开火柴对着小巧的勺子加热,待到整个勺子都热了,他撩起沉落的衣袍露出她雪白的皮肤。
灼热感席卷上来时,沉落死死咬住唇没哭出声,小林抬起勺子看着她乳峰上那小小的一点红肿,他把勺子丢在一边低头舔吻着那处,沉落疯狂扭动起来。
“想要么?”小林冷冰冰地凑到她耳边。
“不,不想。”沉落睁开眼痛苦地摇摇头。
小林突然又一次掐住她的脖子,力道不轻不重。沉落剧烈地喘息着感受着他侵入自己的下身,他仍然掐着她不时加重力道,这种窒息和极乐交织的感觉让她如坠冰火两重天。
“舒服吗?”小林问。
“我,嗯,我,快死了,啊……”
小林松开手,大力撞击着“我给你定了一块新的方巾,你这几天戴上。”他看了看她脖颈的红肿,俯下身吻上去。
“您,您给我,定,嗯,才,啊,掐我,嗯……”
“可以这样想。”小林握住她的两个手腕压在茶几上,九浅六深地插着她。
他射出来时两个人搂抱在一起“沉落,你骗过我吗?”
“我爱您。”沉落闷闷地应答了一句。 。ΡO-⒈⒏嚸℃OM
小林眼中闪出些痛苦来很快被欲色吞噬,这药效太深,他把硬挺的物件埋在她的身体里托举着她站起来走到床边。
沉落被他摁在床上,被迫看着他的眼睛感受他的撞击和搅动。
“可是,我不爱你啊。”小林闷闷地笑出声绝情地看着沉落的双眼说出这句话来,沉落浑身一僵,心中出乎意料地痛起来。
小林看着她眼中难以掩饰的失望和痛苦,她太累了以至于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那您为什么留着我?”沉落软绵绵地问。
“因为你听话,我怎么摆弄都行啊。”药效过了,他的神智彻底清晰起来,他抵住她释放后抽身离开她的身体。
沉落被他拉着来到浴室清洗一番,末了他抱着她睡了,沉落又一次睡得不大好,她的下身疼痛着,连带着心里也很疼。
一晃到了十一月,沉落按照绣懿的嘱咐时常去留意着府上的情况。可这老太太竟被清桐洗脑,视沉落为十恶不赦的汉奸。每每沉落在享善的宅子吃了闭门羹,都有些气得吃不下饭。
老人家活了一辈子,嘴毒,得理便不饶人。每每关着门在院中奚落沉落,左邻右舍都忍不住凑出来看热闹。
后来沉落索性不下车,在车上探望过便离去了。
这个月小林的工作比素日更忙了,人一忙便会有疏漏。他们的活动是在明年年初,届时小林要回日本一趟。
沉落听到这个消息,恰到好处地表达了自己的难过和着急。
既然小林喜欢她吃醋,她便演给他看,终究是做戏,不能成真的。
她在心里安慰自己,可还是一阵莫名的难过。
十一月中旬,关东州西南的一处小楼里,小林和其他日本军官正在就着即将到来的活动进行最后的商讨。
“我们的计划叫‘猎熊计划’,留西金将军制定的行动方案是派遣一支暗杀队潜入索契,在暗杀前一日的晚上,小队将通过下水道进入那只熊专用浴室的锅炉房里,隐藏起来。然后,选择时机清理浴室前的六名警卫,最后消熊。诸位还有什么异议?”一个精通日语的苏联人宣布道,他是留西金带来的人名叫塔科夫,过去一直是留西金和满洲国联系的纽带。
“我们把刺杀计划定在明年的一月二十五号深夜,这很好。那只熊在这天他的父亲的祭日时死在我们手里,从此他们父子俩的祭日在同一天,真是好极了。”田村拍拍手。
“自1930年老熊死后,每年一月二十五日,熊都要去扫墓。之后再到索契去住几天,而且还会在每天下午两点到五点去距别墅四公里的马采斯塔温泉去泡澡。熊的专用的浴室门前安排了两名贴身卫士,从前面大厅和后面休息室通往专用浴室的通道上,还站有四名武装警卫。
这是我曾亲眼所见,不会有错。熊使用过的温泉水会通过下水道流入附近的河里。到了深夜,温泉的用水量减少,下水道里的水才没过膝盖,人可以顺着下水道爬进去,直接进入熊的专用浴室的锅炉房。”留西金得意地解释着。
“留西金将军的意思是,熊会在索契停留好几日?”一直默默思考的小林突然发问,目光聚集过来。
“正是。”留西金点点头。
“诸位,在下认为这是一个很好的计划,但是这个计划的实施必须有可靠的人选。暗杀计划一旦失败,我们被熊抓住,我们将在远东处于非常被动的局面。所以,我们应谨慎行事,这就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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