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而是随便捏造罪名,那便是他没有准确的把握,只是不想放过漏网之鱼。”
“幽泉知道享善出手了吗?”
“没。她这次也是歪打正着了。要不是她让我们来救你,你就惨了,你真该好好谢谢她。”
“咳咳咳咳咳,应该的,应该谢谢。”许秋霖一阵发抖。
“你轻点,你受了伤,加上之前在逃亡,现在身体太差了。正在发烧。”豆子把他放下去,给他掖好被子。
“其他同事呢?”
“他们去忙了,我们这种工作,不能聚众。”
“幽泉知道我受伤吗?”
“她知道了,但是她让你不要轻举妄动。”
“我知道,享善根基深厚,我们动不起。可我一定不会放过他。咳咳咳咳咳。”
“你呀,就是太较真了。不过我劝你一句,享善这样的身份,在没有十足证据前都没有说你是中统的人,日本人可不是那样好摆布的,你还是静观其变地好。”
“在鬼子眼里,我们都是一样的。不过,我就不信。”
“不信什么?”
“不说了。豆子,我的伤几日能好?”
“你就慢慢养着吧,等我们给你上报局里,换别人接替你。”
“豆子,我求你一件事可好?”
“什么?”
“别把我的伤势上报,我养些时日就回去继续任职。求你了,就当我将功赎罪。”
“可是你已经暴露给享善了。”
“不怕,我这次就是要除掉他,一雪前耻。不管他是什么目的,我都不会轻易让他抓住我们。何况我如果被撤职,势必连累幽泉,她工作能力强,不能耽误人才啊。”
“那,好吧。你注意安全。”豆子略想了想,点头同意了。
公寓里,沉落焦急地等着长春的消息。小林去长春了,虽然昨夜说活动取消,可他还是被秘密叫去了。这让她有些怕又是他的障眼法。
一组电码发来,她急忙记下来。是享善发来的,她仔细翻译了。原来长春那边的日军也白白准备了活动,而许秋霖意外逃了。
看到许秋霖真的没事了,豆子他们没有被追踪。那么,小林昨夜的电话又是怎么回事呢?
他竟然先于司令部得到了消息,可是却在到达了长春后装作不知道,这可太奇怪了。
沉落喝完杯中的温水,删除那组电码,合衣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睡不着。
电话响了,她起身去接“沉落。”打来的是小林。
“对,是我。中佐您有什么事?”
“你回家住,在我们房间的古董架上有一支簪子,是我帮你订的,今天才送来。可惜不能现在回去亲手帮你带上了。”
“簪子?好,我马上回去。谢谢中佐,您多保重,我等您回来,再见。”
她挂了电话扑到窗前看了看,文慧正站在汽车前看着她。
她笑笑转身下楼去了,心里一阵忐忑,好在最重要的消息已经知道了。
一路上,她有意没理睬文慧,倒是文慧似乎想和她说什么。
就这样冷着文慧一路,到了小林家门口文慧终于按奈不住,一把拉住沉落。
“徐小姐留步。”
沉落回头意外地看着她。
“做女人最重要的就是知道自己的本分,守好它。您是小林中佐的情人,就好好讨他开心,他给你职位就像给你珠宝一样,不过是逗你。你最好别生出不该生的心思,勾结不该勾结的人。”
“文慧,既然知道女人要守好本分,那也请你明白,你连他的情人都不算。他也没有给你任何职务,你的本分就是帮我做事,服侍我。你千万别生出不该有的想法,做不该做的事。”
沉落说完,施施然走进院子,管家早领了小林的命令,见她回来了忙上前替她开门。
沉落得意地看了文慧一眼,进屋了。
“徐小姐,您需要什么吗?”
“不,我回房睡觉,我困了。”
“那您快去吧。”
“好。”沉落关上房门,锁好。她摸起一盏台灯,无声地走到古董架前,细细观察寻找着。
一只翡翠打造的通体翠绿的簪子映入眼帘,她伸手去拿却忍不住被古董架下层一只小小的纸团吸引了目光。弯下身去扯开纸团,是一组代码。
她坐下去,借着灯光仔细破译起来。
‘不要让人知道我们的约定,我帮你立功当大佐,你帮我和天皇争取时间谈更多条件。5.18’
沉落突然明白过来,这是小林和那个留西金的计划。这样一切就说得通了,小林为了升迁,留西金为了利益,他们有意隐瞒。怪不得小林说他背信弃义,想来是留西金私自更改了日期。
小心地把纸团缠好,放回去。她拿起那支簪子换衣上床。看着那簪子她突然有些百感交集。小林肯为了利益背叛日军,如果他们开出更好的条件,没准他也会出卖日军给他们。她为自己这个发现庆幸起来,也不再那么难以入睡了。
长春的一家小酒馆里,吵吵嚷嚷地聚集了好些人。小林穿着简单的长衫不声不响地坐在角落里喝着酒。
一个男人凑过来“你不是本地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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