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秦铭的态度,四个捕快心里是佩服的。
毕竟哪个有底线的捕快,不想如刚刚秦铭一般为百姓做主?
可有些事,他们想做却无能为力。
以前也不是没有捕快和这些有钱人作对,可后果都非常凄惨。
其实有时候,那些县衙里的官员,也得让那些富豪们几分。
毕竟不管什么地方,有钱的永远都能够拿钱解决很多事情。
……
接下来的一天,秦铭和四个捕快一起继续巡逻。
但凡让秦铭看到有人扰乱治安,欺负百姓,他都会强势的上去制止。
中午的时候,秦铭请四个捕快吃饭,直接就去了一个酒楼。
四个捕快都是一愣,随即拉着秦铭,方脸捕快说:
“秦风小兄弟,这里消费太高,咱们换个地方吃吧,就那儿,路边的面摊一人一碗面就好了。”
这几个捕快人都还不错,毕竟捕快一个月也就一两银子,勉强维持一家的生计,哪里还能去酒楼里消费?
去酒楼里,一次没有一百文以上的消费根本吃不饱。
秦铭就是要告诉他们,老子有钱,所以敢惹那些有钱的人。
进了酒楼,秦铭专门照好的点了一些菜。
这把四个捕快整的更担心了,这么好的饭菜,至少几百文银子才行啊。
然后秦铭却让他们别担心,摸出一两银子说:“钱,我有的是。”
见到银子,几人这才松了口气,同时方脸捕快说:“原来秦风兄弟是富庶子弟,难怪如此不惧有钱人。”
秦铭笑了笑说:“也不算有钱。”
若是让人知道他的秦家书馆一天能发给他三万两银子的话,估计就是皇帝都得眼红。
这一顿大家吃的很开心,酒足饭饱,付了钱,秦铭四人继续巡逻。
这下遇到有钱人仗势欺人,秦铭要上去阻拦时,四个捕快,也就不拦着他了。
知道了秦铭很有钱,那也自然明白秦铭不怕有钱人了。
甚至这四个捕快,有时候还一起和秦铭制止那些纨绔子弟作威作福。
只是快到晚上的时候,秦铭看到有个恶霸大汉当众调戏一个小女孩,见恶霸拉着女孩要往偏僻的小巷子去时,秦铭二话不说就往上冲。
这时四个捕快再次拉着秦铭,其中一个说:
“秦风小兄弟,这个真不能惹,对方不仅是有钱人,还是恶霸,手下小弟很多,你惹了他,拿钱都摆不平啊……”
可秦铭哪里管这个?这天下,还能有他惹不起的人?搞笑!
“秦兄弟,不能冲动啊,这家伙是练家子,咱们一起上也打不过他的。”方脸男人说道。
秦铭冷笑,直接挣脱这四人,迅速冲上去,飞起一脚直接把那恶霸大汉踹飞了。
那大汉爬起来一看,顿时大怒:“好你个低贱的小吏,你敢打老子?”
说着他就握紧拳头对着秦铭冲过来。
后方,四个捕快都不忍心看了,断定秦铭这次要被打的半死。
果不其然,下一刻他们就听到了惨叫声。
可是听着听着,不对劲啊,这个惨叫声如此粗犷……
扭头一看,却是秦铭把那大汉按在地上打。
这下四个捕快都惊呆了,这个恶霸大汉他们是知道的,就凭借一身武力,在这条街上称霸,几乎无人敢惹,不少捕快见了他都绕道。
所以这个家伙见到秦铭是捕快,都敢骂他是低贱的小吏。
可现在,秦铭竟然把这个恶霸按在地上打,这……简直出乎了四个捕快的意料。
一开始以为秦铭是富家子弟,来当捕快体验生活的,现在才知道,人家武功也很牛逼啊。
此刻,那恶霸被打的已经开始求饶。
这货天不怕地不怕,但遇到比自己能打的,顿时就没脾气了。
秦铭哼了一声,这才作罢,起身后从身上摸出绳子,直接就把这个恶霸给绑了。
方脸捕快过来小声说:“秦风小兄弟,打一顿也罢了,人就不必抓了吧?”
“他当街调戏女子,这可不是欺负弱小那么简单了,必须抓。”秦铭说道。
说着,他就抓着那恶霸,跟着四个捕快向着县衙回去。
一路上,四个捕快心里很沉重,他们实在是有点担心。
毕竟这个恶霸大汉是有些势力的,不是钱可以摆平。
但秦铭又不听他们的劝,所以很无奈。
回到县衙后,守门的皂吏看到那恶霸后脸色一变,随即见秦铭把那恶霸困着,更是直接惊呆了。
莫说这守门的皂吏,就是进了县衙后,不少三班六房的衙役看到秦铭抓了那恶霸,也都一个个目瞪口呆。
秦铭倒是无所谓,大摇大摆的抓着那恶霸直接去了县衙后面的牢房。
牢头们见到有人被抓进来,一开始也没在意,就都过来准备接手。
可一看是那凶狠的恶霸,脸色都变了。
“兄弟……你怎么把他抓来了?”一个三十多岁的黑皮肤牢头咽了口唾沫,小声问秦铭。
这牢头又是惊讶秦铭为何敢抓他,又是惊讶秦铭怎么抓的他。
秦铭反而更疑惑,说:“这人当街调戏女子,难道不能抓?不就抓个流氓而已,为何你们一个个惊讶的跟我抓了天王老子似的?”
还不等牢头说话,那恶霸哼了一声说:
“小爷我胡子彪在这白县青石街,就是天王老子。小子,你武功不错,但你抓了我,算是惹祸了。
若你现在把爷爷我放了,好酒好肉再跪下赔礼道歉,爷爷我也就算了,如若不然,老子………”
秦铭一耳巴子扇在恶霸胡子彪的脸色,打的这货一愣一愣的。
随即秦铭冷笑:“如若不然,又当如何?”
那胡子彪怂了:“如若不然……我自己进去……”
说着,他规规矩矩的走进了牢房。
秦铭哼了一声:“贱人,就是矫情。以后欠打,就直说,不必如此拐弯抹角!”
那胡子彪愣是不敢多说一句,脸上火辣辣的疼提醒着他,再废话,还得挨打。
秦铭扭头离开,留下牢房里一众牢头和犯人们目瞪口呆。
刚刚那一幕,尽管他们看的真切,却也还是感觉跟做梦一样。
关押了胡子彪,秦铭就下班回家了。
而班房,班头看着方脸捕快说:“什么?这……新来的秦风,把胡子彪给抓了?”
“是啊,班头,这如何是好啊……”方脸捕快问道。
班头笑了:“抓都抓了,还能如何?新来的小子,还真是挺有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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