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算是问到众人的心坎里面去了。
六个人沉静了许久,也没想出一个好的办法,脸色也是越来越凝重。
诸葛一格沉声说道:“这次的事情,我绝对最终的目的,就是想搞我们,而那个年轻人只是一个幌子。”
随着诸葛一格这么一说,众人紧了紧眉头,感觉确实有这样的可能性,这才是真正的目的。
何止是真正的目的,这简直就是一石二鸟之计,堪称完美计谋,无懈可击。
“看来有些人忌惮我们很久了。”周半生淡淡说道,脑子里面冒出第一个人就是周怀仁,夜昆是他找上来的,接连发生的事情也是合情合理。
“现在不是找主要目的的时候,而是如何坐稳我们的位置!”凌战冷声说道,说这些都是放屁,没有任何的作用。
阎杨文睁着眼睛问道:“我们什么时候去打魔族啊···上次不是说要去了吗?”
五个人直接看向阎杨文,这家伙脑子虽然不好使,但是刚刚那一席话,倒是戳中的重点。
魔族!
神族现在最关心的问题,那就是魔族这件事,如果能剿灭一下魔族的阴谋或者人物,这也算是功劳,将功补过不是没有可能。
只是现在问题来了···如何安排一个强大的魔族来对抗,跑去深渊找一个放进来?
开启深渊之门,那肯定会让神族发现的,到时候可不是流放那么简单了。
“天宫倒是还有一个魔族,”上官德元低沉说道。
众人对视了一眼,瞬间就明白上官德元的意思了。
诸葛一格沉声说道:“不行,神使肯定会发现的,放出魔神···恐怕一半的天宫都要被毁坏!”
“诸葛一格,那你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神使如何发现,封印了这么久,有松动破裂也是正常的情况,只要我们将这位魔神斩杀掉,或许还有意想不到的好处。”凌战感觉这个办法可行,脸上又露出了张狂之色,刚刚那是被吓到了。
慕容州轻声说道:“凌战说的没错,魔神石阴虽然当年断了头颅,但并没死,就算出来了,那也是实力大损,以我们的实力,还是能制服的。”
凌战笑道:“我们可以将现场的情况搞得惨烈一点,表现得不畏生死,也要将魔族铲除的决心,那样神使就不会怪罪我们了。”
上官德元和慕容州直接同意了,阎杨文听到打魔族,想都没想就举手参战。
剩下的就只有周半生和诸葛一格了,最终还是要让周半生点头才算。
“家主,这件事如果被发现的话,可不是流放那么简单的,到时候会牵连到家人。”诸葛一格担心说道,人老了,只想好好生活,至于在哪里,诸葛一格并不是很在意,早就看破了权势。
但是其他人可不这么想,周半生当年为了家主之位,可谓是煞费苦心,连儿子都能丢掉,现在这种紧要的关头,更加会豁出去一把。
“破除封印不是那么简单。”周半生看着众人沉声说道,算是应了这个计划。
除了诸葛一格,其他人都笑了。
“破除封印这件事交给我办就行。”慕容州淡淡说道。
周半生微微看了一眼慕容州,后者微微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在外面是传言,但是在六大家心里,都是知道实情的,这魔族封印在天宫,有利有弊,就像现在这样,放出来是对自己有利的。
周半生冷声叮嘱:“这件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懂了吗!”
其他四人点了点头,肯定不会告诉别人听的。
而周半生看向了诸葛一格,现在他还没有点头。
诸葛一格看了看众人,最后还是无奈点头,现在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一个人出事,全部人遭殃,跑不掉的。
“现在我们商量一下细节,其中不能有一点的纰漏,阎杨文,你知道吗?不能告诉任何一个人听,包括你的妻子和儿子!”周半生朝着阎杨文沉声说道,这家伙心智不稳,要是说漏了,那就全完了。
阎杨文懵懵懂懂点了点头,众人看着也好无奈啊···
“知道了没有!”凌战一拍桌子,把阎杨文吓得够呛,赶紧认真点头。
诸葛一格轻声说道:“好了,别吓他了。”
“现在地牢里面还关着一个人,这个年轻人要怎么处理?”上官德元问道。
众人终于想起了我昆哥。
感觉真是一颗毒瘤啊,自从我昆哥来到天宫,天宫就开始不安宁了。
“地牢有人对我们来说没有关系的。”慕容州淡淡说道。
听到不影响封印,众人也就松了口气。
“魔族的事情要处理,人我们也要抓,凌战,抓人的事情交给你了!”
凌战嘴角一抹凶残:“交给我就好了,我会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我也要去抓,我也要去抓。”一听要去抓坏人,阎杨文立马开始兴奋起来。
周半生点了点头,现在有个人看着阎杨文也是好的。
既然都商量好了,六人就分开行动起来,说干就干,不干就等着被流放。
而在地牢的夜昆还躺在石床上面想事情,同时也在想躺在下面的魔族,自己睡在他的上面,想想还真是有点渗人啊。
“豪队长。”
就在夜昆想事情的时候,听到外面的守卫恭敬喊道。
站起身来,理了理衣袍,夜昆看到豪利走来笑道:“豪队长,今儿怎么有时间过来看看我啊。”
豪利脸色凝重,让守卫暂时离开。
看到豪利将人给支走了,夜昆心里倒是好奇起来,这是发生更不好的事情了吗?
“你得罪过什么人没有?”豪利直接问道。
夜昆疑惑了一下,紧了紧眉头:“豪队长你这么问,那我也不瞒你了,我得罪的人还是比较多的。”
“我说在天宫你得罪过什么人?!”
“你们家主啊,还有你们家主的儿子啊,还有你们家主的弟弟啊···”
豪利嘴角一抽:“你还真把家主的全家都得罪了。”
“岂不是,说来也是话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