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柳如烟这个无意又发自内心真实的自我放飞表情包,差点萌死了两位大人物么!
江浩宇由于身份的原因必须压制自己冷静、淡定,但是眼底的情愫还是流露了出来,好在他到底是理智的,面前这个女人不是别人,她是杜盛庭的夫人,如果是别人的妻,或者这个财大气粗的江氏少东一定会想法子从别人手里抢过来的,至于方式方法和过程对于江浩宇来说并不重要,对他而言,重要的是结果。
可是,这个女人,他不敢也不能又如此“卑劣”的想法。
于是,江浩宇转过脸,看向别处,假装在看那些难民和当兵的盖房子,还有那座最大的粥棚下面排着队领取粥和白面馍馍的难民。
杜盛庭一把握住柳如烟的手腕,拉着她就走。
“哎哎哎,杜盛庭,你这是要去哪里啊?我,我跟你有话说。”
杜盛庭猛地停下脚步
,“带你去个地方说。”
柳如烟哦了声后弱弱道,“那你放开我,让我自己走,这样拉拉扯扯的不好,人家那么多人无家可归,没饭可吃,我们俩却拉拉扯扯的,大家肯定要骂我故意勾引你了。”
杜盛庭挑眉,“难道你没有勾引本帅?”
柳如烟翻了个天大的白眼,一脸嫌弃,嘀咕了一句,“脑残白痴才会勾引你。”
杜盛庭,“说什么,大点声?”
柳如烟翻白眼,“什么也没说,我自言自语不行吗?”
杜盛庭拽着柳如烟在萨滋的大街上顶着鹅毛大雪走了许久也不知道去哪里,某人心里腹诽这鬼天气,又似乎在抱怨这该死的年代,明明是鹅毛大雪却根本没有让他拉着个女人去享受风花雪月的浪漫之地,真是过见鬼的不爽啊!
一直跟着杜盛庭和柳如烟的钟鸣,实在受不了少帅拽着夫人满大街转悠了,便上前提醒道,“少帅,属下记得西街那边有一家茶社挺大,环境很不错,要不您和夫人去那里歇歇脚,否则这样下去,夫人她恐怕受不了的。”
杜盛庭一听,点头,“行,那就去西街茶社。”
江大少东家被少帅和夫人丢在难民救助点,为泄愤,听说江少也加入了施粥活动,差点没惊掉许多人的眼珠子。
再说那程娇娇大小姐,回去将少帅夫人救助灾民的事情讲给她那铁公鸡一毛不拔的爹听了。
程家掌柜的将少帅夫妇夸赞了许久之后,程娇娇才将少帅夫人需要的材料清单递给了她爹,立即引起程老的雷霆震怒,砸了一只上好的茶盅啊!
当然,在女儿的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逼迫下,那只出了名的老铁公鸡还是乖乖的按照那清单上写的都一一备齐全了。
西街的茶社当然被军方的人给清场包场子了。
今天在茶社外围站岗守卫的全都是便衣,所以,并没显得少帅夫妇多么的高调张扬。
三层的茶楼,顶楼的房间安置的特别的暖,壁炉里时不时有木炭发出的噼里啪啦声,虽然用的是上好的炭,还是可以闻到浓浓的炭火味道,好在柳如烟不将就这些个,反而觉得这木炭的问道很好闻。
柳如烟看看窗外的雪花,回头瞪着某人,“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在这里赏雪喝茶?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杜盛庭脱掉大衣,开始亲自沏茶,“这叫劳逸结合,坐下喝茶吧!”
柳如烟也是既来之则安之,低叹一声,其实,她本也是个蛮会享受生活的人呢!
可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后,她哪里还有时间和心劲儿享受生活了,整天得提防着大帅府的那些女人给她下套,还得想法子去平衡这具身体所承担的
责任,这就够费脑筋了。
柳如烟抿了口茶,“你到底哪里受伤了?”语落,柳如烟又补充一句,“你可别自作多情哦!我关心你是因为我想让你的身体好好的
,早日把这破仗给打完了,我好早早跟着你回去啊!不然,我就得一直呆这里。”
杜盛庭拧眉,“过来,坐我这里,我告诉你伤到了哪里。”
柳如烟起身过去了,挨着杜盛庭坐下,“上哪里了?我看看要不要重新包扎上药。”
杜盛庭一手扣住柳如烟的腰,担心她起身逃跑,一手搭在皮带上。
“你干嘛?”柳如烟等大了眼睛。
杜盛庭,“给你看受伤的地方啊!怎么,你不打算给我重新包扎上药了?”
柳如烟义正言辞,“你,我给你包扎伤口,你解皮带干嘛?”
杜盛庭,“不解皮带,你怎么看得见我的伤口?”
柳如烟狠狠眨了几下眼睛,“你,你,你到底伤到哪儿了?”
他不会伤到那什么了吧?
杜盛庭勾起唇角,“就是你想的那样,那玩意儿伤的严重了,你说,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治疗?”
柳如烟算是听明白了,她这是被某人给赤果果的撩了一把啊!
“杜盛庭,你一堂堂少帅,不要这么没羞没臊的信不信啊?好好说话,到底上哪儿了?给我看看,完了还忙着呢!”
杜盛庭将女人的头摁在怀里,下巴放在柳如烟的发顶,带着某种撒娇的意思,“肩膀上被榴弹擦了点皮,不碍事,最严重的是那个地方。”说着,他已经摁住她的手开始胡作非为。
柳如烟很推了某人一把,“你,起开,衣服扣子解开我看看严重不?”
杜盛庭眼眸灼灼的看着柳如烟,“那你说,你这些时日可有担心我战死沙场?”
柳如烟狠狠眨了下眼睛,“废话,当然担心了。”
杜盛庭双手捧住柳如烟的脸,“你肯定只担心你自己,我死了,你要守寡,回到秦城还得被人欺负,对不对?”
柳如烟在心底说,是啊是啊,你怎么知道,可她面上还是摇了摇头,“当然不全是,也有真的担心你没了,我该怎么办?”
杜盛庭低头在柳如烟的眉心落了个吻,“小七,给我生个儿子,好不好?”
柳如烟的睫毛抖了许久,无声叹口气,“一切……随意、随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