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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比我自己重要
    月瞳姐姐...
    李天澜眼神中闪过了一抹有些不自然的光芒。
    往日的记忆变得更加清晰。
    他想起那一年在北海行省,他和王月瞳最后一次的彼此拥有,似乎...好像...应该就是在酒店里...在那个属于皇甫秋水的卧室里...
    因为近...
    当时他们距离皇甫秋水的房间最近。
    在有些疯狂和迷乱的气氛里,激情带着无比炽热的温度燃烧着,那时的他们眼里只有彼此。
    皇甫秋水就像是一个小透明一样,没人注意,也没人在意她的存在。
    最关键的是,皇甫秋水当时竟然没走。
    她蜷缩在角落里,默默的做了一个不被注意的旁观者。
    她见到了王月瞳最娇柔的一面。
    也见到了李天澜最野蛮的一面。
    那种冲击力无与伦比,或许在皇甫秋水的思维中,那种野蛮与力量带给她的震撼比起李天澜如今在武道上的成就还要强烈。
    她管那种过程叫管教?
    李天澜默默的看着皇甫秋水,他大概可以理解皇甫秋水此时的心态,有些小游戏,他和秦微白也玩过,但基本都出自他的新奇心理软磨硬泡和秦微白对他百依百顺的配合,那是尊重与践踏的刺激,但终归只是游戏而已,李天澜也舍不得更过分。
    而现在...不是,是刚刚,皇甫秋水告诉他,他可以更过分一点,她不介意...她不介意!
    这种心态他大致明白,但却真的无法理解皇甫秋水怎么会有这种心态的。
    脚趾与红唇接触的感觉无比迷醉。
    皇甫秋水抬起头来,目光幽幽,她的声音里带着极度的羞耻,还蕴含着一抹莫名颤抖的期待,她冰冷的外壳如同外界的寒风一般融化的悄无声息,剩下的只有一种勾魂夺魄般的媚意:“你可以管教我吗?我保证在外人面前不会这样,我也可以做女神的,我一定能突破进入无敌境,成为巅峰无敌境的高手,甚至超越我的老师,我可以让很多男人把我抬到一个很高的位置,我...我不会理他们的。我就想做一个欠你管教的女人,不...无论什么身份。”
    她抱着李天澜的脚逐渐用力。
    视线中,李天澜的喉结极为清晰的动了一下。
    他其实见过很多想要往他身上扑的女人。
    不到二十五岁,神榜第一,无敌者,东皇宫宫主,新集团的主宰...
    李天澜现在的身份与年纪加起来,已经到了显赫的无法直视的地步。
    对于无数女人来说,这才是真正的无法抗拒的诱惑。
    无限的财富,巨大的权力,绝对的武力。
    不说外界有多少人处心积虑的想要接近他,只是东皇宫内部,大部分的女性职员都想要爬上他的床。
    东皇宫成立的时间已经不算太短,自从他回到东皇宫之后,东皇宫女性职员们穿搭的时尚度都上升了不少,他的剑气覆盖整个东皇宫的时候,无意间也会听到自己成为很多年轻女性的讨论对象。
    只要他招招手,他那间最大的卧室里恐怕分分钟就会变得人挤人。
    但李天澜的心态始终没什么起伏。
    因为他有秦微白,有东城如是,曾经也有王月瞳...
    他有三个女人。
    但是他一直都不觉得自己是个好色之徒,他觉得自己与她们,是有某种羁绊的,除了她们之外,他完全可以无视各种来自于异性的诱惑,不动声色,坦坦荡荡。
    直到今天,直到现在...
    皇甫秋水跪坐在他面前,说自己需要李天澜来管教...
    李天澜突然发现了一个事实。
    自己
    不是不好色...
    他之所以能够无视各种各样的诱惑...
    只是单纯的因为那些诱惑他的人...不够好看。
    仅此而已。
    贼他妈真实。
    这一刻的李天澜觉得自己无比虚伪。
    他不想承认这一点,但却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忍耐的辛苦程度。
    李天澜深深呼吸,平静道:“你出去吧。”
    “你不想管教我吗?”
    皇甫秋水沉默了一会,才轻声问道,怯生生的。
    李天澜嘴角抽搐了下。
    他想。
    可现在如果真的管教皇甫秋水,那他估计就要被秦微白管教了。
    秦微白没有跟他闹腾过,但如果真的闹腾起来,那肯定是不好哄的,有时候李天澜都不理解她的心态。
    对于王月瞳和东城如是,从头到尾,秦微白表现出来的都是一种默认的态度,可对于其他女人,她向来都是严防死守的。
    比如到了东皇宫做了贴身女仆但随着秦微白回来就马上被打发回了东岛的不知火舞...
    眼前的皇甫秋水,估计也是秦微白严防死守的对象。
    李天澜指了指房门:“让军师给你安排一个房间,洗个澡,换身衣服,你现在把衣服换下来的话,我估计能再洗一次脚了。”
    皇甫秋水的脸色骤然涨红,有些羞恼,但却表现的更加温顺依赖。
    “你只有一晚上的时间。”
    李天澜淡淡道:“先别想乱七八糟的,明天看你表现,能拿到第一,你就跟我回东皇宫,拿不到,你哪来的回哪去。”
    “我知道了。”
    皇甫秋水低声说了一句。
    李天澜并没有明确的拒绝她。
    所以她理所当然的认为这也是管教的一部分,是李天澜教给她的任务。
    是不是她拿下第一,站在所有人都瞩目的高度的时候,才能带给他更多的享受?
    皇甫秋水飞快的看了一眼李天澜,脸庞愈发红润,娇艳欲滴。
    李天澜又指了指房门。
    他有点扛不住了。
    皇甫秋水迟疑着走了出去,她走路的姿势显得有些怪异。
    房门适时的打开了。
    秦微白愉快的声音响了起来:“吃饭了。”
    皇甫秋水脚步微微一停,满脸通红的看着秦微白。
    秦微白的动作也停了停。
    下一秒,她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
    皇甫秋水的脸色更加红润。
    秦微白眯了眯眼睛。
    一种难以言喻的巨大压力扑面而来,皇甫秋水慌慌张张的看了秦微白一眼,没有打招呼,姿势有些怪异的小跑了出去。
    李天澜穿好了拖鞋,慢吞吞走了过来。
    秦微白精致的鼻子还在嗅着。
    “属小狗的?”
    李天澜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笑道:“还闻。”
    “味道有些奇怪。”
    秦微白默默的看着李天澜,歪头问道:“你把那小丫头吃了?”
    “咳...没有。”
    李天澜干咳了一声,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心虚。
    秦微白狐疑的看着他,这里确实没有李天澜的味道,只是...就是很奇怪。
    “做的什么好吃的?”
    李天澜主动接过了秦微白端着的大号托盘,托盘里封装着几个菜,还有两个木桶,装着满满的米饭。
    他钦点的红烧肉摆在最中央。
    还有一道青笋,一道烧茄子一个汤加上一道凉菜。
    色香味俱全。
    饭菜的味道将屋子里那种奇怪的味道压制了下去。
    李天澜笑了笑:“真香。”
    秦微白坐在他对面,只是给自己盛了碗汤,然后托腮看着他道:“你不老实,心虚了,转移话题...是不是趁我不在做了坏事?”
    “真没有。”
    李天澜苦笑起来:“时间这么短,来不及啊。”
    “那个小妖精是不是勾引你了?”
    秦微白哼哼着,只看表面的话,撒娇的意味多过于生气,她说着话,也没忘了给李天澜盛饭。
    “她的状态是有些奇怪。”
    李天澜接过饭碗开始吃饭:“不太好解释,也不太好理解。”
    秦微白嗯了一声,喝了口汤。
    “生气了?”
    李天澜看了看她:“如果你生气的话...那就不要她了,东皇宫少了她,其实也没什么。”
    秦微白给了他一个白眼:“都学会以退为进了,得了便宜卖乖。她又没我漂亮,我生什么气?最多就是比我年轻而已,我年老色衰之前,难道还压不住一个小丫头?”
    “你在我心里就是最漂亮的。”
    李天澜一本正经的说道。
    秦微白眉毛微微扬起,看上去有些得意。
    李天澜笑了笑,低头吃饭。
    “皇甫秋水还是很有用的,如果培养好了,未来也许能成为你的左膀右臂也说不定。”
    秦微白的声音停了一会,轻声道:“所以你要是真的对她有兴趣的话...我也不会不懂事的...只是,最好不要让我看到。”
    她突然笑了起来:“我怕我忍不住会吃醋的,不看到就没事了。”
    “有那么一瞬间,我确实有些心动。”
    李天澜吃饭的动作停顿下来:“不过既然你不高兴,那今后也就不会有什么了。”
    他突然自嘲的笑了笑:“说句狼心狗肺的话,皇甫秋水不算什么,甚至是月瞳,还有如是...她们在我心里也很重要。我可以为她们拼命,也能给她们一切,但从个人感情上来说,最重要的,永远都是你。我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我可能会失去很多东西,放弃很多东西,但唯独你,是我无论如何都放不下的,你比月瞳和如是重要,比我自己,也要重要。”
    秦微白突然避开了他的目光,轻轻笑了起来。
    李天澜很少说甜言蜜语,除非在床上让自己满足他的时候才会哄着她叫她小姐姐什么的。
    在李天澜心里,自己比他还要重要。
    这句话,可以说是她听到的最好听也最真挚的甜言蜜语。
    只是不知为何,秦微白的心里突然有些伤感。
    “我相信的。”
    她轻轻说着,突然站起身,伸手。
    在李天澜错愕的目光里,她的手臂摆弄着,突然将桌面上所有的饭菜全部扫到了地上。
    蔬菜肉和米饭落在了地毯上。
    秦微白从桌子上爬过来,坐在了李天澜腿上,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这一幕是如此的似曾相识。
    当年他和她初次拥有了彼此之后,秦微白似乎也做过一模一样的事情。
    秦微白看着他,媚眼如丝。
    李天澜嘴角动了动,轻声道:“还没怎么吃呢,浪费啊...”
    “吃我就好了。”
    秦微白声音柔媚的咬着李天澜的耳朵:“不去看夜景了,抱我去房间,今晚榨干你。”
    “不对。”
    李天澜突然摇了摇头。
    “难道我还不如一顿饭菜吗?”
    秦微白生气的看着李天澜。
    李天澜一把将她抱起来,走向卧室:“不是榨干,是我今晚要好好管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