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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七八章 作死到底
    “池菲菲说这件事情是她一时糊涂,但是如果没有监控录像,她一时糊涂会毁掉我的一生,而现在我已经放弃追究她法律责任,让她自己辞职,这已经是我最大的妥协和退让,就是看在池爷爷您与我爷爷多年的交情上,不忍让您伤心,所以只要求她辞职。
    如果她连辞职都不肯,这件事情上,她受到了什么教训?如果这个世界上每个人做坏事都不用承担责任,不就乱了套了吗?”
    “陆哥哥,我不能辞职,我要是辞职了,你让我到哪找工作,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一定会离你和安夏远远地,求求你原谅我吧,我不能没有工作,呜呜呜。”
    池菲菲想要扑过去,陆柏川侧步躲在椅子后面,见池家的人没有作声,也没有人劝阻池菲菲,这是故意想逼自己同意,他心里冷笑一声,没想到池家关键时刻,居然如此不堪。
    “池菲菲,你为什么不能没有工作,外面没编制的人很多,人家不照样打工过日子,怎么到你这就不能没工作了?当初你是班主任,现在被学校调去后勤工作,你心里清楚,为什么从班主任调入后勤,你做的事情何止这一件,你要是不肯承认,夏夏手里还有录音,要不要让你父母和爷爷听听。”
    池老头脸色一变,录音?做的事不止这一件?“你还做了什么?你说?你们说?”
    池老头大发雷霆,指着池菲菲和儿子,“你们两还有什么事瞒着我?你这丫头到底做了多少错事?”
    池菲菲呜呜哭着,不停对陆柏川和陆老爷子磕头。“陆哥哥,我错了,陆爷爷,我错了,求求你们原谅我吧,求求你们原谅我吧。”
    陆柏川不想看这样的池菲菲,这让他觉得心里憋闷,更不愿意碰池菲菲,喊了一旁看门护院的田老头把池菲菲扶起来,田老头上前一把就抬起池菲菲,嘴里说着得罪了。
    池菲菲被田老头架着,跪不下去,陆老爷子让田老头安排池菲菲坐下后,看着池菲菲不停抹泪,又看了眼池老头,“老池,咱们说起来也是几十年的交情。”
    “我没脸见你,我对不起你老陆。”
    “孩子们还小,谁都有犯糊涂的时候。”
    “对,陆叔说得对,菲菲就是犯了糊涂,她真的没想伤害谁。”
    “老池,我说的话你高兴不高兴,我都要说,咱两这么多年交情,菲菲也算是我看着长大,不能让这个孩子走弯路。”
    “你说。”
    见池老头认真起来,陆老爷子便道:“安夏那姑娘,很好,她能跟柏川走到一起,说实话是我们陆家的福气。菲菲这孩子因为嫉妒,做了错事,应该受到惩罚,她已经成年了,必须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如果说柏川要让菲菲坐牢,这事我肯定管,对于一个姑娘来说,坐牢就毁了。
    可如今只是让菲菲辞职,她的事情并没有宣扬出去,我想柏川和安夏已经放菲菲一马,而且菲菲和你们来的时候,说的都是孩子如果辞职了后半辈子就毁了。
    从头到尾,你们都只考虑菲菲,柏川说的没错,如果当初没有监控视频,菲菲要是把此事做成了,那柏川怎么办,被迫跟安夏分手,可能还要坐牢?
    你们考虑过她这件事情,对别人造成多大的伤害吗?此刻让她辞职,我觉得已经是很轻微的惩罚,不过就是没工作,没工作的人多了,别人不都好好活着吗?”
    “老陆?”
    池老头抬起头,心有不甘。
    “老池,这事情是柏川和安夏的事,我不便掺和,柏川既然要求菲菲辞职,如果菲菲不肯,那后面发生什么,菲菲自己负责,人必须为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我这也是为了菲菲好,有了这次教训,她以后也会收敛些。”
    池菲菲听得心里渐渐发冷,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陆柏川,你就是不弄死我不罢休!你被安夏洗脑了,她那个贱人,心肠狠毒!”
    听到这话,陆老爷子脸色一沉,望着池老头。
    池老头也没想到孙女会口出恶言,立刻涨红了脸,指着儿子骂道:“这就是你管教的女儿,赶快带走,丢人!”
    “陆柏川,你害我没工作,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和安夏那个贱人!”
    吵吵嚷嚷间,池家人全部离开,陆老爷子沉着脸,半晌才道:“没想到,菲菲居然变成这样。”
    陆柏川叹了口气,“之前很多事情,没有跟您说,安夏不想让您操心,只是池菲菲这次太过分了,她已经不是故意,明明就是心肠狠毒。
    而且她在学校,我生怕她对安夏不利,才要求她辞职,去掉心头隐患。”
    陆老爷子点点头,“你做得对。”
    池菲菲回去后,直接被池老头踢出家门,不许她进池家,说自己没这种孙女,池母气急对着池菲菲左右开弓,池父池母一家四口回家后,郁闷了一天。
    被父母逼急了,池菲菲阴狠道:“我不辞职,我看陆柏川敢不敢这样对我,他要敢这样对我,安夏也别想好过。”
    池菲菲如以往一样去上班,安夏也如以往一般去上学,只是她刚去学校后,就看到不少人对自己指指点点,眼中露出鄙夷神情。
    安夏有些奇怪,但她也不是活在别人的目光中,并未多加理睬,只是到了晚上,吴雪莲看到安夏,目露嘲讽目光道:“真看不出来,有些人表面清纯,背地里肮脏的很。”
    安夏望着吴雪莲,“你把话说清楚。”
    吴雪莲笑得更开心了,“我又没说你,你干嘛这么快跳出来,难道你很肮脏?”
    安夏不明白,吴雪莲为什么这样说,不过她对自己本来就怀恨在心,自己的暖瓶就是被她毁掉的,说两句怪话很正常。
    可第二日就不再正常了,有一个教政治课的女老师,当堂望着安夏道:“有些女生利用自己的身为女性的优势,不懂的洁身自好,希望好自为之。”
    这话就莫名其妙了,安夏意识到事情不对,中午吃了午饭回去后,遇到其他宿舍女生,纷纷对她避之不及,眼神嫌弃。
    “真没想到她是这种人,真脏。”
    她再也忍不住,拦住几个女生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