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功宴举办完成后,众高校全都羡慕嫉妒于清华,居然把这么多年难得出的一个优秀学生收入囊中,但是他们也只能嫉妒,却无力改变,谁让安夏非要学医,清华的协和医学院是国内首屈一指的,实力强悍无竞争对手。
清华的老师稍稍有些遗憾,安夏没有去理学院太可惜了,在他看来安夏这么优秀的学生,就该进入理学院,一路读到最高学历进入国家级实验室,参与国家级科研,才是做了最大的贡献。
随后两日安夏拿到了竞赛领导颁发的两万块钱奖学金,一门冠军一万块,两门就是两万块,安夏乐得合不拢嘴,同学们也没人嫉妒,全都恭喜她。
马丽雅最高兴,自己是楚省的带队老师,她从楚省带来两位同学,两位同学都取得了名次,其中安夏更是拿了国际上头一个双料冠军,高兴地马丽雅抱住安夏像个小姑娘似的蹦蹦跳跳起来。
后面两天竞赛组组织所有同学帝都两日游,参观一下古建筑、博物馆观看升旗仪式等等,这些东西安夏虽然都看过,但她还是跟同学们一起,离别的时间越来越近,短短几日相处,她舍不得这些同学。
大家都互相留了通信地址,说好以后要互相通信,离别的日子终于到了,各省的学生跟自己的领队老师一同离开。
临走前安夏晚上专门去霍家,跟霍家的外公外婆道别,留下一袋子冰清玉肌膏,霍家的女人人手一个,不过也仅限于人手一个,这个膏药做起来复杂,这些都是空间存货,安夏怕家里人拿去送人,到时候供不应求,故而每人只给一个,让大家先用用看。
霍静姝一个人在火车站送女儿离开,直到火车都要开了,她才被安夏送出车厢,要不是心里牵挂丈夫,她真想跟女儿一起去武市。
“妈,你回去吧,到武市我就给家里打电话。”
月台上,霍静姝抹着眼泪看着火车越走越远。
睡了一晚上,火车到达武市,早有接车的等在火车站,安夏跟王磊被官方领导热情接见,他们为武市争光,武市领导又给安夏五千元的奖学金,就连木材厂附属学校都跟着沾光,郭校长这段时间,没少在区里和市里教育系统作报告。
安夏风光地回到木材厂,秦忠和早早派车去接安夏,学校举行了一个巨大的欢迎会,迎接安夏回来。
到了学校看着同学们亲切的眼神,孟妍抹着眼泪过来紧紧搂住安夏,“呜呜呜,夏夏想死我了。”
安夏拍拍孟妍,“别哭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我不在的时候,你有没有按照我的计划好好复习?”
“复习了。”孟妍用手绢擦了擦眼泪嘟囔了一句。
“我带了好多俄罗斯巧克力和零食,大家一起吃。”
安夏把箱子打开,里面是她从俄罗斯买来的各种零食,还有一包包的巧克力糖,“大家随便吃,这都是我从俄罗斯带回来的。”
同学们欢呼一声,拿起糖果吃,晚上安夏在秦忠和家里吃的饭,马上该考试了,现在也不学什么内容,就是在学校做卷子,又不会的问题找老师答疑,临考前三天,学校还会放假。
“安夏,你爸……不,林荣伟之前不肯上班,单位差点开除他,不过他最后还是老老实实的去上班了,在油漆车间当学徒工,听我妈说安环科的刘工最近常去油漆车间检查,还抽背林荣伟安全操作规程和安全条例,他几次答不上来,被扣了不少钱,听说学徒期都要延长,现在车间的老师傅都不愿意带他这个徒弟。”
“安环科?”安夏眯着眼睛,想起商红的事情,对,林荣伟是的罪过刘昌,前世他靠着林月娇,过着舒坦日子,这一世他终于受到报应了。
孟妍看出安夏对林家一直比较关注,凑近道:“听说许美凤跟林荣伟经常打架,单位工会都上门调解好几次了,林荣伟脸上经常带伤上班,林月娇听说窝在家中,不肯出门见人,现在越来越肥了。报应,活该!让他们做这种缺德事,还欺负你,一点人性都没有。”
安夏笑笑,“孟妍,我真的挺关注林荣伟一家的,他们这样对我,我心里真的很恨,知道他们过成这样,解气。”
下午安夏带着在俄罗斯买的奶粉去看望刘爷爷一家和小果果。
刘奶奶抱着孙子在家属院马路边儿遛弯,果果一岁了,现在运动量增加,加上学走路,刘奶奶弯腰扶着果果,累得腰疼。
“果果。”安夏喊了一声。
果果抬起头,睁着一双溜溜圆的眼睛看了看,已经不记得安夏了。
刘奶奶见到安夏十分惊喜,“夏夏,你回来了?”
“果果,让我抱抱,你还记得我吗,哎呦果果长得真结实。”
安夏抱起果果,感受到两条有劲的小腿在身上扑腾着,“刘奶奶,我参加比赛回来了,买了点俄罗斯的特产来看看你和刘爷爷。
这么热的天,怎么带果果出来了,等太阳都下去再出来转转,容易中暑气,果果皮肤嫩,容易起痱子,这都是汗。”
安夏掏出手帕给果果擦擦脖颈的汗,小果果不认生,很快就去抓安夏的手,抱着要啃。
“哎,隔壁天天吵架,怕孩子吓着,就带孩子出来了,好在集资的楼房已经动工了明年夏天就能住进去,走回家,杀个西瓜吃,这天热的,让果果在竹床上玩。”
安夏抱着果果跟刘奶奶回家,左邻右舍看到安夏回来,全都笑呵呵地跟她打招呼,快到门口的时候,林荣伟家的门突然被推开,许美凤哭着跑出来。
“我怎么找了你这么个没本事的男人,养不起老婆孩子,还要抽烟喝酒打老婆,林荣伟我告诉你,我宁可自己出去打工,也不会让娇娇出去干活的,你要是再逼孩子,我就跟你拼命!”
哭着喊完,许美凤无意间一回头,看到安夏,她恨不得咬碎一口牙,恨恨望着安夏,无数个睡不着的晚上,她细细想着家里不到一年发生的变化,一切就是从安夏踏入自家开始,一桩桩一件件,家里没有一件好事,哪怕是丈夫当官,最终也落得被免职收场。
安夏微微一笑,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