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文突然激动不已,安夏喝水了,只要她多喝一点,药效会很快激发,她要让全村人都看看她的不要脸和放当。
安夏有些奇怪,安文为何如此激动,安文发现安夏的凝视,连忙摆正表情,自己也倒了杯水,“安夏,以前我确实对你不好,我承认,因为你的身世,我也受到过连累,不过现在我想开了,咱们都是姐妹,何苦闹成这样,我以水带酒敬你,以后咱们好好处,至少没必要见面就掐。”
安文一口喝光自己杯中的水。
安夏笑笑,如果安慧说这个话,她还真相信,可安文这个睡觉都在算计别人,心眼比头发还多的人,她说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是发现自己现在有发达的迹象,开始跟自己搞好关系,安文是这样的人,利用一切能利用的。
安夏慢慢喝光杯子里的水,只是在喝到杯底的时候,有一丝苦涩,她觉得这个水味道有些怪怪的,便放下杯子,“安文,你不用这样说,咋两以后也不可能处得跟表姐妹似的,不过我可以说一句,咱两互不打扰,安心过自己的日子,我是不会主动找你麻烦的。”
安文笑意满满,安夏说着说着突然觉得头晕,浑身燥热,身上还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被架在炭火上的烤串,热的恨不得脱下衣服。
“表哥,出来吧。”
看到一脸邪佞笑容的乔本泉,安慧眼中的害怕目光以及安文嘴角的算计笑容,安夏知道水里有问题,她虽然两世都未经人事,可她立刻能猜到自己吃了什么。
“你在水里放了什么?”
“呵呵,水里放了好东西,一会儿我让你欲仙欲死。”乔本泉露出邪恶笑容。
安慧看着这样的表哥和大姐害怕,忍不住小声道:“姐,表哥,你们要干嘛,别乱来,万一闹出事怎么办?”
“滚,这里没你的事,你个没用的东西,安夏都欺负到咱家头上了,你还怕出事,你要是怕就自己滚出去,别再家里待。”
安慧害怕极了,表哥的样子,让她想起电视里的那些坏人,她飞快地打开门冲出家里。
安夏望着安文和乔本泉,装作体力不支似的,飞快低头借助头发的遮挡,吞下一颗她刚从空间找到的清心醒神丹,这个药能瞬间让人头脑清醒,果然药丸一入口,一股浓烈的薄荷油味道直冲脑袋,驱散了她身体里那种说不出的难受。
“安文,你要干什么?”
“安夏,我表哥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这样不识抬举,那就只能让我表哥生米做成熟饭。”
“安文,我从未跟你主动起过任何矛盾,我还是你的表妹,你要这样害我吗?”
安夏没想到,安文小小年纪,竟然就有如此歹毒心肠,想跟乔本泉联手毁了自己的清白,药物吃下去后,她渐渐恢复了三分力气,手里捏着小针,心里有了些许底气,实在不行她就进入空间,消失在这两个人眼前,反正他们就算看到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
“乔本泉,你别过来,你这样做是犯罪,我可以报警告你强奸,你是要坐牢的。”
“报警?不识抬举的贱人,你报警好了,我倒要看看你敢不敢报警,等一会儿药效发了,你怕是会求着我强你,你觉得警察会相信你的话吗?”
“表哥,你把她办了后,让她光着我去村里喊人,就说她勾引你,坐实她不要脸的名声,让全村人看她的丑态,报警也不怕,有全村人作证,看警察相信谁。”
“不行,她我得好好玩玩,一次怎么够。”乔本泉不乐意。
“表哥,你要知道,不让全村人看到,她真报警抓你怎么办,我和安慧又怎么脱得了干系,这次之后她是你的人,以后想玩她还敢拒绝,不行就给她拍照,我家里有相机,把她的果照全拍下来,以后她还敢不听你的。”
乔本泉忍住心惊,他没想到自己这个表妹心肠比自己还狠毒,还要跟安夏拍果照,这种照片拍了,那安夏一辈子就毁了,她是多恨安夏。
安夏靠在沙发上,冷冷道:“安文,我跟你有多大的仇恨,你要这样害我?你就不怕报应?”
“仇恨?不大。但是我看你不顺眼,我讨厌你洋洋得意的样子,我讨厌你比我瘦,衣服比我好看,陆柏川对你紧追不舍,你还让程家认了干亲,这些我都恨,恨得发狂,让我不痛快的人,我早晚会毁掉你。”
安文狞笑着,从父母卧室拿出一个黑色相机,“表哥,你先把她扒了,我给她拍几张照。”
乔本泉早都安耐不住心里的冲动了,安夏嫩嫩软软靠在沙发上的样子,极大地激发了他身为男性的征服感,要不是碍于安文在旁边儿,他早扑上去了。
乔本泉一步步朝安夏逼近,安夏眉头紧皱,那股让人恶心的味道,臭烘烘油腻腻地让她想吐。
“安文,你真的要把事情做的这么绝吗?”
见安夏绝望了,安文嘴角笑意越来越大,“安夏,我讨厌你,对于我讨厌的人,我就要毁掉,你乖乖享受吧,也许你天生就是个贱人呢。”
安文嘴角的狰狞和凶狠,兴奋到扭曲的脸,让她格外丑陋。
“安夏,你乖乖的我就好好对你,我先帮你把衣服脱了,咱们好好拍几张。”
“乔本泉,你别过来,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安夏的威胁只换来乔本泉的嗤笑,此刻安夏在她眼中,不过是只可爱发脾气的小猫咪,这只小猫咪一会儿就会乖乖躺在自己怀里了。
乔本泉朝沙发上扑去,这时候安夏掏出小针扎入乔本泉胳膊肘的麻筋处,乔本泉吃痛手臂突然麻痹,直直朝沙发上垂落。
安夏迅速抬起双腿,用陆柏川昨天教的防身术,双脚狠狠照着乔本泉关键地方踹去,自己一个翻身掉落在沙发边儿。
乔本泉发出野兽一般的哀嚎,仿佛深深的山洞里可怕的怪兽叫声,捂住自己的身体倒在沙发上,疼得脸色发白,浑身不自主地抽动。
安文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