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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0节 黔驴技穷的白皮
    他召集军官们商议,首先通报军情,目前外围的形势尚好,拉依蒙多·蒙特库科利元帅兵力雄厚,稳扎稳打,将东方异教徒的部队驱逐出去,暂时不会对攻城部队有影响。
    至于攻城,确实遇到了很大的困难!
    以前南华军攻打布拉迪斯拉发城堡时遇到的难题同样摆在了奥地利人的面前:坚固的城防、敌军高涨的士气、充足的军火!
    想要稳操胜券就用时间来换,不断地去磨守军,消耗守军的力量,最好就是困到他们乏粮断水,那敌人不战自溃,多好!
    可惜最缺乏的就是时间,必须以最快的速度攻下敌城堡,否则夜长梦多!
    “种种的困难都摆在我们面前,但我们必须攻下敌城堡!”舒伯特侯爵斩钉截铁地道。
    军官们知道没有任何价钱可讲,遂纷纷出谋献策,舒伯特侯爵采纳了一些意见,地面上攻击掩护。
    挖地道罢!
    有人虑南华军都是老手,挖地道会被他们发现。
    因此奥地利人在城边上修一些土堆哨塔,然后修一些房屋遮掩;再挖坑和壕沟。白天就在房屋里挖地道,把土先放在坑里,到了晚上再悄悄把土运走,从壕沟里悄悄地走。
    奥地利还是有不少的矿工,动作很麻利,一直向着城堡内挺进。
    一天,舒伯特侯爵正在观察着战场形势,忽然听到城楼上的南华军将士捧腹大笑,一番嘲弄。
    舒伯特侯爵回顾四下,听得工事那边一阵嘈杂,他忙骑马过去看个究竟。
    原来房屋里涌出来大量的水,把壕沟都淹了,水里的人大喊:“里面还有人!里面还有人啊……怎么办?”
    舒伯特侯爵喝道:“出了何事?”
    一个军官哭丧着脸道:“咱们挖地道,不小心挖到地下的水了,地下水忽然漫上来,挖土的人淹死了不少!”
    这样的运气!舒伯特侯爵听罢脸一黑,又看城墙上的南华军居然在守城的时候、还有心事看着周军壕沟里漫着满沟的水大笑,让侯爵心下愈发不爽。
    他心中叹气,挖地道是要讲运气的,要是遇水或者坚固的岩层,唯有只叹倒霉了。
    可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既然做开了,舒伯特侯爵彻底地放飞自我,他下令学南华军攻城时堆垒土山,以土山火力压制城池火力,以及学习南华军掘城墙根!
    但堆垒土山委实不易,因为布拉迪斯拉发城堡就是建筑在高地上,等于高出六十多米,堆垒这么高的土山,别说白皮做不到,就连中国人也做不到!
    而可以堆垒土山的东面则地方狭小,回旋的余地太小,南华军的排枪疯狂打去,加上火炮与投石机一起发射,正在施工作业的白皮们倒在了血泊中,死伤的人是如此之多,以致于军官向舒伯特侯爵报告说血水都可以把地面铺满了!
    看到连串炮火下的作业位置,舒伯特侯爵无话可说!
    此事只能罢了,他们又想挖掘城墙根,同样遭遇了南华军猛烈炮火的打击,问题是他们做不到象南华军那样的水泥顶盖去保护作业工人,照样是死伤惨重。
    白皮的挖掘动作缓慢,暴露在枪弹下死伤的人太多,惨叫声让其余人等胆战心惊,干脆卧倒不敢动了,工程进度无从谈起。
    舒伯特侯爵十分恼火,他质问一线的军官们道:“为什么中国人能够办到的事情,我们办不到?”
    军官们苦笑道:“如果我们能够象中国人那样办得到,我们早打下君士坦丁堡了!”
    情况不利,奥地利人狗急跳墙,舒伯特侯爵精心挑选了五百壮士作为敢死队员,着他们着黑衣短打,拿着抹黑的弯刀,半夜到城堡西面摸营,再令部队做好接应的准备。
    是夜天空被乌云笼罩,他们动作轻捷,悄无声息。
    然而当那些敢死队员们到达城墙边,倏地传来数声狗吠,天空大放光明,南华军朝天发射了照明弹,往地下投掷了火油弹,把战场照得光亮一片,白皮们尽数暴露了。
    接着是枪弹与弓箭齐射,那些敢死队员跑得快的捡得一命,跑得慢的就在城下躺着了!
    想摸营,也不看看我们的狗狗同意不同意!
    南华军很注意军狗的培育,发展出听觉灵敏、嗅觉突出的好狗狗,随着中国军队打遍全世界,狗狗们再立新功!
    它们呆在城上,听到城下的动静即时报警,南华军就狠狠地打击那些心怀叵测的白皮。
    之后给立功的狗狗们发出牛肉军粮,以作奖励!
    协防的皇协军看到狗狗们畅吃牛肉,不无羡慕,有的士兵竟然道:“来世愿投胎作南华军的一条狗!”
    原来,南华军一切都按规章制度来办事,养狗也不例外,军狗有明文规定的待遇,狗粮支出费用标准比照士官待遇,比皇协军普通士兵口粮的支出要高……
    别看皇协军官兵们现在生活有保障,但只有十年的服役期,十年后就得返回自己贫穷的国家,待遇难以保证,不象军狗,服役期间有士官的伙食待遇,退役后也可安度晚年,是国家养着或者有人收养(很大程度被人收养回来,国家也有补助!)
    夜袭的白皮大败亏败,狼狈不堪地逃回军营里,一清点,一半人没回来,要知道,这些人多是老兵,勇武有力,敢打敢拼,他们的损失,对于奥地利人捉襟见肘的人力更是雪上加霜。
    舒伯特侯爵的副官胡安·卡洛斯爵士当晚值日,他是个年轻棒小伙子,今年才二十五岁,来自西班牙,受教皇的感召,到奥地利参战,协助奥地利人对付东方来的异教徒。
    小伙子很勤快,跑前跑走,热心地为战斗奔走。
    除他之外,在奥地利军队中还有三四千的宗教主义者,来自欧洲各国,纷纷到达抗击异教徒的最前线作战,这些人多是虔诚的主的信徒,希望通过与异教徒的战斗得到救赎。
    这些年来,虽然宗教的影响力降低了不少,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教皇还是有很大的影响力的。
    也有一部分人是充当雇佣兵,在欧洲大陆的白皮雇佣兵不少,与东方大国不同,欧洲不少国家比较小,养不起较多的常备军,可是在战争中需要兵力,因此雇佣兵应运而生,受各国君主聘请,为他们征战。
    这部分兵力的技术多数高超,但士气不高,军纪也差,战斗意志薄弱,因此只要有可能,都不会把他们用于一线,可用作狙击手、炮手等。
    胡安·卡洛斯爵士拿着阵亡官兵的名单送到了舒伯特侯爵的帅帐,在马灯的灯光下,他向侯爵大人作了禀报,侯爵叹息道:“一半的勇士蒙主感召,上了天堂,愿他们安息!”
    两人为勇士们默哀三分钟,舒伯特侯爵问年轻的副官道:“我亲爱的胡安·卡洛斯爵士,考考你,现在的战斗情形,我们应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