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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浓的血腥味几乎完全掩盖住了霉味,施望就静静的趴在地上,一点生气也没有,就像死了一样,这样的状况,即使把门大敞着他都未必有力气爬到门口出去。他浑身被鞭挞的血痕已经干涸了,暗红的横亘在被打烂了的衣服上,十分骇人,地上满是发黑的血迹。看他身上的血迹都已经干涸了,按理说他被打已经是好几天前的事情了,为什么血腥味还这么浓,为什么还会流血……

    原恣意颤抖着手几乎不敢碰他,害怕这脆弱的像纸一样的人下一瞬就会碎了。他小心翼翼的抱起施望,心就像被扯碎了一般。施望完全不省人事,他的脸泛着不正常的红,估计一直在烧着,嘴唇苍白的几近透明,下巴到衣襟一段全是还未干涸的血迹,好像一直在断断续续的吐血。

    原恣意的性格决定了他不是个容易冲动的人,但是这一刻,伴随痛彻心扉的心痛与无措以及对自己无限的自责外,他简直想把整个世界都撕碎了。他低下头,给了施望一个一触即分的浅吻,温柔深情的不可思议,纤长的手指轻柔的理了理施望凌乱的发丝,声音却会任何一个听见的人寒彻骨髓:“不管你会不会死,我都会让宇王全家付出代价。”

    “一个也不会剩。”

    在施望变成了这样的情况下,原恣意所有的冷静自持全变成了渣,他根本完全忘记了其他所有人,他的世界被他抱在怀里了,其他人又算的了什么?所以他理所应当的没有通知其他人撤退,直接抱着施望施展轻功向外跃去。

    所以当严镇正被平桓真人和吴垠雪两人联手吊打的时候,就见原恣意抱着施望完全无视了他们然后跃出了府外。

    吴垠雪:“……”

    严镇:“……”

    平桓真人……平桓真人本来也没什么想说的。

    看着徒弟把人救出来了,平桓也就准备走了,结果严镇这么不长眼的还要继续去追,这回还没轮到平桓真人动手,吴垠雪就不耐烦的迎了上去:“你有完没完。”

    其实吴垠雪本来是没打算动手的,原本这事就和他没关系,他家小肆又没来求他,他看原恣意和看平桓一样不顺眼,根本没准备帮忙,这次跟着他们来天纵城也完全是为了平桓,而且按理说平桓真人和严镇也基本算起鼓相当,两人都没什么拼死决斗的必要,也就这么打打,还没轮到吴垠雪必须出手帮的地步,但!是!

    吴垠雪看到平桓把严镇的手臂割伤了,嗯,他活该。

    吴垠雪看到严镇把平桓的袖子划破了,嗯,没受伤,还好……不对!他还没和我断袖呢!你就断(划破)他的袖子!什么意思!互相断袖吗!你是何居心!

    所以完全不管三七二十一,也不管是不是严镇的胳膊是不是被平桓捅了个血窟窿,立刻提起鞭子往上冲:“你居然把他袖子割破了,该死!”

    严镇:“……”所以我的一条胳膊不如他的一条袖子……

    吴垠雪一边冷冷的继续抽鞭子一边补充道:“你知不知道他的衣服很贵,你十个胳膊都买不来他一条袖子。”

    严镇:“……”竟无言以对,但是我为什么莫名的感觉很委屈……

    平桓也懒得搭理他:“……”但心中还是忍不住想到:其实只是很普通的道袍……

    作者有话要说:  窝忽然发现窝有些虐文的潜力……然而始终觉得不是小攻造成的单纯的身体伤害只是为了后面的甜和宠做铺垫,真正的虐还是虐心啊……虐身其实不算什么啦,蓝而,并不会也不想也虐心,功力不够深厚啊……

    越写越喜欢浓醲肿么办,简直写不下去了,一心想给浓醲配个好男人……室友说:扶正吧!蓝而并不能啊,扶正了就裱了好吗……而且人家原腹黑和施望辣么多年的感情难道让我喂狗吗(╯‵□′)╯︵┻━┻!原恣意只是比较欣赏他而已啦,就是类似于想交个朋友。而且私下觉得原腹黑不适合他,浓醲要找个特别疼他的小攻,窝会好好考虑的,蓝而暂时没想好小攻的属性……

    其实本来浓醲只是我写宇王刚出场的那场的时候即兴加上去的,现在简直一写他就刹不住……

    我本来是个特别注重攻受双洁的人啊!当时因为夏尔仿佛被|轮|了、塞巴斯酱仿佛和那个修女啪啪啪了就看不下黑执事惹……蓝而我现在又拿起来看惹……我的节操是在上大学后被迅速的扔完了吗摔……以前不要说小倌受了,就是小受以前有其他蓝盆友我都受不了……现在居然写一个花魁受写的辣么开心,各种心疼……这是药丸……

    23333莫名把吴垠雪写成醋王惹……冰山女王醋王受……所以他和平桓是冰山x冰山的节奏吗……我当时是怎么想的

    ☆、苏醒

    原恣意感觉他的脑子一辈子也没这么空过。

    之前没有,之后……也不会有。

    不会再让这个人……

    虽然脑子一片空,但这身体还是异常冷静的在行动着,下意识的做着他在这个情况下应该会做的一切事情。

    初步检查伤口,简单处理,然后在意识到普通大夫不可能救得了他这种情况的时候,立刻赶往重尘山庄——去找宣武。

    为了施望的事,原恣意已经几天没合眼了,虽是习武之人体能比一般人要好上很多,但没日没夜的赶路,马都累瘫了好几匹,他自然也好不了哪里去,脑中一片混沌,只剩一个目的地在支撑着他,随时都有可能倒下,只是强撑着一丝清明绷着最后那根弦罢了。

    他得和死神赛跑,夺回他的陛下。

    “他怎么样!”原恣意的干哑的嗓音失去了温润,只剩下难以掩饰的焦灼和疲惫。

    宣武看着眼前这个完全失去了风度的男人,说不震惊是不可能的,他认识原恣意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幅样子。那个原本成天一副谦谦君子温雅模样的青年,他作为大将军之子天子骄子的气质完全不剩了,只剩下一普通男人的无措。

    收回了给施望把脉的手,宣武冷冷道:“他怎么样?你能有什么办法?干着急什么?最后解决的还不是我?到是你……”他冷哼一声,瞥了他一眼,继续道:“要是再不去休息,我可能就要给你们准备两副棺材合葬了。”

    一听到棺材原恣意的情绪就激动了起来:“我……”话还没说完就向后倒了下去,后面的人早有准备,一把扶住了他。

    宣武头也没抬:“早该把他敲昏了,聒噪死了。”末了又想起了什么,磨牙道:“比他儿子还聒噪!”

    来人把原恣意交给了跟进来的侍人,淡淡道:“带他去休息吧。”然后转头对宣武道:“治好他。”

    宣武一脸不耐烦,准备去拿东西准备动手:“是是是,庄主大人,不用你说,就是为了我的牌子我也会好治他的。”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