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了。
浓醲安静的随着他解开了自己的手腕,看着他急的团团转想帮他处理身上的伤,淡淡一笑,撑着胳膊试图坐起来。
那少年看到这边浓醲的动作简直要疯了,都这样了还折腾,这是要作死啊!
少年嚎叫一声:“祖宗!你是我祖宗!祖宗我求你了!能别动了吗?能不能好好做一个身负重伤的虚弱卮鸬溃骸暗谝唬?髟蟪潜染┏歉?有枰?遥?┏怯性?烈馕业绞敲皇裁春ィ?怀雒??啊??拥幕疃??2槐仁┏讲叻讲哦晕业那崴桑?缇拖肮吡耍?裁皇裁础!
制止了少年准备说出嘴的劝,浓醲转头看向窗外,阳光正好,明媚到耀眼,他平静的说:“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一直以来也是为了……所以,别再劝?ǎ??到瑿9倌甑淖煺耪藕虾弦菜挡怀鍪裁蠢戳耍?弈蔚溃骸拔胰ジ?闩?闼?聪锤鲈琛!
浓醲又道:“施辰策给我下了个任务,让……”
少年彻底爆发:“任务你个头!洗完再说!”
浓醲掩唇浅笑。
瓦河谷大捷,交代了一些事情后,几人又出发了。
太子和侍卫是感情越来越好,整天像蜜里调油一样,你侬我侬恩恩爱爱。然而这边厢,程颂林晓懂却是气氛及其尴尬。
林晓懂本来是个话多好蹦跶的,现在不只是生气还是害羞还是发现了什么,整天鼓着个嘴不说话。程颂有心缓和,但他本来就是闷骚的不行,平时也不怎么讲话,他们就整天这样僵着,以下情景也基本就是他们的常态:
施望撒娇:“阿舒,我骑马坐的屁股都酸了。”
原恣意温柔微笑:“我帮你揉揉,嗯?”
施望一脸娇羞小声道:“哎呀,这怎么好意思,还有人呢。”
原恣意表情不变,笑的春风十里,温柔无匹:“哦,是吗?有人?我好像并没看到人。”
林晓懂:“……”少主我虽然知道你不把我当人很久了,但是这么突然的让我直面惨淡的人生,我的内心还是好痛啊嘤嘤嘤嘤……
程颂:“……”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秀什么秀……
一边春花灿烂,一边秋风萧瑟,不可谓不泾渭分明,个中滋味只有当事人知道啊……
“为什么不先回京城而是去明泽城?殿下登基了以后一切都会好做很多啊。”晚上住店休息的时候,林晓懂不解的问道。
随意的叼着一只包子,施望回答道:“第一,明泽城比京城更加需要我,京城有原肆意我到是没什么好担心的。而明泽城就不一样了,从那里出发,我可以一步一步攻下被宇王占领的城池,比起急着登基,难道不是先打下江山比较重要吗?第二,要是我直接就这么登基了,我自己心里会不舒服,我更喜欢当东西真正属于我的时候再去宣告所有权,坐拥江山的先决条件是我真正的掌握了江山。”
林晓懂似懂非懂道:“我……呃,大概明白了,反正你和少主决定的肯定没什么错的,我跟着就行了。”
吃过晚饭,林晓懂刚准备去打点水洗洗睡觉,却被程颂拉住了。
看着林晓懂满脸的不情愿,程颂无奈道:“晓懂,我们谈谈。”
林晓懂扭过脸去不看他:“有什么好谈的。”
程颂抚着他的脸把他的头转向自己:“晓懂,你看着我的眼睛。”
林晓懂下意识的就照着他的话做了,结果一抬眼就撞进了一双深邃而深情的眸子,下意识的呼吸一滞。
程颂看着林晓懂呆呆的表情,认真道:“林晓懂,我喜欢你,”
林晓懂脑子瞬间就炸了,轻轻的啊了一声,像小猫叫一样。喃喃道:“嗯,好多人喜欢我的,少主也是,阿学也是,我能感觉到,他们都是喜欢我的。”
程颂听到两个头号情敌的名字,简直……他忍气吞声的继续解释:“我和他们的喜欢是不一样的喜欢。”
林晓懂直直看向程颂,小声道:“喜欢还分种类啊。”下一瞬却睁大了眼睛,心跳都仿佛漏了一拍,程颂低下头给了他一个一触即离的吻,然后在离他嘴唇很近的地方低声道:“我对你,是这种喜欢,你懂了吗?”
看着完全懵掉了满脸红霞的林晓懂,程颂摸了摸他红彤彤的耳朵,难得的笑了一下。
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林晓懂完败给了不经常笑的人的一个微笑。
林晓懂红着脸说:“颂颂,你笑起来真好看。”
微笑着低下头,内心高兴的快要炸裂的闷骚男又闷骚的低低来了一句:“那,我只笑给晓懂一个人看好不好,嗯?”
被程颂的闷骚|迷|昏了脑袋的林晓懂痴痴道:“嗯,好的。”
……于是现在这是要变成一大队人集体秀恩爱的节奏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泪目,颂颂终于迎来了生命的曙光!
下章不肉麻了,继续剧情
☆、蛊
话说这日原肆意正在家里腐|败……对,就是腐|败,他哥哥帮着他嫂子打天下,在外面忙的风生水起,他虽是必须得在京城坐镇没法出去鬼混,但是却凭借自己强大的摸鱼功力,把一个个军侯将军指派的团团转,生怕被他鞭挞,自己躺在将军府的院子里的铺着绒毛的躺椅上,眯着眼晒着太阳,旁边还有个小炉子烧着,里面温着上好的花雕……
所以说,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比起成天在外风尘仆仆的谦谦君子原大公子,原二公子这个非谦谦君子真风流少年活的比他哥还斯文优雅,原恣意是肯定知道他的宝贝弟弟在摸鱼的,但是眼不见还好,眼见了还不知道会怎样对他温柔的微笑呢。
“二少爷,二少爷!”老管家颠颠的跑了过来。
原肆意被太阳晒得昏昏欲睡,懒懒道:“陈伯,能有什么大事啊,看把你急的。”却是连眼睛都没睁开。
管家喘了口气,说道:“二少爷,那位来了!”
原肆意是明显怔楞了一下,会被老管家称为“那位”的,一般只会是……
来人一袭精致的紫羔大氅,一张不大的脸白皙秀气,正是当朝太子施望。
原肆意站了起来,看着来人,挑了下眉道:“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
施望道:“我让他负责了别的事情,所以我一个人回来了。”
原肆意确定老管家已经离开了后,又懒懒躺下来:“什么事啊,还得你亲自回来。”
施望静静道:“我要和你说的事很重要,你确定只有我们两个人嘛?”
原肆意盯着他,缓缓坐起,眯了眯眼,然后说道:“你可以说了。”
施望放下紫羔大氅的连帽,墨染般的长发几乎及腰,他随意的抚了下发,然后淡淡道:“你一定听说过苗疆的蛊虫吧。”
原肆意随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