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和沈琅滞留在渔村时,远在千里之外的w城的逍遥楼也是风起云涌。
“沐阳,你确定他们是开奔驰跑车走的?”孙哲皱眉问道。
“是,沈帅和老板一起上的车。”沐阳叹口气道。这句话已经回答n遍了,可是每一个人都还在问,不是不相信他,而是希望听到不一样的答案。
许诺看着上官忆,三天前他问了沐阳这句话后,就一直沉默不语,强忍着怒气,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小忆,你不要这样,飞飞会没事的。”许诺底气不足的说道。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话,如何说出让别人信服的语气?
看着这几个男人一脸的憔悴,许诺苦笑,自己又何尝不是憔悴如斯?每个人都不眠不休的过了最恐怖的三天,如果可以选择,她多么愿意用自己的命换回飞飞的。
逍遥楼的气氛空前的压抑,许诺逃也似的离开了。她怕忍不住哭出来,她怕一个不小心泄露了自己的心事。这几个男人都是飞飞一心在意的人,已经为飞飞的事痛不欲生,此刻她一哭只会触动他们敏感的神经,非得崩溃不可。许诺暗自告诫自己,即使再伤心,也一定不能在他们面前哭出来。
一出逍遥楼,她就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我们该怎么办?”彪子看着许诺逃离的身影,问道,脸上带着一股戾气。
“你想怎么做?”孙哲不解的问道。“已经三天了,派去在闽江打捞的人,已经将闽江翻了个底朝天,可是除了找到他们落水的手机外,什么也找不到。”
见孙哲也是没有什么主意,彪子把目光投向上官忆,要是大哥在,怎么会这样手足无措?
一时众人期许的目光都投向上官忆。
上官忆睇了一眼彪子,缓缓开口,“沈家有什么消息?”
这一问倒是惊诧众人,彪子微愣后答道:“沈家老爷子一病不起,大权落在一直在国外生活的沈琅母亲手里,她这次赶回国即将出任沈氏集团总裁。”
“派人盯着她,务必找到沈老爷子。”上官忆发话道。
“你怀疑沈家?”孙哲沉声道。
“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谁都有嫌疑,我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人。”
孙哲和彪子四目相视,心里都倒抽一口气。忆少不开可口则已,一开口就有一鸣惊人之势。他说的是我,而不是我们,显然也把他们排在怀疑的对象里。虽然有些懊恼,但是对忆少的谨慎还是很佩服。
“忆少,刚刚收到消息,vite还没找到。”彪子面无表情。
“车是他的,但不是他干的,他是最没有嫌疑的人。”上官忆冷然道。“继续找,有人可能想杀人灭口。”
彪子点头赞同,继续报告最新的消息,“从车子飞出的残骸看,车上有炸弹,不仅仅是刹车有问题。据目击者所说,车子是有意撞向围栏。”
“从炸弹上着手,找出线索,从制造到安装炸弹这一系列的过程中参与的人,一个都不能放过。”上官忆目光阴沉,让人不敢与之相视。“飞飞不喜欢太杀戮的场面,一切尽可能以正当手段处理。”
这时,沐阳出去又走了进来,在上官忆耳边说着什么,上官忆点头,挥手让沐阳退了出去。
“忆少,我要做什么?”孙哲蹙眉问道,刚刚这两个人一直在自顾自的说,完全把自己排斥在外,这种感觉很不好,怎么说飞飞也是自己最爱的女人。最爱?孙哲微微发愣,我这个时候才看到自己的真心,是不是太晚了?
上官忆瞥了他一眼,“你真的想帮忙?我们都是自愿做这些的,如果你为难,可以什么也不做,飞飞是不会怪你的。”
孙哲冷哼,“忆少,你凭什么把我排斥在外?我的痛不一定比你少,你能做的我也可以为飞飞做!”
上官忆眼里闪过几许狡黠,“是吗?那么现在动用孙氏的人脉,阻止沈夫人坐上总裁的位置,稳住凌巧。”
“你是说七七……”
“我什么也没说,我只想问你,若是她脱不了干系,你会不会袒护她?”
孙哲眼里有几许挣扎,良久,说道:“我不会放过任何伤害飞飞的人。”
“好,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今日你所说的,彪子和我都会记下,日后你若悔诺,别怪我不讲情面。”
孙哲嗫嚅道:“我知道怎么做,不用你来教。”
上官忆点头,又对着彪子嘱咐道:“闽江上的人全部撤回,另派人秘密沿着水流方向查找,能走多远就差多远。”
“我知道,我会派船和直升机在闽江流域查找。”
门被推开,许诺和凌巧走了进来。
“大家好几天没吃过什么了,这是我买来的牛奶,大家喝点吧。”许诺说道。
三个男人互相看了看,拿起牛奶喝了起来。他们很清楚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他们去做,现在不是他们倒下的时候。
“哲哥哥,姐夫他还没有消息吗?”凌巧梨花带雨地问道。
孙哲看了一眼上官忆,说道:“找不到,可能已经……”
凌巧扑在孙哲怀里哭了起来,彪子和上官忆厌恶地走了出去,许诺见状也跟了出去,彪子带来的人也退了出去。
“小忆,lisa找你有事。”
“我晚点给她打电话,现在让我一个人静静,有事也不要给我打电话,除非有飞飞的消息。”
上官忆说完,转身离开。
“他在强自支撑着。”彪子叹了口气道。“如果他倒下,这里真的是一团糟。哲太子太仁性,对付这类事没有一定的手段,只能帮点皮毛,只有靠他了。唉,要是大哥在就好了。”
“肖歌是不是还不知道?”许诺问道。彪子说的没错,此刻上官忆几乎成了众人的支柱,真担心他会倒下。如果他倒下,飞飞一定会心疼吧!
“大哥还不知道,不过估计瞒不了多久。”彪子无奈道。“派在大嫂身边保护她的人,都被人打伤了,他们本因每隔两天就向大哥报告一次情况,可是现在已经三天了,这次即使想瞒也瞒不住。”
“他是不是得了很重的病?”
彪子苦笑,“连你都猜到了,大嫂肯定也知晓,只是她这样一直装作若无其事,太辛苦了。”
“她是怕我们担心。”许诺叹息道。这个世界上最懂她的人是我,却也是我最大的无奈。
渔村,傍晚
“阿嚏——”
“怎么了?冷了吗?”沈琅急急脱下衣服披在我身上。
我抓住他的手,莞尔一笑,“我没有那么娇贵,只是突然想打喷嚏了,也许是有人想我了。”
“是是是,我们进屋吧,海边风大。”沈琅搂住我的肩,暖暖笑道。
“我还想再待会儿。”
“我陪你。”沈琅说道。“是在担心他们?”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