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进去送饭的两名学生,被他们给扣留了,这些家伙,真是丧心病狂!”警察局长向安德烈说道。
摄影机的镜头对得正合适,可以看到那两名女孩,被和那些人质关押在了一起,她们低着头,蹲在那里,一动不动,似乎身体还在颤抖。
“卡里莫夫,进攻的时候要注意我们的人,那两名女孩,一定不能让她们受伤!”安德烈眼神冰冷,这些恐怖分子,都该死!此时的安德烈,已经彻底地下了杀机。
时间,在一点点地过去,终于,从莫斯科运来的麻醉气体,送抵了现场,为了最快速度的送达,这次使用了一架米格31截击机,后座用来放这种气体的箱子,一路上超音速飞行,降落到了附近的基地之后,又被用直升机送过来的。
“你们的任务,就是干掉恐怖分子,救出我们的人质!这是一场反恐战斗,必须要干脆漂亮地完成!”安德烈看着整装待发的a部队的战士,向他们下达着最后的命令。
“是!”裹在头套里,只露出眼睛鼻子和嘴巴的战士,向着安德烈回答道。他们的武器五花八门,有狙击手用的svd狙击步枪,有折叠枪托的ak74,有以色列的乌兹冲锋枪,甚至还有几个人背着弩弓。
现在的天色,还非常亮,战士们从附近的排水管里,慢慢地钻了进去,最前面的人背着释放麻醉气体的箱子,戴着呼吸器。
卡里莫夫眼神冷酷,a部队,创建已经五年,这还是第一次正规行动!一定要向世人展示己方卓越的战斗力!
“嘎吱,嘎支支。”轻轻的响声中,最前面的战士瓦里西推开了头顶的盖子,这里是厕所,污浊不堪,是没有恐怖分子在这里放哨的。
几下就爬到了通风口里,瓦里西顺着这通风口,继续向里面爬,满是蜘蛛网,如同迷宫一般!但是,靠着事先的记忆,他还是准确地找到了正确的路线,来到了竖直的通风口里,继续向上爬,进入四楼,他的移动更轻,生怕惊到了下面的恐怖分子。
此时,整个人质事件,已经过去了七个小时,精神高度紧张的恐怖分子,此时正是最疲惫的时候。
“队长,已经过去这么久了,那个安德烈,有没有耍花招啊?”哈斯特向一旁的阿巴斯问道。
“他要是敢耍花招,这里的这些人质,就是死路一条!”阿巴斯说得非常坚定。自己手里,这么多人质呢!
“注意,再有两个小时,天就要黑了,给我打起精神来,和我们国内联系,只要时间到了,苏联人还没有按照我们的要求做到,那就杀人质!”
“是的。”哈斯特说道:“到时候,我们能先杀那两个女学生吗?”哈斯特指了指丽安娜和莉莉娅两姐妹。
“当然可以!”阿巴斯说道。
“好,那到了时间,我去隔壁的房间里,把她们俩给杀了!”哈斯特的脸上,带着狰狞的微笑。
时间,一点点地过去。
身体有些不对劲,脑子有些发浑,同时,嘴里有些口渴,阿巴斯拿起身后的水壶来,想要喝一口,但是,手无论如何,却够不过去,眼前,一片模糊。
不好!阿巴斯心中暗自叫到,有状况!
他想要张嘴喊出来,却无法发出声音,连嘴唇似乎都不受自己控制了,他的心里,隐隐地觉察出来了什么,这是中了毒气了吗?
再看看旁边,一名名的同伴,此时都是同样的表情,那个哈斯特,已经靠在一把椅子上,闭上了眼睛,不知死活。
他的手,慢慢地挪动着,挪动着,想要将身后的手雷拿出来,既然已经中计了,那干脆一起死!
“轰!”就在这时,那边的门口,突然响起了一声爆炸,随着爆炸,无数全副武装的人员,从炸开的门口,鱼贯而入!
“哒哒。”一个点射,本来在两边守门的两名恐怖分子,早就无力地倒下去了。随着枪声,两人前胸一片雪花。
都是短促的点射,只冲进来了十几名武装人员,却是相当熟练,显然,这种室内训练,他们已经进行过很多次了,使用的是折叠枪托的ak74,专供在室内作战,同时截短了枪管,便捷性非常不错。
如果是以前,他们会先投掷催泪瓦斯,然后戴着防毒面具冲进来,而现在,麻醉气体已经灌了二十分钟,电视中看到了里面的人员已经昏迷得差不多了,对他们来说,这就是一次单方面的屠杀而已!
外围的六名恐怖分子,已经被他们在三分钟之内肃清,有的被用弩弓干掉,有的被从后面摸上来割掉喉咙,总之,发出的声音都很轻,而室内的这些恐怖分子,在被麻醉蒸汽迷晕的过程中,听觉已经大大减弱,根本就没有听出外面有什么不寻常来。
肃清战斗,进行得非常顺利,冲在最前面的队员柯察金,却在眼神中猛地露出了吃惊的目光来。
匪首阿巴斯,靠着坚强的意志,一点点,一点点地移动着自己的手指,终于够到了手雷!他的脸上的肌肉已经变得僵硬,还是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望着这些正在射杀他们的武装人员,他知道自己这次行动已经完全失败,但是,在死之前,还是要拉上几个垫背的!
卵形的手雷,被阿巴斯的手举起来,似乎是焕发出最大的潜能一样,他将这枚手雷,向着三米之外的人质群众,扔了过去!
这种手雷的爆炸半径就有五米,扔过去,至少能炸死炸伤二十多人!
很明显,那些人质,和他一样,很多都陷入了昏迷状态!
“哒哒。”柯察金的枪口调转,几枚5.45口径的子弹,打入了阿巴斯的身体里,阿巴斯的身体向后颤动了几下,倒下了,鲜血喷涌而出。他的身体,开始彻底僵硬,他的脸,还有那个硬挤出来的笑容。
那枚手雷,带着弧线,刚好飞到了人质的头顶上,眼看就要落下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