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之痒 作者:千金不卖/小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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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回路。戒指买回来的那天晚上, 谈衡哄着蒋绎戴上那戒指,然后不知怎么就红了眼。亲吻从指尖辐射至全身,折腾到大半夜,神勇无比。
于是第二天蒋绎理所当然地起迟了, 幸亏离婚礼还有几天。
再于是,婚礼前的日子谈先生只得吃素了。
婚礼当天, 两人在司仪的指挥下,欲盖弥彰地从家里各自出发——选了两条不同的路线到酒店,举办仪式。
婚礼虽然铺张奢靡,但是请的人不多, 只有各自的亲朋好友,连主持人都是跟蒋绎关系不错的一个名嘴。蒋绎比谈衡先到酒店,只好担负起招待客人的重任。好在酒店准备得一应俱全,对蒋绎来说招呼客人与平时宴会也没什么两样, 十分游刃有余。
可是随着婚礼时间渐渐临近,所有人逗开始有点心不在焉了。蒋绎甚至失态地频频看表,无他,另一位新郎还没到啊!
只剩下二十分钟了!
宾客里也有跟蒋绎不太对付的,就有点幸灾乐祸了。有个口无遮拦的小子甚至嘟囔道:“谈哥不会逃婚了吧?”
被家里大人狠狠瞪了一眼。
然而气氛从此就变得有点尴尬,宾客们也各怀心思。有真心替他们担心的,也有少部分像刚才那个小孩一样幸灾乐祸的。傅秉白不知什么时候拐进了设备间,然后没过一会,就见谈衡焦急的大脸出现在了投影仪上:“前头出车祸了,堵在这动都动不了!”
这回没人说谈衡逃婚了,但是有迷信的,就开始嘀咕他们俩是不是真没缘分。
蒋绎真是快气死了。
要不是谈衡“灵机一动”非得兵分两路,哪会出这种事!说来自己也有责任;就应该在谈衡提出这种无理要求的时候坚决制止啊!
而不是被他的花言巧语忽悠得一愣一愣的,什么“一起出现也太不像新婚了”,都快十年了,本来也不是新婚啊,骗谁呢!
后来谈衡还是掐着时间点准时出现了,是丢下婚车一路狂奔过来的。
谈衡只来得及擦擦汗,幸亏他长得好,不重新化妆也没什么。仪式开始时,谈衡的气还没喘匀,偏偏有个环节需要他抱蒋绎走过一道门。主持人刚念出台词,就感受到了谈先生能杀人的目光。
要知道,他刚刚狂奔了将近五公里,现在手脚都是软的!
正在这时,蒋绎不动声色地把他抱了起来。
谈衡:!!!
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那场婚礼都是这许多人茶余饭后的最好谈资。
以及这对夫夫谜一般的上下问题。
【二】
婚礼结束后,谈衡把所有宾客打包扔上了飞机。蒋绎同傅秉白兴致勃勃地讨论准备吃什么玩什么买什么,谈衡的脸黑成锅底:这个人到底还有没有一点度蜜月的自觉了!
谈衡霸道地揽过蒋绎,对傅秉白道:“你赶紧走吧,别误了飞机。”
然后整个假期,傅秉白再也没见着蒋绎。
谈衡的目的地,跟所有人都不一样。他包了个岛,不大,但是上面除了工作人员就只有他和蒋绎两个人。蒋绎下了飞机才知道,顿时哭笑不得:“那你让客人怎么办啊?”
谈衡满不在乎地摆摆手:“那有什么关系,他们吃喝玩乐我都包了,还非得亲自陪着他们不成?”
人生四大喜事之一就是洞房花烛夜,中午的仪式上出了这么大的乌龙,谈衡早就憋着一雪前耻了。外人眼里的上下不重要,重要的是枕边人不能觉得你不行不是?
于是谈先生那一夜格外神勇,折腾到大半夜。
蒋绎第二天自然睡到日上三竿,可稀奇的是,谈衡居然也没起。
天道好轮回,谈衡发烧了。
将近十年的时间里,这种事情从未发生过。谈衡的身体壮的像头牛,蒋绎几乎从来没见他生病过。平时不爱生病的人难得病上一回就是来势汹汹,谈衡当天下午烧到将近四十度,把蒋绎吓坏了。
岛上有个赤脚医生,只懂得物理降温,是药没有。蒋绎当时就想叫医疗专机把人接走,被谈衡拦住了。
谈衡的阻拦方式是死活不走。
“这是我们的蜜月啊!小绎,你不能、咳咳咳……不能这样!上回度蜜月咱们还没什么钱,这回我好不容易安排了这么好的旅行,你知道这个岛多难订吗?我出了两倍的价钱还排了一年多呢!”
蒋绎敏锐地捕捉到了重点:“一年前?一年前你打算跟谁去?”
一年前蒋绎还在跟闻历开煎饼铺子,谈衡孤家寡人订个岛还加双倍的钱,难道是为了一个人孤独地看日出吗?
谈衡:“……”他还真就是这么想的。
谈衡这么一愣神,警惕自然松懈,被蒋绎指挥着人二话不说塞进飞机。
蜜月没度成,回到 b 城后连家都没能进,直接被打包扔进医院住了一个星期,谈衡真是生无可恋。他是着了点凉,又加上这些天过度透支身体,小感冒转成了肺炎,来势汹汹。医生一脸严肃地告诫他“不能纵欲过度”时,谈衡真是把医院砸了的心都有了。
要不是看着这是自家开的,还能赚点钱……
谈衡出院后被严格限制了开荤的频率,过上了一周两次的悲惨的规律生活。
谈衡之后坚持认为他们的婚礼和蜜月这么不顺,都是因为没有选好日子。
【三】
虽然谈衡和蒋绎的婚礼和蜜月一波三折,但是这婚他们好歹是结了;而且大概是因为婚礼太不顺利,他们的婚后生活异常和谐美满。直到三年后,谈衡突然发神经,又往家里弄了一只猫。
平静的生活就这样被打破了。
谈衡买这只猫是因为它跟他们家的宝贝猫长得非常像。
“看,是不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个多月大的小猫,谈衡一只手就能稳稳地托起来:“公平点,这只叫阿衡吧,这下你满意了吧?”
蒋绎倒是谈不上满不满意,就是他完全不理解家里四个活物为什么非得两两共用一个名字。他只是觉得,另一个“小绎”可能不会很高兴。
果然,“阿衡”从谈衡口袋里一露头,“小绎”就炸了。
虎斑猫正直壮年,长相威严,对尽职尽责的铲屎官也时常是不苟言笑的。而他们,现在居然胆敢有了别的猫,还明目张胆地领回了家,虎斑猫非常生气。它闹脾气的方式是绝食,当天的鸡脯和鲱鱼一口都不肯动。谈衡哄了半天也没讨到猫大爷的欢心,再回头一看蒋绎,分明写了一脸的“自作自受”。
谈衡顿时也生气了,一家之主的尊严还能不能好了!
虎斑猫没吃饭,显然是饿了的。
家里的人类好像午休去了,虎斑猫偷偷踱到客厅,角落里的猫粮碗里一般有余粮,专门为了怕他挨饿。
但是这一回,他专用的饭碗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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