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说得跟偶像剧故事似的,他那种登徒浪子,就因为英雄救美,开始迷途知返了,奇闻!”
伍月踱步走电梯里出来,打趣道:“该不会他只是嘴上花花,等新鲜感一过,又旧态复萌了吧?”
“谁知道,看他定力了,我这做朋友的,总得对他投一张信任票。”
陈潇随口笑道,不由转头往对面的那间屋子看了眼,不由心生感慨,如果不是当初凌跃心血来潮在这买了间屋子,怕也没自己和伍月这番际遇了。
伍月拧开房门,回头皱皱翘鼻,嗔道:“得了吧,你们男人呀,最喜欢口是心非,嘴上说得好听,转眼就变卦了,像我爸当初跟我妈花前月下,结果还不是掰了。”
陈潇跟进去后,拉住她的手,把她扯进怀里,头探到她的螓首旁,嗅着少女独有的麝兰体香,笑道:“你这张小嘴怎么那么利呐,把全天下的男人都编排了遍,连带我也数落了。”
“可不是么,我还真怕你有一天会不要我了,所以啊,现在只能加倍对你好点,把你的心捆住了,不要重蹈我妈的覆辙就好。”
伍月歪着螓首,和他耳鬓厮磨着:“我只是个小女人,没那么大的野心,最大的指盼就是一天二十四小时跟你黏在一块,早上互相叫早安吃早餐,一起上下班,看电影、去酒吧、逛逛街,周末跟茜茜她们下馆子,或者在家看碟片,这种生活能延长多久就多久,还可以攒钱买套大房子,要按揭的那种,把每个月挣的钱存到一张卡里,没压力没烦恼,没有应酬,没有别人,只为自己活着,我为你,你为我。”
陈潇微微怔神,大多时候波澜不惊的瞳孔泛起涟漪,除了感觉到这女孩除了对自己浓浓的依恋,还有那么一缕惶恐,很显然,父母失败的婚姻,给她带来的阴霾,至今还未消褪,以至于让她始终害怕失去。
“傻妮子,脑袋里乱七八糟的东西还不少。”陈潇笑了笑,转头在她晶莹粉润的唇瓣上啜了口,笃定道:“放心好了,咱们这份合约是终身的,谁都甭想毁约。”
伍月桃腮泛红,可掩不住嘴角的开心,眉宇间漾着春意秋波,美艳得不可方物,可随着原先揽在腰肢上的手开始不安分的游走,感觉到男人一点一点膨胀的体态特征,心如小鹿乱撞,声如蚊呐道:“我……先去洗澡。”
自从在明珠市的那晚初尝禁果,虽然早已温存缠绵了好些次,可这妮子仍极度不堪挑逗,娇娇弱弱的可人模样,反而凸显出勾魂摄魄的妩媚之色。
温存着这具柔嫩无骨的曼妙娇躯,陈潇的下腹早已生出火苗,觑见近在咫尺的酡颈绯颜,笑道:“反正等会还要再洗,省得麻烦。”说着,手上使力,直接把这欲挣脱脱离的羊羔给箍定了,蛮横无理地噙住了翕动湿润的檀口,另一只手则从薄如蝉翼的纱衣里钻了进去,摩挲过腻滑如缎的雪肤,轻车熟路地把食指扣住了挂钩系带。
伍月吐气如兰,环臂抱住他的脖颈,丁香如小鱼般在口中四处游梭,和入侵的大鱼做着抵抗,最终当感觉到衣料滑落,娇挺软弹的峰峦被大手罩住,进而肆意揉捏,杨柳腰肢顿时紧绷,向后弓起了一个撩人的弧度,通体酥软,嘤咛道:“别在这……去屋……”
陈潇却没有半分停歇的意图,一边纠缠不休地往屋里挪移而去,一边麻利地继续把多余的布料给解除了,不多时,当两人如蜗牛般进屋后,地板上已经散落了水晶凉鞋、粉色薄衫以及牛仔短裤,还残留着幽兰香韵。
当伍月认命似的阖上眼帘时,她已经被片缕不着的放在了床上,将宛若白璧玉雕的身段暴露在了空气中,美眸朦胧,秀发堕落,鲜媚得宛如雨后娇花,却似有些忸怩之色,美不胜收。
从纤细的鹅颈,移到玲珑的锁骨,最后见着那轮羞态媚极的俏颜,陈潇一阵心驰神摇,低头就吮住了粉色的花蕾。
感觉到凉丝丝,伍月想到了什么,正想启齿提醒,可不料城门失守,当被贯穿的一刻,足背不由绷得笔直,在足心处形成了几道褶皱,鼻口中发出了猫儿似地迷人娇吟,只好将纤长的四肢紧紧地缠着,承受着男人的驰骋,把百样的娇羞和千般的香艳都献了出来。
伴随着床单的晃动,靡靡之音在房间里不绝于耳,温度也愈发趋近炽热。
一声颤啼,风浪平息,伍月迷离着双眸,绵软无力地任由陈潇在自己口里索取香津,回味着渐渐消褪的难言酥美,浑身的骨头如同抽干,忽然凉意上头,才发现自己和压在身上的男人尽皆湿淋,犹如刚从水里捞出来,粘粘腻腻在一块,双颊的潮霞不禁又深了几分,探手在他的屁股上一拍,嗔道:“快起来,都热死了,连空调都不记得开!”
说着,费尽力气把陈潇挪到了一边,拿起床头柜上的遥控器开启了凉风,室内的高温和身上的燥热这才得到久旱逢甘霖的缓解,难以想象刚刚两人就在这三十多度的空间里弄了那么久。
“越来越会欺负人了!”伍月赶紧拿起一条被单裹住身子,捋了下被香汗浸透的刘海,刹那间流露出似嗔似娇的娇艳,令陈潇又禁不住一阵心驰神摇,火苗复燃。
可眨眼间,伍月却已经迈着虚弱无力的双腿跑进了浴室,十几分钟出来后,推了下他,道:“你也快点去洗啦,一身臭汗,床单又要重新洗过了。”
“反正都脏了,也不差这么点时间了。”陈潇四仰八叉躺着,根本没挪地儿的意向。
伍月没好气地剜了他一眼,见他指了指空余位置,桃腮一红,还是温顺地躺靠了上去,把刚沐浴过后、微带冰凉的肌肤隔着浴巾紧贴依偎,丝毫不顾及黏稠的汗水,唇角微微扬起,半响后,轻声道:“今晚留下来好不好?”
陈潇双眉一扬,低头瞅了她一眼,瞥见她莹眸里的期盼,甚至隐约带着乞求,心里一阵愧疚。
来不及开口,伍月扑哧一声笑道:“开玩笑的啦,我知道你得回家,要不然我就真成了彻头彻尾和人抢老公的小三了,我可没那么下乘呢。”耸了耸瑶鼻,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笑容,眸光流转间,忽然道:“嗳,对了,问你个事哦。”
“什么事?”
“你家这么有财有势的,老家又在首都,还认识那么多达官权贵,莫非就是传说中的豪门望族,祖上是开国功臣?”
陈潇哭笑不得:“怎么忽然问这了?”
伍月不依不饶道:“我都成你女人了,总得对你家知根知底些嘛,而且我真挺有兴趣想知道你爷爷是何方神圣,没准还是我耳熟能详的。”
陈潇摇摇头:“我爷爷不出名的,在史书上顶多是个龙套角色。”
“那究竟是谁?”伍月开始发挥强大的想象力,把自己所知的一个个华夏名人都报了出来,进行核对。
陈潇听她越说越不着调,禁不住这妮子的求知欲望,索性就把陈老爷子的名头说了出来。
伍月用食指戳着下颔,喃喃道:“好像真没什么印象哦……”
陈潇莞尔,华夏国的开国功臣不胜枚举,也就极个别居于台前,而更多的人,大多如陈老爷子那般居于幕后,这种情况,远非市面上耳濡目染的轶事可以推敲。
而到了这信息愈加透明的年代,祖上的光芒如果过于耀眼,只会让后辈时刻身处世人的瞩目中,一言一行备受关注,稍微有什么不体统的行为,都将引起轩然大波。
“不出名更好,跟你偷情没那么大压力。”
伍月嫣然一笑,接着问道:“那你妻子也是类似的背景吧?”见他点头,迟疑片刻,细声道:“就是所谓的家族联姻吧,那你过得开心吗?”
陈潇默不作声,至今,他都在迷惘对苏瑾的感情,那种渐渐心动的感觉,究竟是日久生情,还是发自原先的自己,那个对苏瑾痴迷献殷的陈潇,着实难分辨。
为了彻底和那段声色犬马的岁月划清界限,甚至意图把原先的自己抹去,以至于陈潇始终没法正视,也不知道苏瑾究竟怀揣什么心思……
伍月芳心一紧,以为刺到他的痛处,暗怪自己多嘴,把粉滑的侧靥贴去,柔声微笑道:“你老婆肯定是个臭脾气的坏女人吧……没事,还有我在,我会让你变成最幸福的那个男人,让她守空房去呗。”
陈潇失笑,摩挲着她的如玉香肩,道:“今晚我留下来。”一手掀开浴巾,作势就要把这具摄魂勾魄的躯体再压在身下亵玩。
伍月却不配合地挡了下,媚眼如丝,咬着唇瓣低吟道:“你明天还要去报道,别累坏了身体……我来……”含羞带怯间,分开白生生的双腿骑跨上去,开始姿态优美地将玉股抬起坐下,室内的温度再度升高。(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com)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