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 作者:ssy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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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夙景昕是直接就窜了进来,而他则更加谨慎一些,直到夙景昕走了,他才默默的现了身。
“我不觉得是场好戏,我以为你会和他走。”夙景天还是一身月牙白,那份宁静悠远的气质,这个时候却夹杂了些许无奈与伤痛。
夙流杵著头看他,不以为他会像夙景昕一样冲动,不顾後果就说要带著她走。
夙景天看著她精致的小脸,低声叹息。“我以为父王会将你指给我,我以为一切已经万无一失。”他後来又去见过一次夙陵,乘上了更多关於夙流嫁给他之後的好处,如何瓦解夙寒的势力,如何架空他的兵权,他全部一一乘上。
他真的以为,他能在这个夜晚,一直笑到最後,然後赢得佳人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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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失血中...身子虚弱~~
所以勉强更新这些吧。
等我去吃些红枣补血先...
明天再杀回来更新好了。
至於小树树麽,哈哈哈哈,真是淫荡的成长著啊~
13.和亲公主
无论夙景天有多不甘心,无论夙景昕闹的有多凶,事实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和亲的事已经昭告天下了,流云公主的和亲队伍也将马上从岚国出发,卫国的使者团更是提前回国去准备婚礼了。
夙流天天赖在自己的寝宫里,看到那一箱箱送来的嫁妆,完全提不起一丝兴趣。
原本她和亲的日子和夙寒回朝的日子是同一天,她已经做好了准备,想看看夙寒气得铁青的俊脸,一定会非常有意思的。
结果夙陵那个贱人,她真是太低估他的心计了。竟然临时让夙寒带著大军到澄江去清剿水贼,这一来一回,少说也要半个月以上吧,那岂不是意味著她又见不到夙寒了?
还一心期待看他大变脸呢,结果又落空了。夙陵是当她没有脾气麽?她真的被他惹怒了,新仇旧恨加在一起,她是不是在走之前,得给他一点谢礼。
她马上爬到桌上,挥著笔细细的写下了一些配方,然後招来宫女让她递给夙景昕,就算是他当了她五年小弟的最後礼物。
和亲的日子总算来了,夙陵坐在大殿里,然後看著夙流慢慢的坐上了轿子,直到看著轿子慢慢的抬出了宫门,他的心里才慢慢的松了一口气。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个女人的存在,也许会动摇到他的统治,亲眼看著她离开,就像亲自将一个灾祸送走一般,顿时觉得轻松了不少。
现在,他可以专心的把注意力放在夙寒身上了,对岚国的兵权他照样势在必得。
坐著轿子出了宫,又在宫门口上换上了和亲队伍的马车,看著那长长的都看不到尾的送亲队伍,她嘴角微抽,夙陵的排场还真大,希望他会喜欢她送的最後的礼物。
方才,在大殿上,他像是终於送走了一个灾难一样,笑的那麽放松。而她也同样望著他笑,为他不久就要受到的贺礼,老狐狸和小狐狸互相对视一笑,心思却各不相同。
反正马车里遮的严严实实的,外面也看不到里面的样子,夙陵把头上那繁重的头饰给拆了下来,丢到一边,自己则半躺在车厢上,从旁边的书架上抽了一本书,津津有味的看起来。
她那堆闲书,可是这些年让人私底下从各地收集过来的,那都是珍品和孤品,出了宫她什麽都没带,倒是把这些书全部给带走了。
车子慢慢悠悠的晃著,除了偶尔扎营休息,不紧不慢的走了许多天,若说开始她还能耐著性子躺在车上看书,那麽这麽无聊的走了几天之後,她就真的闲不住了。
掀开车帘子,她凑了个头出去看,盘算著和谁借个马过来骑骑。却不想,护送和亲队伍的骑长立刻过来打断了她的妄想。
“流云公主,这一带匪患猖獗,快快坐回去休息。”
然後不待她回答,就将帘子扯回来,还严严实实的遮盖住。夙流看著那紧闭的帘子,忍不住嘴角抽了几下,她都还没来得及开口……
似乎越是怕什麽,就越是要来什麽。送亲的队伍在过这座山的时候,明显速度要比前面增快不少,似乎是想要赶紧离开这儿。
但是老天爷好像没有站在他们这边,就连夙流坐在车厢里,都能听到远远传来的马蹄声。
看来那些所谓的山匪,对送亲队伍里押送的珠宝很感兴趣呀。
夙陵生怕她跑了,这护亲的队伍都是宫里精挑细选的禁军,想必对上那些山匪,绰绰有余。
夙流继续翻著自己手上的书,边惬意自如的往嘴里丢一颗樱桃。
对方的人似乎不少,很快就将他们团团围在中间。不过夙陵的亲信也不赖,迅速的将她的马车护在中间,然後摆出了迎敌的阵势。
那个骑长似乎还准备用皇家吓退对方,扬声对对方宣布,这是岚国送往卫国的和亲公主,却不想一句话还没说完,对方已经喊打喊杀的冲过来了。
夙流忍不住噗嗤一笑,哈哈哈哈,这叫现世报麽?谁让他刚才打断她说话来著,现在轮到他自己了吧,那种憋著话说不出的感觉,可不算好受啊。
马车外是武器相接的声音,还有那些闷哼一声倒下的声音,她只是静静的听著,却完全没有要介入的意思,依旧手握一本孤本,看的津津有味,图上是各种各样为爱而痴狂的男女,干柴烈火,翻云覆雨,剧情跌宕起伏不说,就连那春宫的插画也是栩栩如生。
她竟看得有些入迷,等她回过神来之後,却发现外面已经没什麽声音了,不过那熟悉到极致的血腥味倒是充斥了她的嗅觉,看来状况是一边倒啊,没几下就全部解决了。
谁输了谁赢了,她一点都不关心,也一点都不在乎,只不过这突然的宁静,到让她心里冒出了一些奇异的感觉。
她听到有一个人正慢慢的朝她的马车走过来,不疾不徐,步伐平稳。她的心突然就提了起来,那个人的脚步声一下一下,似乎落在了她的心跳上。
对方终於走到了马车面前,轻轻的一掀帘子,是一个浑身黑衣的男子,带著半块面具。
他刚往马车里一坐,夙流就迫不及待的爬到了他的身上,对著那双黝黑的眸子,她笑得如花般灿烂。
还没等对方开口,她就笑吟吟的说。“爹爹,你是特意来送我出嫁的麽?”
果然,对方的身子立刻僵硬住了,铺天盖地的怒气一下子席卷而来,却丝毫吓不到在作怪的她,相反的,她的笑容反而越来越明豔无比。
“谁想娶你!我就杀了谁!”他的声音低沈而压抑,似乎怒到了极点。
她一听更乐了,娇躯擦著他的身子蹭啊蹭的,然後将他脸上的面具取下来扔到一边去。夙寒那张千年冰霜的俊脸,这麽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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