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嚣张狂妄目空一切的姿态,让独孤长歌甫一出现便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独孤长歌的胜利代表着东风皇室将会完全和天山撕破脸,对于一直暗中观察着准备站队的某些人来说这个消息无疑是极其重要的,自古以来,站队都是最高深的一门学问,站的好了就能飞黄腾达前程无忧,站的不好——不好意思,那就倾家荡产做好九族灭尽的准备吧!
天山方面也没有让这些人失望的轻易的就被挑起了怒火,受尽了世人敬仰,一直被奉为神明的天山居然在自己的地盘上被赤果果的在众人面前打脸,这样的屈辱是从来不曾发生过的,所以独孤长歌的言行举止无疑引起整个天山的怒火,让一直暗中看着的公仪墨不禁为她拉仇恨的技能点了320个赞!
“独孤长歌,你是想要和我天山一脉为敌吗?”看着如同一只破麻袋一样被扔回来的桑奎,大长老沉稳的面皮终于被打破了,阴狠邪佞的目光死死的盯着独孤长歌。
“为敌?”在舌尖上绕了两圈的两个字,吐出来的时候有种莫名的让人觉得浑身颤栗的感觉,那是一种可怕的兴奋,叫嚣着要碾压一切,喧嚣尘上的兴奋与癫狂。
独孤长歌本身就存在让人为之癫狂的本事,得天独厚的容颜,君临天下的霸气,冠绝今古的武功,无人能及的头脑,她本身就像是一个发光体,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吸引所有人的目光,所以,仅仅是两个字便让一开始就起了心思的人们都开始兴奋了。
若说在到达天山的时候,这些人还没有做好决定,那么独孤长歌此刻绝对藐视性的姿态让他们瞬间变找准了位子,下定了彻底铲除天山的心思。毕竟独孤长歌这个女人自入世以来,便不断的创造者独属于她的神话,一切叫人望尘莫及的事情到了她身上仿佛都变得轻松而简单起来。
就好比此刻,明明是长身而立对峙天山,却分明叫人感觉到了一股从容不迫,天下尽在掌控间的感觉。
“不好了长老,南明大军攻上来了,扬言要为死在执法堂手里的三公主报仇!”
“长老长老,刑堂被人从内部攻破,原本关起来的犯人们都跑出来大开杀戒了!”
“大长老,东风国的战神夏侯御风率着十万大军攻上山来!”
……
猝不及防的,各种让人应接不暇的消息鱼贯而入,整个天山长老堂的人脸色都黑沉无比,其中最为难看的要数大长老,他阴沉沉的看着独孤长歌,夜枭般的笑声从他的嘴里发出,“独孤长歌,你别得意的太早了,我天山一脉自创立以来根基长达数百年之久,又岂会这么轻易的被你灭掉?”
“是吗?朕也觉得不太可能,”独孤长歌遥遥一指点出,数道黑色人影犹如影子般忽然出现在空气中,一张豪华奢侈的暗金色王座出现在独孤长歌身后,她懒懒的坐在上面,支起双腿淡漠的看着只剩下大长老的长老席,低沉沙哑的嗓音轻飘飘的传进所有人的耳朵里,“一群行将秀木半截身子都入土了的老家伙,如何值得朕这么大张旗鼓的出动十万大军?”
大会在那个老脸色一黑再黑,终于忍不住喷出一口老血,在他的身后,震耳欲聋的喊杀声冲破云霄,浓烈的血腥味即使隔了这么远也是那么的清晰,他定定的看着独孤长歌,眼底幽光不明,良久,好似一瞬间便失去了所有的生机,破碎的声音让人觉得他下一刻就会碎掉一般,“独孤长歌,本座承认你很不错,但是你这样罔顾那些无辜之人的性命,将天山灭族的做法终究会为你招来祸患的,我就在地下等着你,等着你是如何的被天下人群起而攻之,如何的不甘和绝望的下地狱!”
“嗤!”独孤长歌不懈的冷嗤一声,淡淡的看着他,犹如看着一坨让人恶心的不想再看第二眼的臭狗屎,毫不客气的喷洒毒液:“只有失败者才会把这些无聊的台词挂在嘴边,你这样说是在显示你的无能懦弱?”
大长老真真是要死不瞑目了,这个张狂的臭女人,你就笑吧,你就狂吧!圣子已经被他们秘密送到了九华阙,只待时机一到,九华阙自然会彻底铲除独孤长歌,根本就不需要他担心!哼!就算她灭了天山又怎么样,在天下人的眼里天山永远是他们的救赎,是他们新奉为神明的神圣的存在,独孤长歌这样的行为无异于自掘坟墓,他就在地下好好的看着她的下场好了!
独孤长歌又岂会不知这个即将死翘翘掉的老家伙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妖艳的红唇扯出一抹妖冶邪肆的弧度,悲悯的看着眼前老家伙,他大概还不知道,在天山圣会还未开始的时候,她就已经让人把消息散播出去了,此刻,大概所有的人都在谩骂着天山,谩骂着天山的所有人,恨不得撕掉他们虚伪无耻的龌龊嘴脸,扒掉他们圣洁的外衣,将他们丑恶的心思暴露于世。
天山彻底的走向灭亡,不管是血脉,还是积攒了数百年的信仰,一夕之间被独孤长歌彻底颠覆,看着巍峨高大,气势森严的天山神殿,独孤长歌眼底闪过一抹张狂桀骜,颠覆你,只是为了成就我!
所以,她怎么可能会想你所期待的那样,被天下人群起而攻之的按照他预想的那样绝望而不甘的死掉?失败者的台词永远都在掩饰着他们内心的恐惧和耻辱,企图在将死之前下出世间最恶毒的诅咒,来以此满足自己永远也无法达成的目的,真是无聊透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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