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公仪墨如此嚣张跋扈咄咄逼人的姿态,太后娘娘心头憋了好大一口老血,眼底的杀意越来越浓烈,碍于众目睽睽之下却不得不放低姿态,咬牙切齿道:“公仪国师想要如何?”独孤长歌这个小贱人惹谁不好偏偏要惹这个不知客气为何物的杀千刀的玩意儿!
“我堂堂南明公主殿下,再你东风国的皇宫昏迷不醒,太后不说给本座一个交代,反而来问本座?”公仪墨眯了眯眼,话语极其凉薄,似乎对太后的态度极其不满。
“交代?”独孤长歌冷哼一声,看着一旁正在由御医诊断的南羽倾城,微眯的凤眼划过一抹森寒的邪戾,声音冷得掉下一地冰渣:“朕受伤卧榻,行动不便,你南明公主以探伤之名,行下毒之事,竟然还敢问朕要交代?公仪墨,你好大的胆子!信不信朕就算重伤难愈,也照样能让你脱光衣服滚回南明?!”
烫手的山芋被独孤长歌接住,太后松了一口气,眼底闪过一抹幸灾乐祸,事到如今这个贱人还看不清形势,由她处理这件事也好,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公仪墨那就是狂放不羁,飞扬跋扈的主,谁对上他不被气死,也要被气得呕出血来。
“独孤长歌!你未免太猖狂了!”三年前帝都一战,于城楼之上被独孤长歌扒光衣服,是梗在公仪墨心头的一根刺,如今旧事重提,公仪墨脸色阴冷的逼视着独孤长歌,咬牙切齿样子恨不生得吃其肉圣啖其血。
“怎么?恼羞成怒了?”独孤长歌狠狠地抹去唇边的血迹,挑衅的迎上公仪墨的双眼,毫不客气的讥讽道。
“陛下与公仪国师大可不必如此,还是等御医诊断的结果出来了再说。”太后眼神变了变,若是真如独孤长歌所说,南羽倾城对她下毒,这件事倒是好办了。纵使他公仪墨如何嚣张面对这铁证如山,也容不得他再撒野。
独孤长歌冰冷狠戾的眼神蓦地对上站出来充当和事佬的太后,阴郁狂躁的气息几乎要将她撕裂。
那熟悉的眼神让太后吓了一跳,后退了一大步,她努力按压着心头的惊惧,转首朝着一旁的御医问道:“诊出什么结果了?”
顶着公仪墨的满是压迫和独孤长歌阴森躁郁的眼神,御医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颤微微地答道:“公主殿下气血不畅,想来应该是被人从正面击了一掌。”
“满口胡言!他乃你东风国子民,自然是向着你东风国的人说话,本座如何得知他说的是否属实?”公仪墨冷声出口。
“朕还未追究你南明公主擅闯玄武殿,下毒与朕的罪责,你竟敢出言不逊!不是心虚是何意思?”独孤长歌再次咳出一口黑血,脸上青黑色交加,“来人,将公仪墨给朕拿下!与南明公主一道关押起来,待朕以后再审!”
见独孤长歌发话,太后朝着身后的众侍卫暗自点头,眨眼间一群侍卫便冲进殿中捉拿公仪墨。
“就凭这些人也妄想抓住本座?”公仪墨蓦地扔出一颗青色弹丸,一阵青烟冒起,众人的眼前一片灰蒙蒙的,什么也看不见。
“护驾!”
“快快快!保护太后!”
“包围玄武殿!”
一时间场面混乱异常,众人莫不胆战心惊的往来时的方向躲去,生怕公仪墨大开杀戒,殃及自己。
待一刻钟后,殿中恢复清明,太后率人再来查看的时候,玄武殿内只剩下昏迷不醒的南明公主,独孤长歌和公仪墨双双消失不见。
太后暗自咬牙,竟然让这个小贱人给逃了真是失策!不过,既然出去了,想回来就不那么容易了,思及此太后的神色才好了许多,面上却仍是一派担忧地吩咐道:“传哀家旨意,南明国师公仪墨绑架女帝陛下,着九门提督严密搜查,务必缉拿!若有反抗,杀无赦!”
公仪墨最好是剧烈反抗,到时候就算误杀了独孤长歌也没人敢说什么。
“啧,看来你家太后是迫不及待的想致你于死地呀!”一处高楼上,公仪墨潇洒的摇着折扇,朝着身边的女子戏谑道。
“如此蛇蝎心肠,怎么可能是我家的?”女子粲然一笑,朝着公仪墨邪气地挑了挑眉。久居高位的快感让权势迷了眼,太后想取而代之的心情太过急切,就连最有权力废除东风皇帝的赫连珏也疏忽了,合该倒霉被她收拾。
蛇蝎心肠?公仪墨嘴角抽了抽,此次被逼到这种地步,只怕日后待你回来,会比太后要蛇蝎一百倍吧?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说别人蛇蝎心肠呢?当然,这话公仪墨也就敢在心里腹诽两下,真要是说出来死得最惨的还是他啊!
“好久不见国师大人,朕甚是想念,要不要一起去看看?”独孤长歌眯了眯眼,心情很是不错。
“正有此意。”公仪墨跟在独孤长歌身后下楼,反正被逼出宫被赶下皇位的不是他,这天气正适合喝个小茶听个小曲,顺便看看好戏。
瞧这公仪墨眉目间春风得意的样子,独孤长歌微微挑眉,想看戏也无可厚非,不过要是把自己过成了别人眼中的好戏,那就不好玩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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