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血衣少年眯了眯眼无害的笑道:“那真是可惜了,众所周知,本公子素来只喜欢大胸美人的。”
明明话到这里就结束了,可不知道为什么在场的众人不自觉得就脑补了下一句:想我也没用,谁叫你没胸。看着楼下对坐的两人,众人为自己的脑补默默地抽了抽嘴角,他们绝逼不承认看到了红果果的jq,绝对没有!
殷千杀闻言只是淡定的眯了眯眼,别有意味儿的瞟了眼血衣少年的——裤裆!?
卧槽!
围观众人默默地夹紧了双腿,然后他们就看到了那个风流倜傥风度翩然翩若惊鸿的非情公子向来优雅的面容扭曲了那么一瞬。
对!别怀疑!就是扭曲!
绯衣少年一折扇拍在桌子上,眼底墨云翻滚,恶狠狠地瞪着对面的殷千杀,妖冶的唇瓣扯出锋利的弧度:
“殷楼主,本公子敬重你声名远扬,可你也不要得寸进尺,俗话说得好,强扭的瓜不甜,感情的事讲究你情我愿,而本公子自认为自己性取向正常,所以你三番四次的纠缠在下甚至出动了皇家的人逼着在下现身是何居心?”
什么!?
他们听到什么?
千色楼楼主殷千杀是个断袖!
他不仅是个断袖,还求爱不成便强行逼迫,还誓要把对方的袖子活森森扯断?
太霸气了有木有!
果然是千色楼楼主,就是这么的与众不同,一鸣惊人好嘛!
面带愠怒,一本正经义正言辞的说完这番话,血衣少年,也就是我们的女帝陛下面色无波地瞪视着殷千杀,暗暗目测着自己这段声情并茂的话——对殷千杀的杀伤力到底有多少。
殷千杀握着茶杯的手青筋暴起,女帝陛下清楚地看到白玉瓷杯上裂开了密密麻麻的蛛丝,微微挑了挑眉,女帝陛下表示——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呸,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啊!这货的忍功居然颇有长进,没再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摁在地上这实在是难得啊!
将少年的神色收入眼底,殷千杀淡定的松开手,淡定的任玉白色的粉末滑落手心,修长的剑眉微微挑起,强扭的瓜不甜?你情我愿?很好!殷千杀勾起唇角,心情不错的笑了笑,“本楼主——”
“让开让开!那个狂徒在哪里?都给我让开!”
殷千杀话还没出口便被门外的叫嚣声打断了,他面色极其冰寒的看向门口,视线冷得犹如冰刀,仿佛要将来人活活凌迟。
一队官军服饰的人冲进店来,为首的那个从身后扯出一个人指着酒楼里的众人道:“是哪个杀了你家少爷?”
杀了你家少爷?
众人默然,他们能说‘官爷你来晚了,杀人的早就跑了’吗?!
女帝陛下撑起下巴看着来人,眉梢微挑,眼底浮现三分兴味,竟然能够调动九门提督,她这位内阁大学士还有什么做不到的呢?女帝陛下对此表示好奇。
被拉出来的人是刚刚那位车祸现场的仆人,他看了看酒楼里的客人,又看了看酒楼里的客人,最后指向悠然闲适的女帝陛下:“是他,就是他,我家公子好心请他喝酒,谁知道这个心肠歹毒的贱民不去喝酒也就算了,还敢在大庭广众青天白日下活生生扭断了我家公子的脖子,大人,你可要为我家公子讨个公道啊!”这人抹了抹眼泪,义愤填膺的恶瞪着女帝陛下,一副不死不休的样子。
女帝陛下无辜的眨了眨眼,这就是活森森的躺着也中枪啊!分明就是怕内阁大学士这个护短的家伙找自己的事,把事情全部推到她头上,偏偏还要作出一副忠仆的模样,拿着朕来衬托你,是不是觉着很开森很高贵很了不起?
女帝陛下眯着眼看向来人,绝世无双的面容上看不出喜怒。
殷千杀看着越来越多的官兵眯了眯眼,落在女帝陛下身上的视线格外的寒凉,半响才挥了挥袖子,自楼上离开。
正是因为他这个时候的离开,让他错过了自己费尽心思查找的某些真相,更让他在以后的日子给自己的追妻之路做下了不少孽。
“就是你杀了学士大人家的公子?”
来人手握绣春刀,眯眼打量着眼前的少年,眼中一片深深的怀疑,就是这个弱不禁风的小子扭断了学士大人公子的脖子?不像,瞧这细胳膊细腿扭一下就断了的弱不禁风样,不被人杀就好了,还杀人?没睡醒的话他可以再替他敲一下,保证他有一辈子的睡眠时间来清醒清醒!
“大人既已有了断论,又何必再多此一举,若是平白浪费了时间放跑了凶手,上面怪罪下来,大人可就麻烦了。”女帝陛下摇了摇折扇,眯眼含笑的看向来人。
……
来人眯着眼,握着刀的手上青筋暴起,谁说他是小绵羊的?方才那个觉得他弱不禁风的自己一定是眼瘸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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