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却是不知道,问天心这是纯粹的看毕诗烟有些不顺眼而已,所以才只是随便找了个借口,看到二人有些涨红的脸色,问天心好整以暇的冲着小芸招了招手,道“小芸,去给
我泡杯茶来!”
“是,少爷”
等小芸采摘茶叶去以后,问天心从怀里掏出那颗银白色的起死还魂草,右手一甩向着毕诗烟扔去,后者伸手一接,但却却感觉一股大力传来,原来问天心竟然在这上面包裹了一
层真气,毕诗烟心中尽管苦笑不已,但是又怕损坏起死还魂草,只好顺着真气不断向后退去,一直退了五六步才勉强止住。
看着手中的那株小草,两姐妹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那一抹激动,问天心真的如此简单的给了她们!虽然略微刁难了一下,但相比于这株草的价值来说,那就真的可以
忽略不计了,毕诗烟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上前两步再次回到刚才站立的地方,深深的一鞠躬,激动地道:“谢谢师弟愿意割爱,毕家上下感激不尽,以后旦有差遣,刀山火海定然
不皱眉头!”
毕诗烟的声音很甜美,和她妹妹毕诗韵的淘气比起来,她就显得很是文静,这样的姐妹问天心以前也见过一次,那就是当初在连伊山脉中的居琴居梦两姐妹,这么长时间不见了
,不知道她们现在可好?问天心脸上露出一丝回忆之色,眼前的毕家两姐妹和居琴居梦比起来何其相似?同样一个异常文静,一个古灵精怪。
淡淡的笑了一声:“报答什么的就不用再说了,我也不是记仇的人,冤有头,债有主,卓文许已经付出了他应该有的代价,所以我不会再追究了,但是我对你们毕家同样没什么
好感,这次帮助你们只是适逢其会,不要想太多了,好了,起死还魂草你们已经拿到手了,回去吧!”
毕诗韵有些幽怨的看了一眼问天心,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快就下了逐客令,起死还魂草已经到手,她们更加着急回去救治父亲,但也不差这么一点时间,其实毕家两姐妹更想和问
天心冰释前嫌,后者的恐怖现在谁人不知,如果多了问天心这样一个朋友,那么十年二十年后,毕家的辉煌将指日可待!
但问天心显然对她们还有隔阂,并不愿意过多接触,两姐妹无奈,只好先离开,打算过段时间再说。
送走毕家两姐妹后,问天心招来小芸,随后来到凌孤影走后在信中所提的那棵杨树下,微微闭上眼睛感知了一下,果然在树根附近发现了一方异物,问天心出手如电,直接从土
里将之拿了出来,对于地元境的强者来说,这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拿在手中的是一个方形的盒子,看上去不知道什么材料所做,有些古朴,打开盒子,在里面有一颗正如凌孤
影所说的珠子,看到这颗珠子,问天心心中一动,好似内心中有什么突然悸动了一下,当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它取了出来,开始研究起来。
这颗珠子真的很圆!两个时辰后,问天心无奈的给出了一个这样的结论,整个珠子大小和普通的水晶差不多,里面星星点点,看上去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一种说不出颜色的东西
在里面缓慢流转,似白色,似透明,但是速度非常慢,如果不是问天心恼羞成怒后愣愣的盯了它一个时辰,也绝对发现不了这种颜色竟然自己会动。
两个时辰里,问天心能试的办法都试过了,滴血,炼化,一切认主的手段都用了出来,但眼前的这个珠子却丝毫没有反应,问天心甚至怀疑,这个玩意会不会只是一个很普通的
那种小孩子玩的玻璃弹珠?
如果不是师父凌孤影特意提到的,如果不是在看到它的那一瞬间心中有一丝悸动,想必此时问天心已经把它有多远扔多远了,就像他所说的那样,如果非要找出一丝不同之处来
,那就是很圆,很光滑!
随手塞进怀里,问天心没有打算再耽误时间,唤来小芸随意交代了两句,就走进自己屋子里的密室中,开始闭关,这一次,问天心打算不但要把提升上来的修为完全稳固,更加
冲破地元境第一层.....
封魔涧入口。
看着里面漆黑一片,不断的有阵阵魔啸传来,谢甘怀要说心中不害怕是假的,除了问天心,从来没有人在地元境的时候就会进入封魔涧,七长老拍了拍谢甘怀的肩膀安慰了一句
,转头向龚明兴点了点头。
“甘怀,你真的决定了?”龚明兴沉声问道:“如果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要知道,如果进了这里,那么真的就是生死由命了,问天心是运气好,如果你没有一定的把握,还是
算了,这种将自己的命交在运气上是很不明智的!”当然,龚明兴还有一句话没说,因为问天心的道之灵体是一切魔修的克星,所以他才会安全出来并且修为大涨,但是这句话龚
明兴却没有告诉谢甘怀,其一问天心的道之灵体事关重大,他可不想闹的人人皆知,其二龚明兴心中也报着一丝希望,如果谢甘怀真的可以从封魔涧中出来,就算做不到问天心那
样,那他也会考虑以后可不可以做为一个对门内弟子的历练之地。
听到龚明兴的言语,谢甘怀脸上露出一丝挣扎之色,但是想到问天心给自己的羞辱,谢甘怀脸上再次浮现出坚定,恭敬的向龚明兴道:“宗主,我已经准备好了,就算我死在里
面也是我自愿的,和任何人没有关系,我相信问天心可以做到的事情我同样可以做到!”
谢甘怀心中其实还有一丝侥幸,要知道问天心当初可是在初元境的时候就进入封魔涧,而谢甘怀目前为止已经是地元中期的境界了,当初问天心可以活下来,自己比他强了不是
一点半点,怎么可能有事?
但是,‘运气’这种东西,谁又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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