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翼见到那把剑之后,就决定一定要把它弄到手,最后终于动手了,双手抓住了那把剑的剑柄,他没有被那把剑秒杀,让张大东他们都高兴的够呛,但是,张天翼的情况也没有好到那里去。
张天翼双手抓住剑柄的瞬间,一股狂暴的能量就从剑柄中涌入了他的身体,张天翼感觉自己的身体直接就被一团火给包围了,本来在那股狂暴的能量进入张天翼的瞬间,他就被冲击成了内伤,内脏都出了血,但是那些血还没有被吐出来就被那瓜能量给蒸干了。
现在的张天翼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感觉了,因为浑身上下有无数种感觉,疼、麻、痒,各种感觉都超出了他的感觉,现在张天翼唯一能做的就是抱守元一,用灵台的一点清醒试探着去控制这股狂暴的能量,但是这股能量的却不是他现在能控制的了的,仅仅是它散发出的一点点的微小的能量分支都给张天翼造成了强烈的伤害。
“我靠,妈的,得赶紧想办法了,否则的话一会就变成干尸了.”张天翼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快速的萎缩着,如果自己再拿不出有效的办法的话,不到二十分钟,自己就要死的不能再死了。
“妈的,不能坐以待毙,既然不能控制他的主力,就从他的分支开始。”张天翼心里想到,然后放弃了抵抗那团能量,而是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那团能量散发出来的微小的能量。
试了十几次之后,张天翼终于发动了功法,功法一运行起来张天翼就知道自己有救了,虽然功法运行的很慢,但是却解了张天翼的燃眉之急,因为功法一运行不但可以吸收能量,还可以修复他被破坏的一塌糊涂的身体。
功法运行之后,张天翼并没有急着去控制那团能量的主体,而是控制着功法在慢慢的运行的同时,吸收着那些分散在体内的无数道左冲右突的微小的能量分支,这样一来,张天翼的情况就得到了很大的缓解,至少不是一味的在消耗了,而是可以有一些补充了,这样一来就给他赢得了更多的时间。
张天翼的情况一直都在张大东等人的注视下,但是他们并没有办法来帮助张天翼,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张天翼自己来对抗那把剑,从他们的角度来看,张天翼接触那把剑的瞬间,张天翼就被那把剑给吸干了,而张天翼现在跟一个骷髅差不多了,唯一比骷髅强的就是还有一层皮包裹在骨头上,但是他们跟张天翼的那种心灵上的感应还在,知道张天翼还没有死,虽然紧张的要死,但是还不能脱离自己的岗位,自己不能帮上张天翼的忙,但是能保护他不受其他水族的侵扰也是很重要的。
张天翼控制着功法在身体里运行了一圈之后,就发现灵力已经饱和了,这些微小的能量看似微乎其微,但是当张天翼真正的吸收他们之后,才发现他们每一道都是那么庞大,自己吸收了几道之后,就感觉已经饱和了,但是这也是一件好事,这样一来,张天翼就有足够多的能量来修补自己的身体了。
张天翼运行功法吸收那团能量散发出来的小能量来修补身体的做法很快就取得了成效,身体内的压力终于减小了一点,也缓解了一下他身体上的疼痛。
“靠,这种感觉比******当年我渡劫的时候还难受。”张天翼终于缓过来一口气。
张天翼还没有来得及放松呢,他的身体内部就发生了变化,一下子又把他的神经绷紧了,心又一次提了起来,原来是那团能量发现了张天翼运行功法吸收它散发出的能量的行为了,这让它很生气,一下子就暴躁了起来,加快了自己释放能量的速速,这一下,张天翼的危机又来了。
张天翼为了生存,激发了他的全部潜力,功法以他现在的能力控制之下,以最快的速度运行着,但是这也是一把双刃剑,功法运行的越快,吸收能量的速度就越快,修补身体的速度就越快,但是,吸收能量的速度去大大的超出了他消耗能量的速度,很快,张天翼就感觉自己的经脉已经有被涨裂的感觉了,不用不了多长时间自己就要被撑爆了。
“怎么办?怎么办?.”张天翼也没有了主意。
但是他也不能就这样被撑死啊,出于对生存的渴望,张天翼不停的思考着该如何解决眼前的必死之局。
当功法运行到那几条他新打通的经脉的时候,张天翼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办法。
“我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呢.。”张天翼有些懊恼的说道,然后控制着功法开始冲击起了那些隐藏的经脉。
“靠.。”张天翼忍不住骂道,原来那条隐藏的经脉被功法控制的灵力一触即溃,瞬间就打通了一条经脉,这一下子就消耗了很大的能量,一下子就解决了张天翼的燃眉之急,很快这条经脉就被扩充了几十倍,而张天翼经脉中涨裂的感觉也减轻了很多。
张天翼终于找到了解决问题的办法,不停的冲击着那些隐藏的小的经脉,而他的经脉中涨裂的感觉已经消失了,终于,张天翼又渡过了一次必死之局。
很快,张天翼就打通了十几条小的经脉,打通这些小的经脉消耗的能量让张天翼终于有机会调整自己的战略了,他开始一心二用,把能控制的灵力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继续冲击那些隐藏的经脉,一部分灵力开始全力的修复自己的身体,只有自己的身体强壮了,才有更大的本钱来对抗那团能量。
那团能量好像有意识一样,一阵疯狂的释放能量进行大肆的破坏之后,突然发现自己释放出的能量居然有大部分被张天翼利用去了,它再次狂暴了,直接释放出了更加强大的一股能量,一下子把张天翼原来的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平衡瞬间就给打破了,并且把张天翼又推入了死亡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