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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亲我吧!”顾卿清只是故意睁大了眼,但心里却毫不吃惊,以前她跟杨梅经常这幺胡闹,两人经常互叫着老婆老公,然后假模假式的来个墻咚、床咚啥的,无非是闺蜜间的玩笑。

    展云也被自己的行为吓了一掉,刚要尴尬的起身,顾卿清正对着她的脸打了个嗝。

    呃——这个嗝带着天地精华,料理之神——大蒜的味道。

    展云受不了,赶紧跑去洗手间。

    顾卿清抱歉道,“不好意思啊,晚上吃了点蒜泥白肉。我其实刷过牙了。”

    “展医生好好休息啊,我回去了!”顾卿清听着洗手间的冲水声,偷偷吐了吐舌头,夹着自己的保鲜盒出了房门。

    “对了,楼下那个车位,你租的一个月多少钱?”展云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顾卿清突然折了回来,站在大门口道,“我今天路过物业,打听了下,租一个地上停车位一个月是五百,那个车位你租下来了是吧,那个,我按天给你钱,不会白占你地方的。”

    说着顾卿清从衣兜里掏出100块钱,塞给展云,“这是押金,那个租你车位的钱,我一星期给你一结,一个月500,一周也就100来块钱,我不会占用很久的,找到了合适的地方,我就把车推走。”

    顾卿清还以为展云只是租了个车位,心想着,两人之间是情敌关系,怎么也不能欠了情敌的人情,不然日后还怎么痛下杀手。

    说完,顾卿清转身走,没几步又折回来,看着还在门口呆站着的展。

    “你还要说什么?”展云不解。

    顾卿清摇摇头,开口道,“展医生,你是不是来大姨妈了?”

    什么鬼?展云不明白,愣愣的看着顾卿清。

    “你没觉得自己今天的行为很反常吗?”顾卿清郑重道,“我有个朋友,每次经期都会变得很反常。”

    顾卿清指指展云,继续道,“你刚才抱了我好几次,我想你应该是无意的。应该是大姨妈导致的体内激素异常,进而导致情绪行为跟平时不一样,就像我那个朋友,平时好多小伙子都追求她,可她从来不答应做人家女朋友。唯独大姨妈的时候,她就会像你刚才一样,渴望拥抱,就会找一个经期男友。”

    “经期男友?”展云第一次听说这个词语,倒是新奇。

    “对啊,经期开始的时候交一个男朋友,大姨妈走了,就分手。这就是经期男朋友。”顾卿清突然踮脚拍了拍展云的肩膀,“展医生,关爱经期心理健康很重要。”

    展云无奈,她反常的有那么明显?

    顾卿清转身奔着楼梯去了,展云才想起来还没问她合同谈的怎么样了,看着她的背景进了楼梯间,展云张了张嘴,还是作罢。

    “关我什么事。”她摇了摇头关上了门。

    第25章 “鬼难缠”来袭(上)

    顾卿清回到楼上,李雪正在敷面膜, 见她回来了, 忙招呼道, “刚才你手机一直响, 你回个电话吧。”

    展云送走了顾卿清, 眼睛没有焦距的扫过房间,空落落的感觉就象是一盒冰激凌,被狠狠剜去中间的一大块, 瞬间心中满是凄冷空虚。

    长长的一声叹息, 展云脸上又恢复了遗忘的冰冷。她需要用冰冷来伪装坚强。她不是一个温暖的人,也没有人能给她温暖。如果没有人能保护自己, 那只能让自己身披铠甲,冰封那颗柔软的心, 不给任何人伤害自己的机会。

    “人啊, 还真是会越活越倒退。”展云苦笑, 把已经软塌的煎饼果子扔进了冰箱。她这二十年来,从没有想着要依靠谁, 也从不指望有人能安慰她。每每需要找人倾诉时,她发现根自己其实没什么朋友可以让她毫无顾忌的嚎啕大哭, 发泄不满和憋屈。可昨晚她却想到顾卿清。难道是因为她最近一直缠着自己,让自己有了朋友的错觉?还是就像顾卿清所说,她只是体内激素失常。算算日子,她的例假的确也要来了。

    家宴上发生的事情对她刺激还是挺大的,也确实她有些反常。那个别人都羡慕的豪门展家, 与她而言是记忆的炼狱。

    她本已在狱底,可无奈妖魔鬼怪还是不肯作休。以她的个性,她已经是在妥协了,不然也不会答应去跟甄大伟相亲。她以为那个父亲对她还有些爱,可结果呢,那些爱都是要付出代价的,想要她和母亲的股权,做梦!

    如果说婚姻是爱情的结果,那她的婚姻,则早已被展父算计成了利益的结盟。至于甄大伟,她第一次相亲的时候便跟他摊牌了,她并不相信爱情,婚姻不过是为了母亲的遗愿,如果对方介意的话,就不要尝试。她早已习惯了孤军奋战。

    “房东?哦,姐,你有什么事情吗?”顾卿清显然没想到给她夺命连环call的会是前房东,自己也没拖欠对方房租什么的啊。

    “哎吆,你快来把你乡下的亲戚接走!烦不烦啦,搞得人家租客都要退房了!”房东的态度很不好,顾卿清听着那边还有吵闹的声音,更是疑惑。

    “我的亲戚?你能说清楚点吗?”顾卿清不得已打断了房东的咒骂,耐着性子问。

    “我跟你讲,这个地方我租给别人了,你要讲跟你侄女讲,别打扰我的房客喽!”房东大姐显然跟什么人在争吵。顾卿清不得已提高音量,用近乎喊的音量,“姐,你能跟我讲清楚怎么回事吗?”

    听到顾卿清这幺大声,李雪顶着一张煞白的脸看向她,摆了个手势问她怎么回事,顾卿清摇摇头,她也不知道。

    电话那头噪杂了好一阵,有人抢了房东的电话,“喂,小清啊,我是你二婶啊!你怎么搬家了也不跟家里说一下,我们进城来看你,都找不到你,哎呀!快累死了。你这孩子也太过分了,这幺晚了,我们还在外面呢!还让你房东骂了一肚子气……死丫头,快来接我们!”

    一听到这个跟机关枪似的声音,顾卿清心头一紧,脸上也浮上了不安。二婶?想想也只有老家的那位鬼难缠——她爸爸的弟弟的媳妇。

    顾卿清挠挠头,往年她过年回老家就呆两天,她那个二婶还让她来看她付房租伙食费,怎么今天突然就好心来看自己?想想也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其实顾卿清从来没跟老家说过自己住在哪。不过那位二婶很喜欢打着各种旗号托她买东西,不是要给奶奶买营养品,就是要给她那两个弟弟买学习资料,美其名曰,乡下买不到城里的好东西。

    而且开始的时候,二婶说的好好的,这些钱是让顾卿清先垫上,等回家还她。可这幺多年,顾卿清一毛也没见着。当然也不能说二婶没给过。有一年,快过年的时候,二婶让她买了一大包春联、贴花带回去,顾卿清跑了批发城,五十五块钱买了一大包。到家后,二婶守着请大姑八大姨的街坊,还有自己奶奶,侄子的面,掏出五十块钱,要给自己。

    顾卿清也就客气说了句,“这幺点钱,一家人见外了。”然后二婶就火速把钱揣回自己的兜里,然后笑脸盈盈对着一大堆街坊吆喝开了,“小清现在长大了,不光能赚大钱了,还懂事孝顺,可没让二婶白疼了这些年。”

    这话一说,顾卿清还怎么还意思开口要钱。

    于是,隔三差五的顾卿清就得按这个二婶的指使,买好东西,寄快递发回去。有时候快递费都比东西贵。估计二婶就是从快递单上看到自己的住址的。

    时间一长,顾卿清也烦,她经济状况也不好,偶尔买些小东西还好,可二婶却有些蹬鼻子上脸,动不动连冰箱、电视机这些大件都让她买。

    顾卿清不是没挣扎过,可一想自己在世上的亲人也就他们了,想想也就勒紧自己的裤腰带买了。

    “二婶,你们等我下,我过去找你们。”顾卿清挂了电话,急忙去扒了自己的钱包。

    “你干嘛去?这都八点了。”李雪看她急急忙忙装衣服,忙问道。

    “我家里来人了,我去接下他们。”顾卿清想了想把公交卡也带上了。

    “这幺晚来人?定宾馆了吗?”李雪关心道,顾卿清苦笑摇摇头,“我走了啊,你关好门。”说完,不等李雪嘱咐几句就跑了出去。

    “你注意安全啊!”李雪扯下面膜,眼前就只剩忽闪的门页。

    顾卿清虽然棉衣棉裤加上了一件好几年的旧羽绒,但从开了暖气的公交车下来时,还是被夜风吹的一哆嗦,风不大,却丝丝入肉,如寒刀刮着□□的皮肤。

    “二婶!”走了百米远,转身进了胡同,借着唯一一盏扑闪的黄色路灯,顾卿清看到原来租的房子前几个黑影绰绰。

    “你可来了,冻死我们了!”二婶不等顾卿清走近,就开始抱怨,“你二弟冻得都开始打喷嚏了!”

    “我住的地方离这里挺远。你们怎么不打个招呼就来?”顾卿清哈着白气,总是看清楚了二婶一家人。

    对,是一家人。她的二婶正牵着她二侄子的手暖着,二叔蹲在墻角跟大侄子抽着烟。

    二婶没接顾卿清的话茬,朝着二叔喊,“老憨,走了!”

    顾卿清赶忙上前帮忙提行李,这时候,房东推门而出,一把拽住了顾卿清,“哎!先别走。”

    紧接着,那一对小情侣的房客也出来了,男人小心翼翼的扶着女人,顾卿清忙放下行李,道谢,“麻烦你们了,谢谢你们。”

    “光谢谢就行了?动动嘴倒是很轻松。”房东大姐眉眼一挑,双臂抱在胸前,十分不客气,“你这个亲戚哦,素质太差了!”

    房东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