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当肥水不流外人田好吧!晓光他知道错了。”
乔金醉:“知道错个屁!哼!嗯?……”乔金醉拉长语调,“霍菡……不对呀,你什么时候帮薄晓光说话了?你是不是……还有别的什么事要和我说啊?”
霍菡脸色一凝,咽了咽嗓子,圆圆的清秀脸庞红了一红,转而正色道:“金醉,宗浩然身边那个女的,你记得吧?”说的是冒牌玛丽莲,“唉!……她现在也被你的人围在大马路上。你看啊,以后,她也不会再跟着宗浩然了。你要她赔偿多少,她就赔偿多少,其它的,不要再为难她了嘛……把她放了吧,啊?……”
乔金醉:“你什么意思?你认识她?”
霍菡:“唉……她叫吴燕琦。她以前跟过我。”
乔金醉:“……”拍案而起,“你和薄晓光两个都是什么玩意儿?!有你们这样救人的吗?!一个重财轻友,一个重色轻友!!——坑货!全是坑货!!我是不是眼瞎了认识你们?!我简直认贼为友!!”
霍菡仿佛知道乔金醉要发火,却没辩解,只低了头道:“……金醉,吴燕琦……她不一样。她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是我哥刚刚出事的时候……”
乔金醉一听,坐下来,没再吭声。
霍菡轻声道:“……我也不想三心二意的……今天和她,明天和她……我只是,很孤独。我需要抱着什么活物,不然根本没有办法入睡……”
“别说了。”乔金醉道。
“为什么不说?……你以为送给我一只瘸了腿的狗,让我去找照顾,就能拯救我吗?!”霍菡继续道。
“你不是把gui治好了?”乔金醉淡淡望进入夜的黑暗之中。
霍菡轻笑一声:“我能做的,就只有让自己活下去,为了霍家,为了霍之。等有一天,霍之能接班了,我便对得起这个家……”她心灰意冷着,也看去同一个方向,“金醉,我知道你要干什么,可我……帮不了你。我已经……我已经失去了全部的勇气……”
乔金醉说:“我从没小看过你的勇气,但这件事我们讨论过——我不介意,你也不必内疚。”
“内疚吗?……我当然内疚。可更多的是恐惧。金醉,那一天就要来了,你不说,我也知道。我很害怕。我怕最后的最后,付出的代价,超乎每一个人的想象。”霍菡的眼睛有些放空。
前方漆黑一片,两人所看见的,却是沉沉海幕中,熊熊燃烧的大火,吞噬一切。
乔金醉拍拍衣摆,站起来,说:“好了,挚友,不要太悲观,我们已经见过地狱,还有什么更糟糕的事情呢?”她拉起霍菡,“来吧,一起吃个晚饭!哦,蓉蓉也在……你要……见见她吗?”
霍菡摇摇头,道:“蓉蓉吗?……不啦,这个晚上不管对她还是对我,都已经太多了……”
乔金醉说:“好。”然后揽住霍菡的肩膀,强行将她拖出小花丛,边走边叹:“啊,不要自暴自弃嘛!我认为你还是很专情的嘛!那个,什么吴燕琦?我仔细看了——哎呀,那可真是大胸大屁股!啊,天变地变,山崩海枯,你的审美,那可真是一万年不变啊!!”
霍菡:“……”
谢谢你的安慰,我真的感觉好多了,所以你就闭嘴吧!!
“你觉得……你觉得艾玛丽这个人……怎么样?”霍菡忽然吞吞吐吐问。
“艾玛丽?”乔金醉转着眼珠想了想,“我怎么刚夸你专情,你就改口味了!”
霍菡:“……”
你正经一点!
乔金醉幽幽道:“我们亲爱的玛丽小姐嘛……嗯,还不错唷!热忱,独立,仗义……啊,但她有一个很致命的缺点!!”
霍菡顿时紧张,问:“什、什么?”
屏息倾听。
乔金醉:“她好像不太喜欢我。”
霍菡点点头,放下心道:“这就对了。”
乔金醉向霍菡翻了个大白眼。
苏沫沫吧嗒吧嗒和乔氏助理团几人,拎着小仓鼠精心挑选的外卖回到医院大楼。
听说詹幼蓉已经被安排去了18楼18号病房,也就是1818号单人间,苏沫沫:“……”壕无疑问,这一定是暴发户的旨意了。
电梯口两个保镖,楼道口两个保镖,病房门口又两个保镖。
苏沫沫进门,见詹幼蓉一个人在病房里,已经合衣躺下,稍事休息。
“小慕呢?”苏沫沫拉出床边的小桌板,将饭盒、汤罐、水果什么的放去詹幼蓉面前。
詹幼蓉挽了挽侧发,道:“沫沫,谢谢你!今天没有你,我……我真的该住院了。”
苏沫沫找出一次性餐具包,撕开,笑道:“你已经住院了!……”转身又去拿餐巾纸。
詹幼蓉顿了顿,待苏沫沫重新转回身,说:“沫沫,我和zoe……不,我和金醉……我们是同学。你知道,金醉在德国念的大学,我们是一所学校的……沫沫,你们结婚了,我不希望你误会!金醉她……金醉她人很好的!今天……是我的情绪一时失控……你千万不要误会她!……”
苏沫沫:“……”
什么?什么什么?我是不是幻听了?
暴发户居然拥有德国文凭?!
小仓鼠的关注点好像哪里有什么不对。
苏沫沫猛摇头,说:“……没有没有!幼蓉姐姐!你说乔金醉在德国念的书?你快给我说说,她在学校有什么糗事没有?”
詹幼蓉:“哦,我想想……”
苏沫沫,期待!期待!
詹幼蓉:“这还真不知道。她没读多长时间,就退学了……”
苏沫沫:“……”
有黑料!!
☆、遇人不淑
苏沫沫小记者誓要挖掘出乔金醉不为人知的德国黑历史,正握紧小手手,仿佛欲将并不存在的话筒高举到詹幼蓉嘴边。
一段乐曲声突兀响起,詹幼蓉的手机不住闪屏,是宗浩然打来的。
苏沫沫和詹幼蓉对视一下。
詹幼蓉不准备接,但垂眸想了想,还是深吸一口气,按了通话键。
宗浩然:“嫂子!!嫂子救命啊!!——”嗓音嘶裂,几乎被淹没。背景是警笛声、疑似工地打桩声、人们推搡声、叫骂声、一个女人尖叫声、稀里哗啦的踩踏声……可以说是非常的热闹了。
詹幼蓉闭住眼,定定心神,再也没有畏惧,认真对电话里说:“浩然,我要和你哥哥离婚。以后,桥归桥,路归路,我从此和你们宗家,一拍两散,再没有一点儿关系……”
宗浩然:“……啊?!”
他也知道詹幼蓉和自己哥哥的婚姻名存实亡,但詹幼蓉主动提出来要求离婚,宗浩然一时竟接受不了。本来詹家的门楣比宗家还要高出许多,只是詹幼蓉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