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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九口人。二堂伯家,更多,她二堂伯养了三个孩子,老大又生了两个孩子,老二生了三个孩子,老三家一个孩子,有十四口人。三堂姑家、四堂伯家、五堂姑家都是一家三口,孩子们没有成家,还没有孙辈。算上她和她爷爷,一共三十九个人,其中有七个是孩子,最小的今年刚出生,还在吃奶。  这么大一家子的人,现在家里肯定是安排不下的,年夜饭也不可能如往年一样在家里吃。  温徵羽刚准备张罗起家里过年的事,她的三个堂伯一起来了,找温儒老先生和她商量,他们的想法是今年聚在她四堂伯家的酒店过。  温徵羽半点意见都没有。  她四堂伯家就是温黎家,四堂伯从商,开过工厂,经营过酒庄,投资过酒店、饭店、建材等,生意起起落落的,她也弄不清楚她四堂伯现在做着哪些买卖。  过年事太多,她每天都在外奔波,等画室放假时才注意到好像有很久没见到叶泠,也不知道叶泠是哪天离开的。  画室放了假,她才去酒店。  渡假酒店,环境挺不错。  家里亲戚多,聚在一起热热闹闹的 ,她也没时间休息。她先是跟堂伯、堂姑、堂哥、堂姐们聊了下彼此的近况。她现在开画室做生意买卖,他们便愿意和她聊生意场上、职场上的事,一些亲朋好友间的人际往来关系也仔细地说给她听。她跟长辈们聊完,又被几个孩子给缠上了。  除了吃奶的那一位以外,一群年龄在三岁到九岁之间的孩子,对她几乎是走哪跟哪。三岁的爱美小姑娘还要让徵羽姑姑把她给画出来。小朋友不哭不闹穿着新衣服,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站在她的面前,萌气十足的问: 徵羽姑姑,你看我漂不漂亮?

    大过年的,对着人家漂漂亮亮的小朋友,温徵羽不能违心地说不漂亮。  小朋友很开心地问: 那我给你做模特好不好?

    温徵羽说好。  小朋友拉着她的手,领着她到小朋友的画板前。  一群小朋友们把画板、油彩都备好了,守在旁边等着她画。  三岁的小堂侄女把画笔送到她的手里,然后摆着美美的造型,说: 徵羽姑姑,我坐好了,你画吧,要画美一点,漂亮点。

    一个稍大点的小堂侄女走过来,轻轻扯扯温徵羽的衣服,说: 徵羽姑姑,你把我也画上吧。

    温徵羽再看其他几个小朋友看向她的眼神,她大过年的不想让孩子们失望,于是让他们排在一起,快速给小朋友们画了一幅自己不敢留名的画。  她不想写名,可最大的孩子已经懂点事了,见她 忘

    了,非常严肃地提醒她,看着她把名字写上,这才满意地点头。  温徵羽没敢留昆仑小怪的名,写下自己的本名,落荒而逃。  待她回酒店房间洗完手出来,准备吃年夜饭时,发现她画的油画被长辈们和堂哥堂姐们围观了。  温儒老先生还点评了一番,最后还说了句: 你这油画水平比起水墨画还…………稍逊一筹。

    吃过年夜饭,小朋友们又来找她商量,要跟她一起睡。  小朋友们来之前就商量好了,男孩子回自己房间,女孩子可以跟徵羽姑姑睡。最小的、三岁的那个,怕她滚下床摔着,可以贴着徵羽姑姑睡。不过为了防止她尿床,她要穿上尿不湿。六岁的小女孩还把备用的尿不湿带来了。五岁的小朋友牵着三岁小朋友的手,要和妹妹一起睡在徵羽姑姑的旁边。  小朋友的爸爸想让温徵羽好好休息,可小朋友们非常坚持。  最后的结果就是三岁的小朋友在守岁的时候就睡着了,被父母抱了回去。两个大点的小朋友意志坚定地撑到了十二点,换好睡袍跟着她回房。  她们还带了小闹钟过来,订好闹铃,大清早六点半就醒了,还想把她一起拉起床。最小的那个第二天醒来后发现自己没能和徵羽姑姑一起睡,嚎啕大哭,带着几个哥哥来敲她的门。  温徵羽跟两个大点的小朋友讲道理,让她俩允许她睡懒觉,然而却被三岁的小朋友从被窝里闹了起来。  她带着一帮孩子度过了新年,正月初三回到家。她回到家,关上卧室门,关了手机,蒙头大睡。第三十一章  温徵羽在想大概是自己太累了。她梦到自己又变成了小精怪,跳进了昆仑山深处的无底深渊。那深渊无底无尽,她往下落了很久,像一直跌到了外太空,又像是跌进了另一个世界。在那里,上无天,下无地,四面八方有着相隔极远的漫天繁星在闪烁。只有那不知道从哪里刮来的风,以及一只战死的凰鸟陪在她身边的。  像是经历了非常漫长的岁月,又像是沧海桑田只在弹指一瞬间。  凰鸟的羽毛片片脱落,随着风飘向远方,它的身躯变成骸骨,骸骨中飞出无数灵光飘向四面八方…………  凰鸟的骨骸在漫长的岁月中逐渐风化成飞灰,随着风,一点点地飘散,直到什么都没再留下。  她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充满了伤感。  敲门声将她的思绪拉回到另一个世界,她穿透了黑暗,看见了光,耳畔的敲门声更加清晰,她二姑温时纾的声音传来: 小羽,起床吃饭了。小羽,小羽,爸,拿钥匙来…………

    二姑!  温徵羽顿时醒了。她赶紧翻身下床去开门。  孙苑请了长假,要等到正月十六才回来,展程也请假到正月初九。她二姑温时纾女士带着司机、保姆在她家要住到元宵节过后才回北京,也就是说,这段时间内,他们爷孙俩都让温时纾女士管着。  温徵羽打开门,便见她二姑站在门口,一脸没好气地看着她。  温时纾气道: 我说你这睡觉的魂睡到天外去了?叫你半天都没反应。

    说话间抬手抵在温徵羽的额头上量量体温,又摸摸自己的额头,再问: 没觉哪里不舒服吧?是太累了?

    温徵羽的心里扔旧绕着几分梦境里的悲意,又不好和温时纾说,抿嘴笑了下,说: 没有不舒服。

    门口有冷风,她只穿了条薄睡裙,冷,赶紧转身回被窝里裹上被子,让跟在她身后进屋的温时纾顺便帮她把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