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亮银色的面包车,在前面转弯那里停了一下,然后然后有车赶了上来,就按了喇叭,就这么一下子,车就马上开走了。”“这件事你之前怎么不跟警察说,你有没有看清那辆面包车的车牌号。”楚世安语气有些严厉,面色拉了下去。
“不是,我们这条路这么小,堵车是经常的事。那天也不止堵这么一次,根本就不算什么异常,我就这么一提,早知道就不跟你们说了。”男子不满的耸了耸肩膀。“可是你说的堵车,是在你爸跟刘先生走之后没多久发生的,之所以堵车,很有可能是车主人下车,把小乐掳走,这么重要的线索,你为什么不跟警方提起。”楚世安的语气愈发严厉,看着那男子的眼神也瞬间凌厉了起来。“这位警官,我们这条路的确是经常堵车,我们都习以为常了,所以阿发就忘了跟警方说。哎,阿发你赶紧想想,那辆面包车你有没有记下车牌号。”大叔撞了撞男子,一边打着圆场。
男子这时才有些正经起来,偷偷看了楚世安一眼,连忙低头身子挺直认真的想了半晌,才摇了摇头:“我就看了那么一眼,那车就开走了,我根本就没记它的车牌号。”楚世安眉头越皱越紧,安十谨站在一边轻轻拍了拍她扶着她的手臂,看着那有些不安的男子,放柔声音开口:“记不住车牌号没关系,你想想,那辆车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比如说车身上有划伤,或者开动的时候引擎有没有异常,或者还有没有其它的特点。”男子看着安十谨轻轻吐了一口气:“其它的特点其它的特点,那车的后尾灯坏了一直闪,还有,后视镜,后视镜玻璃上好像有裂开,是一辆挺破的车。”“就这些,没有其它的了吗。”楚世安直直的看着他,漆黑的眸子里一片冰冷。男子不敢看楚世安的眼睛,连连点头:“就这些,没了,真没了。我我就记得这些。”
“你觉得那辆车有疑点。”安十谨一瘸一拐的撑着楚世安的肩膀。楚世安伸手扶着她,眼睛闪了闪:“直觉。”两人正好将刚刚的疑点告知孔奕,拜托他去交通部查一查有没有监控拍到这辆车,随后楚世安没在拖延时间,将安十谨送到医院。
等拿着医生给的药从医院出来时,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了,两人没有吃午饭,肚子都饿了。就在医院附件找了一间餐厅,吃了点东西。考虑到安十谨现在行动不便,楚世安提出先送她回家休息。只是安十谨似乎很懊恼,又怕自己跟着楚世安拖累她,又不想跟她分开,那一副纠结可怜的小模样让楚世安心中暗暗叹了口气:“算了,你要是不愿意回去,就跟我一起吧,只是你要好好待在车上别乱跑。”“好。”反正让我跟着你就行,安十谨对着楚世安甜甜一笑,连忙应承下来。
两人坐着出租车去了上一个受害者家与楚穆孔奕回合,只是刚到的时候,就正好碰见楚穆和孔奕狼狈的被悲愤的受害者家属赶了出来。楚世安一偏头,就看到那个上午刚刚见过的甘先生,正站在那受害者家属身边,冷冷的看着楚穆他们。“这个男人怎么回事,怎么他总是出现在受害者家里。”楚世安疑惑的问道。孔奕嘘了一口气,脸色不是很好,却还是认真的回答:“甘先生的儿子,五年前被红鼻子杀害,之后他妻子离开了他,又被公司开除了,精神有点不正常了,成天跟在我们屁股后面。红鼻子的模仿者出现后,他也经常出现受害者家里,安慰他们,毕竟他们是一样的痛苦,被同样的事件害的家破人亡。”
“怀疑过,也查过。上回案子发生,孩子被害的时候,他有不在场证据。”一直没跟楚世安说过话的楚穆,突然开了口,只是语气还是一样的冰冷,目光看也不看楚世安一眼。“现在一点线索都没有,这个模仿者一点证据都没有留下。”孔奕叹了一口气。
安十谨靠在楚世安肩头,将身体所有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目光落在那不远处一直望着他们的甘先生身上。楚世安皱着眉头问道:“那辆车有没有找到。”孔奕摇了摇头:“交通部那边还没有消息”只是话还没说完,他的手机就响了。孔奕闭了嘴,接了电话,嗯嗯啊啊了几句,兴奋的抬头:“车找到了,有两辆符合。其中一辆是几个月前备案被偷的一辆,说不定真有线索了。”
根据交通部给的消息,那辆被窃的银色面包车后车灯坏了,后视镜玻璃裂开。几个小时前,发现了它往南边的郊区开去。四人没有耽搁时间,立马上车,根据交通部的指示,往郊区开去。
路上的摄像头拍到那车消失在南边郊区一个转角小路,四人驱车开了进去。根据路上留下的车胎印,一路追随,终于在一个偏僻废弃的小路边远远看见了那辆破旧的银色面包车。楚穆和孔奕掏出枪,楚世安和安十谨待在车上等着。
慢慢接近那辆车,楚穆和孔奕冲了上去打开车门。只是那车里空无一人,车里放着几袋买来的零食饮料,驾驶座旁的烟灰缸里留着几个烟头。楚穆伸手摸了摸烟头,还有些微热:“人没走多久。”孔奕将枪收回:“地上的脚印很乱,车没熄火,看来是急匆匆的跑了。”楚世安小跑着走了过来,四处查看了一下,疑惑的皱着眉头:“我们有一段距离就停了车,按说车里的人应该听不到车声,怎么会突然跑了。”
突然,远处的树林里突然飞起几只鸟,似乎受到惊吓一般。安十谨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敏感的抬头望去,连忙指着那方向大喊了一声:“那个方向,可能他往那边跑了。”楚穆和孔奕抬头,提腿如同离弦之箭一般,蹭的跑了过去。楚世安站在原地看了他们的背影,又回头看了看走的辛苦的安十谨,抬起的腿慢慢放了下来,转身走向安十谨,伸手扶住她,略有些埋怨的道:“不是让你在车上好好待着吗,下来干嘛。”“我不知道,看不到你的身影,我就觉得有点慌。”安十谨撒娇的摇着她的手臂,眼睛眨了眨,唇角的笑意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