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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怨怨,感觉牵扯太多,让人一想就疲惫。  单林黛想了想,还是打了个电话给付乐——  「让棠总转告应小姐,最近还是少出门好些。」  作者有话要说:  这对到这里就结束啦…………一个小小的过度!  跳过也行???第84章 偏偏  付乐转告孔一棠之后孔一棠想了想还是和应昭说了。  应昭当时正坐在地毯上逗狗,顺手把书放在茶几上,看向孔一棠,说了句:「我们现在是参加什么极限游戏吗?感觉还蛮刺激的。」  她的口气很轻快,孔一棠一瞬间有点恼火。  但应昭伸出手指勾住了站在一边的她的手指,一瞬间皱着的眉头就舒展开了。  应昭:「怎么就生气了呢?」  她的语调里还有点笑意,孔一棠唔了一声,顺势坐到了应昭怀里,「感觉你一点也没觉得我们现在局势紧张。」  「你别关心则乱就成。」  应昭顺手替刚下班的棠总解开外面套着的马甲。  「你不闷么?」  应昭:「不闷啊,难得清闲。」  孔一棠转过身,两个人面对面。  她的双腿跪在应昭的腿两侧,低着头,额头贴着应昭的额,说:「我觉得我自己有点窝囊。」  这句话听起来还带着颤音,应昭忍不住亲了她一口。  亲在了嘴角。  孔一棠:「你别转移注意力。」  还挺严肃的。  应昭嗯了一声,「你还窝囊?谁不知道我们昕照的总裁那个凶,在发布会现场都能把话筒摔在别人脸上。」  应昭养伤的时间看了不少报道。  这些外界的新闻对她的影响不大,她到现在这个年纪,也有点性格使然,即便热爱这个职业,但好像也不会因为过激的言论去争吵,辩驳。  不争不抢,也变成了别人眼里板上钉钉的轻而易举,同样证据确凿的包养。  包养就包养吧。  一开始不就是这么说的么?  想到这点应昭又笑了,「你可是我的大金主呢,哪里窝囊,明明这么威武?」  孔一棠噫了一声,「威武?什么玩意…………」  她双手圈住应昭的脖子,说:「摔话筒是真的很烦,问题太多了,我就知道的,不是自己家记者的问题总没什么好事儿。」  说的是发布会现场有家网站记者问的关于应昭一开始就被孔一棠不正当包养的传闻。  原话很尖锐,讽刺应昭年纪大却靠女色上位。  这种发布会本来应该是业内默认的走个过场就得了,偏偏策划那边说为了刺激直播播放量,所以个挑了几个门户小网站的记者。  这个问题一问出来,全场都沉默了。  被话筒戳着的应昭正准备回答的时候孔一棠拿起话筒往那边一砸。  「我求着应昭让我包养吗?」  这一幕简直被选入年度最佳,说风度其实也没有,但偏偏孔一棠扔完话筒还从边上顺了几个,不知道什么代表什么网站的,好几个,得两只手捧着。  她就这么捧到应昭面前,还必须整齐排好,那点强迫症怕是不治之症。  应昭都被她逗笑了,场下的顾正川更是瘪嘴。  反正都公开了,都是棠总撒的糖吧。  「还有人说我会家暴,我就奇了怪了这些人成天一张嘴巴拉巴拉的。」  孔一棠咬牙切齿地说,对这种评论她是直接回复,要么拉黑,实在是看到就烦。  「家暴啊?」应昭捏了捏对方的脸,「我现在不是在家暴你么?」  孔一棠唔了一声,反问应昭:「你当初为什么这么干脆地同意我说包养啊?」  「不是你求着我让你包养么?」  应昭把对方的原话又踢了回去。  孔一棠:「我是求着啊,但没想到你居然还真答应了,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我幻听了。」  应昭:「你猜一下?」  「我不猜。」  孔一棠摇头,她一直不敢猜,又不肯觉得应昭是个随便的人。  「一棠,你不要把我想得太好啦,」应昭伸手撩了撩孔一棠的卷刘海,「当时答应,是觉得有趣。我这些年活得实在是枯燥无聊,想体验点不一样的。」  她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注视着孔一棠,像陷进了某个属于她自己的空间里。  「不过也恰好是你,恰好是你来了。」  「天底下这么多人,偏偏就是要送我回去,偏偏是你在那个时候约我吃饭,偏偏是你提出包养。」  「第一眼就觉得你不坏,想着凑合着吧。」  就这么一个偏偏,偏出了有些不一样的以后来。  有些时候感情倦怠很容易放弃,或者找个寄托,孔一棠听应昭这么说,松了口气,「那如果是别人呢?是个男的?」  「我不知道,但也没有如果啊,是你自己来的,用…………那种眼神看我。」  应昭后半句故意说得绵绵柔柔,孔一棠觉得身体都被这种调调给酥软了,趴在对方肩上,「我那时候没想怎么样。」  「哦?」  「真的。」  「嗯?」  「哎呀真的啦我那时候就想当你的妹妹。」  「现在不是我的情妹妹么?」  应昭笑了一声,「情妹妹男友力这么强,还窝囊啊?」  「别想那么多了,聂齐因为你想针对我的话,那我也不能一天到晚躲着吧?」  说害怕,应昭其实也没什么,那个在机场伤她的男粉丝,最后定论是受人教唆,他家境不是很好,急需用钱,认罪的时候很平静。  应昭去见过他,男生瘦高的个儿,坐在那边,低声说了对不起。  「我是个坏人。」  应昭什么都没说,孔一棠也没说话。  每个人的选择都不一样,世界上有千千万万条路,有时候你以为只有死路一条,但也不尽然,闯出去了,也可能是生路。  但每个人都要因为选择付出代价。  有些奇怪的感觉伴随着她,她总觉得不安,在每天比她更不安的恋人面前,最后还是没说。  「也不用躲,我其实不怕他。」  孔一棠低声说。  小时候她是一个胆子挺小的人,不敢一个人睡觉,总拉着她妈一块。她爹常年不回家,回家两个大人也不睡在一起,只不过会在客厅里说话,那种絮语声残留在她的记忆里,长大后变成疑团,她想让这些前尘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