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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杂烩 作者:蔡卷儿

    快穿杂烩 作者:蔡卷儿

    “两年没见,你生的这般高大了。”

    翠屏也慢慢入乡随俗,古言越说越溜。

    “打听了一阵子,才知道你在这儿开了客栈。”

    也不知道是不是经过一番历练,少年没了当初的浑身带刺,变得稳重许多。

    翠屏让人拿了酒来。

    “边喝边聊吧。”

    少年点点头。

    “我原来的名字,叫做子玦。”

    身上一直挂着一块玉,上面刻着这两个字,猜想大概是我的名字,但行乞的那些年,让人把玉给夺了去,阿财是后来丽娘为我取的,她说,我不配叫那么高雅的名字,又嫌乞丐穷酸,挡了财气,便起了个直白的。

    翠屏看看子玦的表情,发现他毫无怨怼和悲愤。

    “跟你分别后,才明白,我确实对她......有不同寻常的感情,然而,你不是她。”

    子玦饮了口酒。

    “多亏你替她活了下去,我才不必背负杀人的罪名,还能干净清白地苟活在这世上。”

    “那你这些日子,又去了哪儿?”翠屏替他斟酒。

    “漫无目的,随处流浪,拿着分到的那些钱财,吃喝嫖赌,做以前在她身边时不能做的事,到头来,才明白,原来没有了她,那些事也乏味得紧。”

    “她对你那么坏........”

    “我也杀了她,可不是两清。”

    说不清是释怀,还是怅惘,两人皆是默然。

    “我打算明年,要在临镇也开间客栈,你去帮我管吧。”翠屏说。

    “你信得过我?”子玦问。

    “咱们虽然没有好的开始,但后来的合作,还算过得去,不是吗?”

    子玦低头想了会儿。

    “也好,这样不会太近,也不会太远。”

    翠屏其实明白,子玦真正想探望的不是她。

    把他放在身边,太过沉重负累,但保持距离,两个人的确会是很好的事业伙伴。

    “希望我们这次,合作愉快。”

    也许人们的交会并不全然是美好的,但随着时间慢慢推移,化开心结,或许每段关系都能发展出新的局面,被赋予新的定义。

    她拿起酒杯,与子玦的轻轻相碰。

    ※汤圆是拙作爱吃油豆腐—中的女主角,把她写进来纯粹好玩,没什么特殊意义。

    ※在下个故事中,还会有一点点翠屏的戏份,大家有兴趣的话可以继续观赏。

    殊缘—温婉嫡母X冷淡庶子(上)

    绘图者:匪萌十月

    ※老梗,女大男小,不喜勿入。

    ※结尾部分有一点点关于化结—里翠屏后来的情形。

    眼前的青年约二十来岁,长相清俊,眉眼温柔,是以虽然神情带着一丝生疏和拒斥,繁秀仍然忍不住出手抓住他衣襬。

    她有种直觉,这个青年,会尽力帮助任何他能帮助的人。

    “请大娘自重,您落水失足,青书本不想搭救,奈何......”

    青年没说下去,却将衣襬从繁秀手里拉开,看样子便是要离去。

    “请,请你别走,我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繁秀强忍着慌乱,编造出失忆的借口。

    她压根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何时,也不清楚这是不是个保守的年代。

    若说她是从未来来的,反常即为妖,这些古代人会不会将她当作妖怪,像中世纪那些可怜的“女巫”,被愚民一把火给烧了?

    背脊打了个寒颤,繁秀要自己停止想象。

    “您莫要装疯卖傻,又打算胡闹了吗?”

    青年眉宇间起了厌倦之色。

    “不是这样,我真的不知道这里是哪儿,也不知道你是谁,我......我连我自己是谁都不晓得。”

    “那最好。”

    青年只说了这么三个字,便离开了。

    接着几天,都有人来侍候繁秀,吃食用度等生活细节,无一不精,可是那些侍候的人,对她都战战兢兢,每当她想问话,对方就马上跪下,甚至哭着求饶,让繁秀无言以对。

    她不晓得到底发生什么事,又不清楚身在何处,也不敢随意走动。

    不过倒是确认了一件事,现在用的这具身体,长得和原先的自己有三分相像,端庄大气,明眸皓齿,但姿色更动人些,只是浅浅的法令纹和额头纹,隐隐昭示着原主人的坏脾气。

    青年又来了,这次带着药箱,里头是她看都没看过的工具。

    繁秀猜他,是个大夫。

    “请你看诊,要多少诊金呢?”

    看样子青年要来帮她做检查,大概之前掉落水里有些后遗症,繁秀不知道这里的经济制度,只好直接问。

    青年听见繁秀的疑问,凝了她一眼。

    “您这些日子,竟从未开口叫骂,甚且不问彩蝶彩衣的去向,看来是真的失忆了。”

    “彩蝶彩衣是谁?”是原身很熟的人吗?

    “您的婢女,让我换了。”

    青年说完不再理繁秀,只是倾身靠近她,他长得好看,又带着一股清爽的男性气息,像柔和的微风扑面,笼罩着周围。

    繁秀觉得有些害羞,忍不住缩了缩身子。

    “别动。”

    青年略带不耐地,用食指和拇指撑开她的眼皮,要她转动眼珠,然后又仔细做了其他许多测试。

    “已无大碍,这忘症来得蹊跷。”

    还在替她把脉的青年,语气里流露出微不可查的兴趣,但面容仍是疏离。

    “那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