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龙套是个玛丽苏(nph)_高h 作者:长乐无极
(穿书)龙套是个玛丽苏(nph)_高h 作者:长乐无极
她无力的趴在质地粗糙的粗麻褥子上,手腕被捆在了一起绑在头顶,原秋墨趴在她的身后,骑在她的翘臀上,大掌钳住她的腰身,猛烈在她身后操干,花穴在他的粗壮的肉棒下捣出了淫靡的白沫,粘稠的液体打湿了两人的私处。
“啊……嗯…”他在她身后难耐的粗喘,窄臀一下比一下插的用力,紫青的肉棒在柔嫩的花穴内壁中重重的刮擦,敏感的花穴在他的利刃下,瑟缩的颤抖,挤弄,迫切的想将里面的肉棒推拒出去。
他为了进入她的身体缓解身体的渴欲,连她的肚兜也没褪下,他小腹压在她的雪臀上,抽插的速度慢慢放缓,粗如婴儿手臂的肉棒缓缓退出,又重重捣入,卿绾雪白的身子常常因为他的不规律的律动颤抖起来,白皙的肌肤在他的大掌下蜿蜒出淡淡的红痕,腰间浮出他用力掐过的指印,看的原秋墨眼神一暗,更激起了他心中凌虐的嗜欲,他粗粝的手指伸进她的肚兜下,挑逗着凸硬的茱萸,对着娇嫩的茱萸重重的揉搓掐捏起来。
卿绾忍不住嘤咛一声:“不要……好疼……”羞涩的娇吟低哑起伏,她忍不住偏过头去,淡红的双眼祈求的看着在她身后强暴自己的男人。
原秋墨不为所动,他神色冷漠的她的卑微低求,鹰眸沉了沉,讽刺的勾唇冷笑,薄唇微动:“疼?你在封淮瑾的身下有喊过疼吗?”
卿绾咬了咬下唇,恨恨道:“跟你有什么关系!”
他眸色一冷,褐瞳凌厉阴冷,他将她的头按了下去,健臀撞击的“啪啪”声在耳边回响,他嗤笑道:“把你干的出了这么多水,你疼什么?”
白嫩的脸颊在粗糙的褥子上激烈的摩擦着,可她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她闭上眼睛,不愿再去看那个操干自己的男人。
“怎么?我一提到他你就不说话了?”原秋墨冷笑道,抬起她的雪臀,让她跪在褥子上,扳开被他干的红肿流着白浊的花穴,提抢狠狠刺入,突如其来的硬物疼的卿绾一哆嗦,上身一软忍不住匍匐的在褥子上。
她咬牙怒回道:“有种你就一剑杀了我,你不是说要亲手杀了我的吗?”
他用力的扳开她的双腿,使腿间布满白浊的花穴绽放的更鲜艳,用力的抽插着,花穴的蜜液溢出一波又一波,他在她的背脊上落下一个个灼热霸道的吻痕,冷着嗓子说道:“我是想杀了你,可你一死,便没人陪着我了,我仔细想了想,那便让你生下我的孩子再杀了你。”
卿绾真的是被他着着实实的惊吓住了,花穴绞的他的肉棒更紧,他掐着她的腰肢,用力的抽插了几十下,急切的粗喘着:“轻点,要绞断我吗?”
她浑身僵硬,似乎被他的话语吓得麻痹的失去了基本的颤抖。她咽了咽口水却什么也不敢说。
“怎么,怕了?你不用担心,我会照顾好我们的孩子,等他成年以后,我便自杀来陪你。”原秋墨撩开她耳边的发丝,吮吸着她脖间的嫩肉,粗硬的肉棒在花穴深处时缓时急的顶弄着,研磨着被撞得酸软的子宫口。
“我用不着你陪!你想要孩子,找其他女人生去!”她偏过头,躲开他的亲吻,恶狠狠的说道。
他低低笑道:“我不要其他女人,我只要你,你是我第一个女人,也是我最后一个。”
“要不你考虑一下岳明溪啊……你为了她可以一掷千金,说不定你心目中是有她的。”她努力的劝说,她可不想生下孩子就不明不白的死去,哪有这样的死法,太残忍了!
原秋墨停下亵玩她的举动,扳过她的脸,直视着她的眸子,鹰眸闪过一丝喜悦,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哑声道:“你似乎总喜欢把我跟岳明溪提到一起,是因为我曾经帮了她而吃醋吗?”
她突然有点绝望了,对于这样一个油盐不进还脑洞奇大的男人,她没有一点对策,她无奈道:“反正我不想死!”
他不可置信的说道:“你难道就没有一点儿在乎我吗?”
她垂下头,漠然不语,紧抿的唇泄露的她的心思。
原秋墨眼中的星火一点一点消失殆尽,他伸手轻轻抚过她的脸,一把撕开她的肚兜,完美的胴体暴露在他的目光之下,他看都没看一眼,目光决绝而又疯狂的看向别处,提胯在她身体里激烈的冲撞起来:“贱人!是你逼我的!”
“啊……”花穴被他不带一丝一毫的感觉狠狠的插弄,粗硬的龟头使劲刮擦着脆弱的花壁,似要将上面磨蹭掉一块皮,她痛苦的趴在褥子上嘤咛,对她来说这场没有尽头的强暴似乎没有尽头。
卿绾睡醒的时候,发觉她正趴在原秋墨的腿上,他搂着她的肩膀,轻柔的抚过她的发丝。
她半睁着眼睛,痛苦的眨了眨干涩的眼眶,花穴里传来一阵一阵火烧一般的疼痛,下身没有了粘稠之感,似是被他清理过了,屋里面昏暗无比,只有远处破旧的木桌上有一小截快要燃烧殆尽的蜡烛,空气有丝丝潮湿的霉味,屋外寂静无声,已经是深夜了。
头顶传来他低磁的嗓音,平淡冷漠的口气有着不容忽视的压抑:“你醒了。”
卿绾放空的脑袋这才突然想起,她白天遇见原秋墨之后转身想跑,却突然脑袋一沉,昏睡的不省人事。等她苏醒过来,却被他压在身下强暴。
他的五指在她的脚踝上缓缓游移,指节的薄茧刺的她的肌肤微微作痒,她一脚蹬开他的手,一脸不悦。
他笑道:“腿一好,胆子就大起来了,嗯?”
她冷哼:“大不了拼个你死我活。”
他耸耸肩,颇为无奈的揉揉她的脑袋:“我到忘了,你一直不怕我的。”
她讥讽的看着他:“莫非,你怕我跑,又想砍断我的脚筋吗?”
他的大掌颤抖的捂住她的嘴,低哑道:“不要这么说,我看见你能站起来,不知道有多开心。是鬼神医救了你是吧,还有我死去的岳父大人留下来的暗卫。”
“你怎么知道是鬼神医?”她不由松了一口气,还好他不知道爹爹还活着的消息。
“除了他,世上还有谁能救你,你体内的毒素可是清除了?”
她从他腿上爬了起来,揉着有些胀痛的太阳穴,不想回答他的那些问题,说的越多,只怕暴露的越多,她低声道:“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他伸出手,贴在她的脸上,拇指滑过她冰冷的朱唇,淡淡道:“我一直都在你身边,就在青山镇。”
“不可能!”她否决道,“那你为什么不早早将我抓了过去!”
他轻笑了一下,俯过身,含住她的唇,深深一吻,清爽的气息带着淡淡的檀香,熏的她心头一悸。
他长臂一伸,将她搂在怀里,扣在她腰间的手臂微微颤抖,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低低道:“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有多害怕失去你,这世上谁都可以讨厌我,憎恨我,就你不可以!可你宁愿下毒让我死,也不愿跟我在一起。”
他苦笑了一下,搂着她的腰肢渐渐收紧,继续说道:“可在之前,我便抓走了凤无玉,不难猜到他跟你在一起的,你手中的毒药也是他给你的,我给了他两个选择,要么死要么救我,他是个聪明人,知道自保才是最重要的。”
卿绾垂下眼帘,叹了口气道:“那你是因为他下在我身上的追踪香才找到我的吗?”
他嘴角露出一丝自嘲的笑意:“他给你下了很多种香,可有人在帮你一一解除,我每靠近你一分,便会失去找到你的几成机会。后来我便完全失去了你的踪迹,但我那时候我已经大致知道你就在这附近,你腿不好,不可能一直逃跑。我几乎派出了我在南楚能调动的所有人手,才寻到了你,那时候你虽然易了容,在集市买东西,我的手下以前见过你,又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便很容易认出了你的身形,但你身边多了一个会武功的女子,我命令他们莫要跟踪你,这样会打草惊蛇。只要知道你在这附近,便一定会再次出现。等我找你的藏匿地点后,却被院子外面的阵法拦住,差点迷失了心智,不得不在床上修养了半个月。”
卿绾问道:“所以我当第二次出现在你们面前时,是和殷厉在一起的,是吗?当时我是不是甩掉了你们,但你们找到了殷厉,跟他做了一个交易是吗?”
他点点头:“没错,那天我本来想在城外强行带走你,可担心会惊动保护你的人,只是一直偷偷跟着你,后来才知道那时候就只有你们两个人在那,可他刚开始并不同意这个交易,在知道你的身份后很是惊讶,但隔了好几天便主动找到我,同意我开出的条件。”
“什么条件?”
“帮他夺回属于他的一切。”
“哦。”卿绾没兴趣的撇撇嘴,她真后悔救了他,暗影说她是白眼狼,可她的心哪有殷厉狠。
原秋墨无奈道:“你总说我不懂尊重你,可我一直在改,若我真的把你当一个玩物,我早就不顾一切强行带走你,到时候只怕尽心保护你的人也会因你而死。”
卿绾阴阳怪气的说道:“说起来,我还应该谢谢你哦。”
他低下头,薄唇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摩擦,轻柔道:“娘子,你跟我回去吧,我不会再追究之前的事,那都是我以前没有保护好你,你不要再生气了好吗?就算你对我没有一点感情,可我若是昭告天下你并没有死,北晋不会袖手旁观,也会逼你回来。”
“你威胁我?”卿绾冷冷说道。
他低低笑道:“我说的只是事实。”
“你刚刚还说要我生下孩子就杀了我。”她面无表情的提醒他。
他微微一笑,在她的脸上亲昵的亲了一下:“娘子,难道没有人告诉过你吗?千万不要相信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况且你若死了,我怎么活。”
卿绾一时语塞,忿忿道:“若全天下的男人都是谎话精,那可真令人悲哀。”
他忽然长长吐出一口气,道:“娘子,若你跟我回去,跟你有关的男人我都可以既往不咎。”
卿绾干咳一声,讪讪道:“什么男人,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把玩着她手中的发丝,没有看她,淡淡道:“暗影,楚寻寒,凤无玉,封淮璟,你敢说你什么都不知道吗?”
她脸色苍白,嘴唇微动,但好歹没有失去理智,这种危险的情况下,她定要打死都不能承认:“除了封淮瑾跟凤无玉我认识,其他两个我都不熟!”
原秋墨淡淡的笑着,就像一把刀刺进她的心脏:“既然这样,武林盟主前些日子约我商议讨伐魔教之事,我看还是尽快跟他详谈一番,毕竟魔教不除,武林难安。”
他目光回望着她冷漠的面容,悠然道:“你要跟着我去看看武林正道是如何围剿魔教的吗?”
他大笑起来,不等她回答,又道:“等我们布下天落地网,就算魔教教主神功盖世,届时也难逃一死。”
他在低头她耳边轻轻道:“你知道我们撒出去的诱饵是什么吗?”
她木然的摇头。
他勾唇微笑,似在自言自语:“是他的未婚妻,一个叫龙桃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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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秋墨在外人面前一派翩翩君子,温润如玉的做派,本质却是阴毒的蝮蛇,卿绾嫁给他之后也并不了解他,以为他只是孤高淡漠,不喜与人心意相交。
可是她错的离谱,他隐藏的太好,好到她没有发现一丝端倪,但在知道他为了灭掉华家和谋取洛都的铁矿后,那种不择手段的残酷,不惜一切的决绝,令她胆寒。
她这才恍然大悟,他除去这个天下第一剑客的身份后,他还是西凉的皇子,他的本质跟封淮璟是一样的,掠夺,嗜杀,冷酷,就像北晋的冬日,带有无声无息的阴寒,有着沁入骨髓的寒意,冷到她血液都可以结冰,冻成冰凌。
他对她从未有过丝毫的信任,他不相信她口中所说的跟楚寻寒一丝关系也无,他更相信眼见为实。
对他而言,他要看到卿绾亲手杀了楚寻寒才能安心。
卿绾变了脸色,踌躇道:“我跟他非亲非故,这样结果他的性命,不好吧。”
原秋墨脸色一沉,冷冷道:“他本就该死,你不过是为民除害。”
“万一魔教的人找我寻仇怎么办!”
他冷哼一声:“区区魔教之徒,有何之惧。”
卿绾忽然觉得全身冰冷,她叹道:“我不是答应你回西凉了吗?你因为那些不切实际的谣言斤斤计较,为了那些江湖传言捕风捉影不累吗?”
他不禁反问,口气有一丝不耐:“可我更想知道你为什么突然答应我回西凉,而且还不止一次催我启程!我帮韩千鹤抓楚寻寒,你害怕什么!”
卿绾淡淡道:“我听闻魔教教主心狠手辣,不过是担心你会出事。”
他道:“现在你大可放心,他已经被我们控制住,只要你杀了他,我即刻带你启程。”
“若我不杀他呢?”
原秋墨面无表情的注视着她良久,没有放过她每一个细小微弱的表情,紧抿的薄唇像是未出鞘的利剑,阴暗的眼神诡谲的可怕,他很冷静,看起来也很理智,没有极端的冲动和狂躁。
他忽地笑道:“那我便杀了你。”
为什么她一遇到这些死男人,都会碰上这些难解送命题?
卿绾有些认命的接过他手中的利刃,慢吞吞的踩着潮湿的台阶,向地底的石窟里走去,背后他阴冷的注视如芒刺背。
石阶蜿蜒向下,远处隐隐有地下河流动的声响,石壁上闪动着微弱的微弱的火把,她的人影在地上影影绰绰,忽小忽大,似妖似鬼。
正道中人为了囚禁楚寻寒着实费了好大一番功夫,特地为他在地底修了一座牢笼,牢笼边是陡峭的崖壁,下面是散发着腐朽气味的地下河。
四周一个人也没有,只有楚寻寒一个人孤零零的在铁链之中闭目打坐,一头青丝在火把的映衬下闪动着银色的光泽,刺得卿绾眼睛有些胀疼。
楚寻寒听见沉重的脚步声,睁开眼见到是她之后,瞳孔突然收缩,鹰眸中亘古的冰雪逐渐消融,唇角浮起淡淡的浅笑,缠绵的目光看的她心头一悸,又有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欢喜。
他缓缓道:“你……”
卿绾没好气的打断了他的话:“你个蠢货!”
他低低一笑,低沉的嗓音像条淫蛇一般裹的她不能动弹,他目光柔软的看着她,道:“过来。”
她顺从的走到他面前,无动于衷的瞧着他。
他不可违抗的命令道:“抱我。”
她半跪了下来,隔着冰冷的铁链紧紧抱着他,头靠在他的宽厚的肩膀上,低骂道:“笨死你算了!”
他偏过头,刚毅的脸颊抵着着她的额头,蹭了又蹭,磨了又磨,喟叹一声,满足的说道:“看到你能重新站起来真好。”
她仰头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笑道:“你不问我为什么吗?”
他被她偷亲了一口,嘴角忍不住撩的更高,眸中熠熠生辉,他道:“我不急,况且你总能给我很多惊喜。”
她的头靠在他的脖颈处,低低道:“明明知道诱饵是个假的,你为什么还来送死?”
他微笑道:“万一是真的呢?”
卿绾语塞,狠狠的剜了他一眼:“你别高兴的太早,我是来杀你的,你不死我就得死!”
他似乎早已料到,仍是面带微笑的看着她,眸中却流露出丝丝哀伤。
看到他这副认命等死的表情,仿佛那把利刃是捅在了她的心尖儿,疼的她无法呼吸,她狠狠道:“你做出这副可怜发表情,我都怀疑你还是不是楚寻寒。”
他轻笑,无所谓道:“反正死在你手上,比死在原秋墨的手上来的痛快。”
她叹了一口气,道:“看守你的人呢?”
他淡淡道:“抓住了我,这么重大的事,他们当然去庆贺了。”
卿绾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低头缄默。
楚寻寒低低道:“小桃儿,我好想你。”
“嗯……”
“我想抱抱你……”
“……嗯”
“我还想吻你……”
他咬着牙,鹰眸流露出一丝气急败坏,不甘心的问道:“你呢?”
她长长叹息一声,苦笑道:“在没有亲眼见到你之前,我一点儿都不确定对你的感情,但我确定的是,你死我才能活下去,况且你是正道人人得而诛之的魔头,所以我下来的时候是抱着杀你的决心,可看到你之后,我却下不去手……”
她又勉强的笑笑,缓缓道:“我这人没什么本事,救不了你,若你有机会就尽快逃出去吧,等以后每年清明多给我烧些纸钱就行。”
他眼底闪动着狂喜,拳头握的咯咯作响,有些颤抖的一字一句的说道:“小桃儿,你喜欢我!”
卿绾嘴角抽了抽,尴尬道:“你自己心底明白就好,不用说出来。”
他仰天大笑半晌,愉悦的舒了口气,薄唇在她的额上亲了好几口,狂妄道:“这种事怎么能藏着掖着!我不光要天天说!我还要亲口告诉原秋墨!”
卿绾默然,这个死男人为什么要花样作死……
她默默的站起身,拍了拍裙子上的灰尘,准备离去。
楚寻寒神色一凛,想要抓住她,裹在周身的铁链甩动的哗哗作响,急道:“你去哪?”
她道:“出去送死,原秋墨见我这么久不上去,肯定会疑心,与其等着他下来捉奸,还不如我早点跟他坦白。”
他微微一笑,漆黑的鹰眸缓缓眯起,唇角的笑意逐渐加深:“这些链子锁不住我的。”
卿绾挑眉:“什么意思!”
他叹了一口气:“我说过,等我神功大成,便有脸来见你,我说到做到,这些链子根本不值一提,我故意被他们绑住,不过是为了见你。”
她伸出手,面无表情的搓着他俊颜,挤出古怪狰狞的形状,不满道:“苦肉计很好玩是吧!”
他费力的从她的魔掌中挣脱出来,眼神幽深危险,他深深的盯着他,伸出舌尖舔舔嘴唇,慢慢道:“是挺好玩,而且百用不厌。”
她冷哼道:“就算你武功盖世,你可别忘了,外面如今全是正道的武林高手,你敢以一敌百吗?”
他眯了眯眼,语气流露出睥睨天下的桀骜和霸气,他狡诈的勾起唇角:“谁说我要以一敌百了?”
卿绾撇撇嘴,可不相信他还能有什么好方法,突然心头一动,迫不及待地说道:“楚寻寒,你敢不敢信我一次?”
卿绾那个计划只不过是临时起意,她连最后的退路也没有考虑过,但是她被逼到绝境,就算是伤天害理的事情……她也不敢碰。
她只是想赌一把,顺带报复一下原秋墨,女人不可理喻的报复心就是这么强烈。
卿绾从地牢出来的时候,手中的利刃干干净净,一丝猩红也无。
原秋墨还是站在原地,身形挺拔如松,月下淡淡的柔光照耀在他的脸上,脸如雕刻的五官俊朗分明,多了几分清华高贵,眸子却锐利无比,他看向她的神色阴冷无比,又痛苦异常,简直活脱脱要将她蚀骨抽血一般。
卿绾深吸一口气,道:“他死之前要见一见苏洛韵。”
原秋墨眼皮都不抬一下,冷冷道:“跟他废什么话,你直接杀掉便是!”
卿绾笑了笑,有些苦涩:“我只是想证明我跟他真没任何关系。”
他抿着唇,默默的打量着她,似要将她的脸瞪出个窟窿。
她又道:“我也不想浪费时间,不过对于一个将死之人,我觉得我应该仁慈一点。况且他明明爱的是苏洛韵,而我也想知道他为什么要毁我的名声。”
他不为所动冷冷的看着她。
卿绾觉得此刻自己像是被人戏耍的猴子,她斟酌细细了一番,缓缓道:“要不你跟着我下去,看看这对苦命鸳鸯是怎么回事?”
她说的情真意切,让原秋墨不禁联想到楚寻寒与苏洛韵之间的恩恩怨怨,他艰难的点了点头,警告她:“你最好不要耍花招。”
她将散落在额前的秀发撩到耳后,笑道:“若你不放心怕楚寻寒逃走,你大可以在这看着,我去叫苏洛韵过来。”
他点了点头,没有拒绝。
苏洛韵安静的跟在她的身侧,眉间萦绕着淡淡的忧愁,她没有任何异议就同意了卿绾的请求,让她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
原秋墨一袭白衣的立在原地,五指紧紧握住玉箫,缓缓朝她们走过来。
此时地牢口传来一声巨响,像是岩石碎裂的声音,忽然卷起一阵狂风,飞沙走石随着狂风席卷过来,像一条毒鞭,直扫她的面门,卿绾眼前一花,就被一个白影搂着怀里,凌空腾飞,仿若竖起一个安全的屏障。
等她缓过神来,却发现楚寻寒已掐着苏洛韵的咽喉,挑着眉,眼色不善的看着他们。
原秋墨不着痕迹将卿绾挡在身后,腰间的长剑出鞘,凛冽的剑锋直指楚寻寒的脑门。
两个男人就这样一动不动的站在那,相互凝视,什么话也不说。
直到韩千鹤等人赶来,他看到苏洛韵被楚寻寒劫持,不禁勃然大怒,手中的拳头紧握又松开,胸膛剧烈的起伏,喉间是抑制不住的恐惧愤怒:“楚寻寒!你放开她!”
楚寻寒轻轻笑了一下,低沉的嗓音在夜里格外迷惑人心:“给我一辆马车。”
苏洛韵似是被他点住了穴道动弹不得,双眸迷蒙的看着韩千鹤,无声无息的叹息一声。
韩千鹤想也不想说道:“好。”
原秋墨皱了皱眉,却什么话也没说,反倒回过头来冷冷的瞄了卿绾一眼,卿绾无畏的对上他阴冷的鹰眸,一眨不眨。
下属牵着马车来到楚寻寒的面前,楚寻寒看都不看一眼,目光牢牢反而盯紧她,又道:“让她给我驾驶马车,等我安全之后,自会放了她们。”语气正常的像是在说今晚夜色很不错一样。
原秋墨冷笑道:“找死。”
韩千鹤:“好。”
卿绾:“……”
原秋墨扣住她的手腕,不让她脱离他分毫,对韩千鹤厉声道:“你怎知他阴谋得逞后不会杀了她们!”
楚寻寒无所谓的笑笑:“若不答应,我现在就杀了苏洛韵。”手中了力道随即收紧几分,苏洛韵痛苦的拧着眉毛,额间溢出密密麻麻的冷汗,脸色开始涨红发紫。
韩千鹤为难的看了一眼被原秋墨保护在身后的卿绾,道:“换一个。”
楚寻寒沉下脸,冷冷道:“若她不过来,苏洛韵也别想活,你知道我的手段。”
韩千鹤稳了稳心神,转过头对原秋墨缓缓道:“原公子,我以我的性命保证,你的妻子不会有事。”
原秋墨压低声音不辩喜怒,森森开口:“不行。”
卿绾垂头不语,她知道这个男人已经动怒了,这个时候她最好闭嘴。
韩千鹤道:“我知道你们夫妻伉俪情深,可我与拙荆何尝不是如此,还请原公子放手。”
楚寻寒嗤笑一声,冷道:“一派胡言。”
原秋墨眼神复杂盯着楚寻寒,神色凝重,缓缓道:“既然盟主想方设法想除掉楚寻寒,我认为牺牲掉盟主的妻子未尝不可,若是能为武林除掉这个魔头,苏洛韵在九泉之下的师兄弟也会安息。”
韩千鹤额上青筋凸起,怒喝道:“原秋墨!”
他提剑而起,凌厉的剑风向原秋墨迎面扑去,原秋墨怕卿绾受到伤害,忙侧身避过,韩千鹤又一剑挥出,原秋墨又侧身让过,长剑斜指,剑花如风,直击对方脑门。剑花是虚,长剑却实。韩千鹤闪身斜走,挑起一块巨石击向两人,原秋墨寒锋一闪,登时碎石一地,散成了石灰粉,飘飘洒洒。
原秋墨见他招式狠辣,似要致他二人于死地,不由屏气凝神,专心与他缠斗起来,原秋墨剑招轻灵,招式变化多端又迅猛非凡,即使左手还抱着一个人,并未使出全力,仍是姿态飘逸,闲雅洒脱。
韩千鹤见他不能从他手中夺走卿绾,憋得脸红脖子粗,又担心苏洛韵的安危,忍不住命属下一拥而上,全力围攻原秋墨。
纵使原秋墨武艺超群,也敌不过百人攻击,卿绾被那些人从他的手中硬生生的抢了过来,她的手背上有五条血痕,深可见肉,是原秋墨的指甲死死抓过血痕。
她被人推上马车,又把缰绳塞到她的手中,楚寻寒挟持着苏洛韵坐到她的身侧,冷声道:“走。”
她的手背疼的颤抖,咬咬牙,没有回头看一眼被缠斗的难分难舍的原秋墨,驾着马车疾驰而去。
原秋墨,反被狗咬的滋味很不好受吧,只可惜她没有足够的时间欣赏他狼狈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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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绾跳下马车,看了一眼点了穴道跪坐在地上的苏洛韵,对楚寻寒道:“杀了她。”
楚寻寒一怔,沉默半晌,缓缓道:“为什么?”
她笑道:“你舍不得?她会告诉原秋墨,我们是一伙的。”
他深吸一口气,稍缓了一下神色,安抚道:“苏洛韵不会出卖我们。”
卿绾挑眉道:“既然你心疼,那就我来。”说着,便持着匕首上前。
楚寻寒大掌一挥,劈砍掉她手中的利刃。
卿绾揉捏着疼的发烫的手背,捡起掉落的匕首,嘴角含笑:“你急什么,我不过是吓吓你罢了。”
楚寻寒拉过她的手,运起内力,消除她手臂上的淤青,喃喃道:“我……我刚刚……”
卿绾冷静的打断他的话:“我明白的。”
他沉默,抓着她手的大掌紧了紧,低声道:“你明白什么了?你根本什么都不明白!”
还没等他说完,她手中利刃狠狠刺进了抓捏着她手心的大掌,剧烈的疼痛令他反射性的放开对她的桎梏。
卿绾唇角微扬,力道重了几分,尖锐的利刃穿过他的掌心插进了泥土中。
她在衣服上蹭了蹭手上的血迹,淡淡道:“我不想欺骗你的,可我实在太弱了,不得不利用你,真是对不住啊。”只是她平淡无奇的语调实在听不出有几分诚心。
他双目通红,五指深深插入泥土之中,眼中怒火熊熊,凶狠的瞪着她,想要张开嘴,却十分吃力的吸着冷气。
他用另一只完好的手想伸过来抓住她的衣角,却在衣角边一遍又一遍的滑落下去。
他愤怒的看着她,痛苦的低吼着:“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卿绾摇摇头:“因为我不喜欢你,利用你只是想逃离原秋墨。”更主要的是无论她选择哪一个,另一个绝不会善罢甘休,她都没有好日子过,既然如此还不如一个都不选,一个人逍遥自在多好!
她抬起脚尖将他抓住自己裙角的手指毫不留情的踩进泥土里,用力的碾压一番,她可以清楚的听见指节噼里啪啦断裂的声音。
她对着怒视着自己的苏洛韵淡淡一笑:“别担心,他不会死的。”
她脱下外套,随意的扔在地上:“我知道他的部下很快就会来救他,楚寻寒的生命力可比蟑螂还要顽强,要不然怎么会在瘟疫中活下来,嗯?”
她没有理会两人是什么表情,眼睛一闭,跳进了湍急冰凉的河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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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楚国都,平京。
卿绾抱着一摞账本急匆匆的往卫府赶,绕过拥挤如潮水的人群,艰难的在堵得水泄不通的众人里面穿梭绕行,她得在卫谨言来到书房前,将这些账本按顺序一次排列开来,供他查阅。
她懊恼的蹙眉,她应该早些出来的,今日是殷厉回城之日,那些未出阁的黄花大姑娘们都打扮的花枝招展在路口堵着呢,手帕捂着胸口一脸春心萌动的表情着实令她有些费解,一个大鸡鸡的男人怎么就这么招人喜欢呢?
人群中传来一道道惊呼,卿绾好奇的扭过头,踮着脚张望着,正巧看到殷厉骑着高头大马,雄赳赳气昂昂的走过来,身上披着黑光锁子甲,铠甲经过工匠细心的打磨,黑亮如上等的黑曜石,胸甲上嵌着威猛的狮子头,腰间的束带装饰着月白的玉玦。背后的长枪飘扬着绯红的枪缨,银灰色的披风在肩头飞舞。浑身上下充斥着野蛮而凶残的野兽气息,深沉森冷的鹰眸是暗不见底的血腥冷酷,刀斧劈砍的深刻五官粗莽剽悍,一点儿也不像世人所形容南楚男子的皎如玉树,如圭如玉。
走在他身后的是六名亲信,和一百多个弓箭手和轻骑兵。
卿绾没有看到他的大鸡鸡有些遗憾的叹气,她对他为什么突然回城没有一丝一毫的兴趣,她现在最大的梦想就是努力赚钱,找到父亲。
那日她沿着河流顺流而下,不知道游了多少个时辰,最后力气耗尽昏迷过去,等她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被卫谨言救了上来,他要回平京,卿绾也无处可去,就顺带捎上了她,然后她就易容在他的身边做了一个小厮,卿绾很满意现在的生活状态,工作强度低,休假多,就是卫谨言给的月薪太少。
卿绾盯着殷厉背影,神游发呆,思考着什么路子来钱最快,不料殷厉猛地一个回头,凌厉逼人的鹰眸一寸一寸在人群中巡视,卿绾立即垂下头,缩着肩膀,踏着小碎步挤进人群中。
卿绾修养了两个多月,双腿早就好的差不多了,不似当初走路一瘸一拐,而且她现在易容成了一个普通男子的模样,还偷偷在靴里垫了内增高,她有把握不会被他发现。
此时离卫府还有一半的路程,她抱着厚厚的账本蹲在小巷子里休息,巷子外已经被狂热的南楚人民包围了,场面宏大热烈堪比前世的春运现场,若贸然出去,她这个小身板也只有被人群挤着走的份。
“无名。”一道低沉浑厚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卿绾诧异的看着身前的锦衣男子,连忙起身,恭敬行礼道:“二王爷安好。”
君离夜神色淡淡,目光却带有一丝柔和,他缓缓道:“无名怎么不出去看热闹。”
卿绾苦恼的挠挠脑袋,抱着账本叹道:“我还得赶着给公子爷送账本呢!”
君离夜唇角微扬,朝她走近了几分,卿绾暗道不妙,被他逼得节节后退,瘦弱的身子抵在冰冷的石墙上,君离夜环住她的削肩,冰凉的薄唇在她的额上轻轻一吻,带有一丝丝极淡的兰花芬芳,他的唇不停的在卿绾额上游移,哑着嗓子低低道:“无名,我好想你。”
卿绾第二百五十次有气无力的解释道:“王爷,我是个男人。”
他吻上卿绾小巧挺直的翘鼻,唇角的笑意意味深长:“我知道无名是个男人,那又如何?”
卿绾认真的说道:“可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我喜欢女人,尤其是胸大屁股大的那种。”
他将卿绾紧紧抱紧怀中,让她的头埋在自己的颈窝里,俊雅的五官瞬间狰狞扭曲,眸子充斥着焦灼疯狂,他面不改色的说道:“无名若是喜欢,以后你想娶多少就娶多少,只要无名不离开我。”
卿绾怀里还抱着厚厚一摞账本,根本推不开这个男人,只得央求道:“王爷,我要回府了,不然公子爷会生气的。”
君离夜宠溺的捏着她的鼻尖,轻轻笑道:“无名跟着我吧,我不会亏待你的。”
卿绾想也不想摇头拒绝道:“不行!一仆不侍二主!”跟着他,她还有好果子吃吗?还不如跟着原秋墨,自己好歹是个正宫娘娘!
他捧起她的脸,凝视着她的目光愈发狂热迷乱,他在她的唇上蜻蜓点水般的吻了一下,拉过她的手伸进他衣袍下的亵裤中,揉着那微硬的阴茎,捏着她柔嫩的掌心在湿漉漉龟头那做着圆周运动,男子微硬的东西在她的轻抚下很快的膨胀起来,硬的像一根刚打出来的热铁,在胯间支起一个小帐篷,他带着她的玉手在阴茎上撸动,鼻息间喷吐着热息:“无名,只要一看到你,我就硬的不行。”
舌头钻进她的耳朵里,在里面肆意的舔舐搅动,引得卿绾战栗不已。
他带着她的手来到他饱胀的囊袋那,轻轻揉捏起来,满足的低吼一声:“无名的手倒是比女子还要软的厉害。”
卿绾吓了一跳,身体剧烈的挣扎起来,强忍着恶心继续求着他:“王爷,我求你了,我真的不能在外面逗留太久。”
君离夜眸中的血丝有些红的吓人,抿着唇久久不语,终是叹了口气,抽出她的手,用丝帕擦拭干净她掌心的粘液,又将她额边的碎发绾到脑后,搂着她在她的耳边低低道:“两日后的腊八节,无名陪我好吗?就我们两个,谁也找不到我们。”
卿绾很想拒绝,但为了暂时摆脱眼前的这个男人,也只得佯装着答应:“好,我去就是了。”
他喉间溢出满足的轻哼,又从怀里掏出一副银白色的绒毛手套塞到她怀里:“我冬狩的时候猎了一只银狐,特地命人打了一副手套给你,天儿越发冷了,无名身子弱可别冻着了。”
为什么不直接给钱呢?卿绾有些抓狂!这副手套又不能换成金银有个屁用啊!
君离夜看着巷子外涌动的人群,轻笑道:“外面人太多,我带无名飞出去。”
他突然搂住卿绾的腰肢,脚尖点地,抱着她一路飞檐走壁,不到一会儿就落在了卫府大门的外面。
卿绾嫉妒的想着:会武功真是好啊……
君离夜替她弹去衣领上不存在的灰尘,手指恋恋不舍的在她的脸颊上滑动,低过头亲吻着她的面颊:“无名,后天我就在这等你。”
“嗯……”卿绾随意的应了一声,就从他的怀里钻出来,一溜烟的跑进门后。
君离夜看着她消失在门后的身影,眼梢带着专注的狂热,像藤曼一般紧紧缠绕着她,一圈一圈,打了无数个死结,直至毒刺刺进她的血液里。
卿绾却忍不住哀叹一声,简直想把君离衡骗出来鞭打一顿。
为什么要打君离衡呢?
事情是这样的:君离衡视岳明溪为自己的所有物,不允许任何人染指她,其中就包括自己同父异母的亲弟弟君离夜,所以他给君离夜下了忘情散,只要人一吃下去就会无可救药的爱上他第一个睁眼看到的人身上。
君离衡为了压制这个弟弟,想让君离夜第一个看见的是个男人,他本来挑选了一个又丑又老的乞丐,结果却被路过的卿绾横插一脚,成了他第一个睁眼看见的人……
她真的不是故意去凑热闹的,她只是好奇为什么那个乞丐要一直盯着昏睡的俊美的男子不放,以为乞丐要图谋不轨,她只是误认为乞丐想抢男子的银票,又她又恰好正处于极度缺钱的境况,她大义凛然赶走了乞丐,正准备把小手伸进他的荷包的时候,君离夜睁眼了……
然后事情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君离夜只要一得空就会来寻她,刚开始想和她风花雪月谈天说地,后来变得跟色中急鬼一样对她动手动脚,摸这摸那,亲亲抱抱,由于君离夜是当朝王爷,卫谨言也不能阻止他的恶行,好在卫谨言在她身边的时候,君离夜才有一点王爷架子,所以卫谨言只差十二个时辰寸步不离的守着她。
卿绾叹气,这算什么事儿啊!只盼能找到鬼神医解了君离夜的毒才好,再这样下去,她会被君离夜吓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