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将军和长公主[GL] 作者:请君莫笑
女将军和长公主[GL] 作者:请君莫笑
作者有话要说: ~~~~
因为看到大家撕心裂肺的留言,我加了大量的李娴的内心戏,其实本来这些我都打算不写的。想多写写剧情,但是考虑到你们可能要伤害自己/微笑,我还是写出来吧。
我是正CP,专一。公主和飞星必须在一次,没有BE,没有雷点。我可以写虐文,但是我绝对不会用雷点去虐。
你们慢慢享受,这才是刚刚开始,我没想到才这么点大家就受不了了,那写到后面我可能真的能靠卖废铁发家致富走向人生巅峰了。
第92章 别有幽愁暗恨生
听到李娴带了大夫来给自己看病, 林挽月僵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的神情。
虽然这些变化稍纵即逝,但是却没能躲过李娴的眼睛。
“阳关不比天都, 秋寒露重, ……先随我到客厅里去吧。”
言语间林挽月顿了顿,因终究不知道该如何称呼李娴,只好朦胧的带过。
去往正厅的路上林挽月沉默不语, 心里一直想着该如何婉拒大夫给自己号脉。
进了正厅,林挽月请李娴在首位坐了, 余闲奉上茶水糕点。
“公……”
“飞星可是还在生几日前的气?”
“没有!”
“那为何这般疏远?”
林挽月转头, 对上李娴盈盈似水的眸子, 心头漫过说不出的滋味,唤道:“娴儿。”
一声“娴儿”仿佛让时光倒流, 又回到了她们二人一辆驴车走遍大半个离国的时光。
李娴与林挽月相视一笑, 那笑容中透出只有她二人才能体会的蕴意。
“娴儿……我前阵子只是劳累过度, 休息了几日已经大好……”
没等林飞星说完, 李娴便接过了话头:“飞星若是不想看大夫, 那便算了。”
李娴抬眼看了看随行的御医,说道:“你们二人先下去吧。”
“是!”
“是。”
御医和小慈退了出去, 余闲也端着托盘识趣的退下,整个正厅就只剩下了林挽月与李娴二人。
李娴转头看着林飞星的侧脸, 轻声的问道:“我与忠世子提议的事情,飞星的回答是否如初?”
“是,如初!”林飞星回答的声音很轻, 但毫不犹豫。
林挽月低着头,脸上没有表情;抓着扶手的左手却紧了又紧。
林挽月没有看到李娴脸上那一闪即过的笑意。
此时林挽月的心情是沉重的;她自知自己今生今世与李娴已绝无可能,可是她也不会因此去娶任何人!
在这个世上,林挽月可以无视任何人的保媒搭线;但若这个人是李娴的话,林挽月便会止不住的心痛。
林挽月本已做好了李娴二次游说自己迎娶李嫣的准备,却听李娴柔柔说道:“既如此,此事便就此作罢。”
林挽月猛地抬起头,瞪大了眼睛看向李娴,满脸皆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看到这样的林飞星,李娴嫣然一笑,复又说道:“怪我唐突了,这门亲事飞星既然不愿,权当没有提过,至于忠世子那边,我会劝说的。”
“谢谢!”林挽月露出了真挚的笑意。
看着这样“熟悉”的林飞星,李娴的心情也跟着轻松了起来。
“不知当日我赠与飞星的玉佩,现在何处?”
听到李娴的问题,林飞星坐直了身体,忙不迭的把手伸进怀里,将两年来从未离身的玉佩放在手掌上,端到李娴的面前:“喏,在这儿!”
那神情,就像等待先生抽查功课的孩子一般。
李娴着重看了看玉佩的双珞流苏,才对林飞星满意的点了点头。
林挽月这才后知后觉的回味出自己刚才做了什么,脸“腾”的一热,别开眼睛不敢再看李娴,将玉佩讪讪的收回怀中。
“飞星,你知道吗?从最开始认识你,我便觉得你定会有一番作为;所以我才会一直劝你不要逃避,可是我没有想到你居然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做到如此程度,我原本以为,哪怕是成为将军衔中最低的裨将,至少也再需三五年的光景,没想到你我分别不过两年,你便做到了!真的是让我意外又惊喜。”
林挽月沉默了片刻,回道:“不过是运气罢了。”
“不知飞星可愿意给我讲讲“四人克敌”的传奇一战?”
“好!”林挽月点了点头,微笑着继续说道:“说实话;如果让我再选一次,我未必会做出当日那样的决定,我其实是被仇恨与愤怒冲昏了头脑……去年七月匈奴人夜袭军营,阿宇在那天战死了,我便奏请大帅提出主动出击;不知娴儿可还记得老虎寨的那帮草寇吗?”
“自然记得。”
“说来也是话长,那帮草寇之中有个人后来居然弃恶从善跟着我回到了军营;他叫卞凯,从前做过马贼,侦查功夫一流,匈奴那一趟也多亏了他,带我们顺利找到了图克图部。却没想到这图克图部虽然人多,防卫却非常的松懈;就连王帐外面只不过才两个守卫!我们一路畅通无阻,也是这个卞凯,他熟悉马性,放跑了图克图部万匹战马;而我,小时候看过村里人放过羊,按照记忆找到了领头羊,将图克图部的羊都顺了回来,当然那次也离不开三宝和倪大的舍命配合。”
其实。这件事情李娴之前已经收到了非常详细的绢报,但如今亲耳听到林飞星的讲述,又是另一番滋味。
“适才听飞星说:图克图王帐外面不过两个守卫,那飞星为何不带了图克图的人头回来?我想,一位匈奴可汗的人头要比放跑战马的军功高多了。”
林挽月笑了笑,这样的疑惑,曾经一起行动的另外三人也有过;但林挽月最终也没有同他们三人解释,此时林挽月并不认为聪慧如李娴会有这样的困惑,但她却愿意为李娴解释。
“其实那天我也犹豫过,特别是一起去的另外三个人都显出一份跃跃欲试的样子时,我真的很动心;我们离国北境的士兵一辈子都在和匈奴人战斗,有哪个士兵不梦想着可以手刃匈奴的一位可汗呢?不过在我动摇的瞬间,我想起了娴儿曾经教我的一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