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花似落_高h 作者:如果是云
沉洛洛的心防开始瓦解,被卓少爷入侵,禁控下的沉洛洛,会是啥样的?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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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顺着楼梯向下走,一处兽头石门出现在楼梯的尽头,两侧是手型的石头火把,整个空间异常幽暗冰冷。
我有些害怕地朝他身子里挤了挤,他也立刻搂紧了我,他说:“诺诺,我一直向往这里,岚的收藏,都是世界顶尖的,可是,我却一直没等到你…”
我望着火光中变得有些阴沉的他,心跳加速,他想对我做什么?
他拿出了一串古朴的铜匙,插入那兽头口中的锁芯里再一转,石门发出轰隆隆巨响,露出其后掩藏的狭长通道来。
他拉我进了通道,石门又在身后轰然关闭。
这约有十来米长,两人宽的通道两侧,巨石为壁,嵌满光亮的一人高铜镜,每隔约一米的石壁凹槽中,伸出一对巨石手臂,其上燃着火把,将这细长的空间照的异常神秘。
他搂着我,靠在一侧的铜镜上,一只手圈在我的腰间,一只手则绕到我的颈部,将发丝撩起,强迫我微微侧头,继而伸出舌尖,轻舔那处跳动的血脉,然后改用唇,微微吸吮那片皮肤,压低声音诱:“诺诺,记得吗?”
我愣愣注视着铜镜中的两具身影,他的伟岸肃穆,我的娇小清纯,而此时此地,我仿佛是落入德古拉吸血城堡的少女,正被城堡的主人,品尝享用着,随着他牙尖的嵌入,我又开始止不住颤抖起来。
“记得吗?我们的爱欲,始于你的这里。”他吮着我的血,模模糊糊地吟。
我低叹,微微点头,我记得,记得初二湖屋那夜,彼此最初的探试。
“我知道你喜欢,喜欢这种带着疼痛的爱,对吗?”他又诱着问。
我沉默不语。
“诺诺…”他缓缓褪去了手套,露出其下骨节分明的手指,伸出两根,放到我唇边,轻轻撬开,诱着我的舌头不由自主舔上那青葱的指腹,在我沉溺的当口,又机敏逃开,惹得我发出不满的“啧…”的一声。
“嗯…诺诺,你答应做我的小兔子,可是,我却从没听你叫我…”他顿了顿,理正声音:“叫我…主人!小兔子!”
我的心猛地一抽,嘴唇抿紧,就是不能出口。
他不急,两只手指又伸入我的口中,轻轻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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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抽插着,模仿性交的姿势,惹得我的下体,立刻有了反应。
“唔…”我忍不住呻吟出声,忘情吮着,舔着他的指,上下摆动着臀,一晚上的忍耐,情欲在这幽闭又隐私的空间,快速扩张泛滥着。
他看到我动情已深,一边继续舔舐着我敏感的脖颈,一边逗弄着我上下的两张小嘴,诱:S和那女人是DOM和SUB的关系,他是那女人的主人,完全拥有那女人的身心,如同我和你,但你注意到了吗?那女人已经没有人格,下意识里,她已经认为自己真是一条狗,S圈养的狗…”
我心惊,身体的动作也迟缓下来。
听着他断续说:“如果想,我也可以那样对你…”
“不!”我反应得异常激烈,转身就想推开他。
谁想他早有预料,愈发使力圈着我,柔下声音哄着我:“别怕!我不会那样对你!发誓!”
我这才微微冷静下来,无力地,再一次倒在他怀里。
“你懂的,我有多…舍不得…但是,这样坚持着,我们都很痛苦,不是吗?”
我回头定定望着他,不答。
他却重重吻了下来,喘着气,失了耐性,大手揉着我的峰软,继续逼问:“我是谁?告诉我!”
我静静顺着他,任他在我唇间肆意,其实,我知道他说的是真话,而我也确实早已是他的,全身心的,可是不知为何,心仍然沉痛无比,无法开口。
他慢下来,转为忧伤的眸也静静回望着我,低沉的叹气,他说:“今晚带你来岚,不是为了炫技,而是为了让你明白自己的情欲,如同我明白你一样…”他又将我翻过身背对着他,我望着镜中妖娆的自己,眼见他的手指自裙摆中没入,身体,瞬间被他点燃,呻吟着,摇摆着,摩擦着,心里念着:不要停!求你,不要停!
他又在我耳边诱:“看…这才是你…想要高潮了?”
我扭过头,避开他的诱惑,执拗不答。
他的指停了下来,改用那隐约的硬挺,上下摩擦着我的股缝…
“叫我!叫我主人!”臀部促力,用力研磨股沟和腰窝,带出一片空虚麻痒。
我却仍然咬牙不语。
“真是嘴硬!那么这样呢?”说完,他将粗大的阳具释放出来,又热又硬地打到我的臀缝上,继而往下,划过后庭,来到穴口。
“呀…”我脆弱地喊出声,下体瞬间溢出一阵暖流,喷上他顶在穴口的龟头,泄露了一整晚身体的压抑,假肢此时已经不能支撑哆嗦发抖的上肢,我弓起身,整个人成90°向地面倾倒去…
他却在千钧一发时接住了我,有些无奈的声音:“还真是一只倔强的猫咪,承认我是你的主人,这么难吗?”说完,手指袭到,一边细细在我紧致的体腔中抠挖,一边慢慢帮助我,退掉假肢,让我的脆弱,通过镜面的反射,尽落我们的眼底。
不得不说,我是喜欢的。
喜欢他用手,节奏地蹂躏那两团残缺,仿佛,这样就可以将曾经发生的可怕,彻底抹去。
可是,又怎么抹的去?
“穴,收紧了…”他的话,打断了我的思虑。
是吗?我的身体已经这样不可救药了吗?还是正如他说的,这才是我,才是我所隐藏的欲?
“忍着…”冰冷的两个字,将我从燃烧的炽热中拉回。
抬头,镜里反射出他冰冷的眸光,这代表着什么,我已经明白。
他抱起我,走向通道底端的那间红色的石门,我听到他说:“小兔子,如果你始终不愿意屈服,那么,主人只能这样教会你,教会你什么叫禁控,什么叫服从,可能,这才是你想要的,嗯?”
我静静躺在他的怀里,心里是一片惨白,而身体却是一汪赤水。
也许,被他这样逼下去,我离人格崩溃,也不太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