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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你又赖皮[GL]_分节阅读_51
    大将军,你又赖皮[GL] 作者:小爷是枫子

    大将军,你又赖皮[GL] 作者:小爷是枫子

    东方汀心头一跳,故作轻松笑道:“母后,儿臣近日身子不适,据太医说,儿臣这是阳气过于旺盛,需与女子阴阳调和,这才做出这等事,未想到母后前来,让母后受惊了,实在是儿臣不孝。”

    老爷子们颤颤巍巍地蠕动嘴唇,看着东方汀始终说不出话来。太后于心不忍,便上前欲搀扶起仨老爷子,说道:“三位卿家,圣上即已无大碍,你们便也可以放心,地上寒凉小心身子骨。”

    老爷子们并不领情,挥袖拂开太后伸过来的手,其林老爷子冷笑道:“太后的好意,老臣心领了,老臣虽然身子老了,但是胸口这颗心却从来没有老过!”

    太后微微一怔,僵在空中的手臂上下不得。东方汀与其他臣子们冷眼旁观,并不做声。

    左相见状,连忙上前来,劝慰道:“林老,太后也是为您好,还望三位阁老快快请起,地板湿气重,易受凉。”

    老爷子们冷哼一声,旋即起身。

    殿中顿时气氛微妙,一干大臣尴尬地站着,进退两难,也不知如何是好。这时太后开口说道:“诸位卿家也看到了,圣上一切安好,退下吧。”

    “谨遵。”

    他们巴不得赶紧离开这里,纷纷行礼退出坤和宫。

    仨老爷子似乎还想跟东方汀说些什么,相爷眼瞅着太后处境不妙,忙拉着老爷子们离开此处。太后目光再次望向床榻上的女子,那女子慌忙的低下头,裹着被子出门而去。

    不多时,整个寝殿就剩下母子二人。

    不知从何时开始,明明是至亲无双的母子,却背心而驰。由亲近至疏离,不过数年的光阴。

    太后痛定思痛,这些年来,她到底都做了些什么?是什么一步步让她走到今日这个境地?儿子仇恨她此生唯一的亲人,而她又不得不护着她。

    “母后。”东方汀欲言又止地看着她。

    太后抬眸望向他,轻声说道:“汀儿,知子莫若于母,这里没有别人,就你我母子二人,你有何话,有何不满,今日便都说出来。”

    东方汀沉默半响,说道:“儿臣已经不小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可你有没有想过哀家的感受?”太后蹙眉责问道。

    “母后又何曾想过儿臣?”东方汀苦笑一声,“舅舅在你心里,比儿臣重要百倍千倍,母后为了维护她,宁愿得罪天下人,宁愿与儿臣翻脸对立!”

    “住口!”太后呵斥道,“她到底是你的亲人,是你舅舅!”

    “那又如何!”东方汀提高嗓音,大声地说道:“简巾居功自傲,手持天下兵符,随时可能谋逆,如今朝堂之中可有孤的位置?她功高盖主,心怀叵测,孤宁错杀,也不会放过,何况这像她这般的人,下场历来便是如此!儿臣这么做,何错之有?!”

    太后看着他,沉声说道:“你错了,汀儿,你可想过驻扎在黑云城郊外的外邦军队?你可想过一旦大将军有什么不测,谁能抵抗外邦大军?能指望朝堂中那些所谓的武将吗?”

    东方汀一愣,不甘心地说道:“难道我大同国没了简巾,就抵御不了外邦的侵袭吗?!”

    “当今,除了大将军,无人能出战外邦!”太后冷冷的拂袖,“汀儿,你不了解边域的情况,许多事情不要只要看表面,你是圣上,是天下之主,这是毋庸置疑的。”

    东方汀摇了摇头,自嘲道:“母后,莫要取笑儿臣了,儿臣哪里能比得上母后。”

    的好手段...

    他仿佛是被困在牢笼的金丝雀,每日锦衣玉食,却失了自由,失了威严。

    太后目光深深地注视着他,默了片刻,这才叹息着说道:“哀家可以放手,可以不再插手朝政。”

    东方汀双目登时明亮,不可置信地唤道:“母...母后...”

    “哀家只有一个要求,倘若你能做到。”

    东方汀心中已猜了七七八八,果然...太后如是说道:“哀家要你发誓,若你在圣位一日,简大将军便活一日,不得对她有任何心思,你必须护她终生安全无忧,若有违誓,天下人人可诛之!”

    作者有话要说:  对作者君下手轻点...

    第48章 大将军,你又赖皮

    出了坤和宫。

    大同国的相爷竟与仨老爷子同行而走,仨老爷子分别是林老、陈老、方老,皆是多朝的老臣,已过古稀之年,已甚少入朝听政,论说起资历辈分,朝中无人能比拟。

    何况同朝多年,相爷曾经受他们多次的指点提携,说起来,左相还得恭敬地喊一声“老师”。

    陈老板着老脸,满脸通红瞪着另外二老,笑骂道:“死老家伙,看看你们出的什么馊主意,竟给老子丢脸!”

    方老一听,也是怒了:“嘿,老不死的,这怎么能怪我们,谁知道圣上这小子如此软弱无能,白哭了!”

    林老只是笑了笑,抚着白花花的胡须,笑眯眯地说道:“依老夫看,太后此女子,未必不成大器。”

    “只是可惜了圣上这小子,烂泥扶不上墙,老子还想着他要是能有点先圣人的骨气,老子拼了命也要扶持他重掌大权。”陈老连连摇头叹气。

    “谁说不是呢,老朽向来帮理不帮亲,不管何人能让天下百姓过上好日子,老朽就服了!”方老挺直腰杆子,对着陈老哼了一声。

    林老叹了一口气,他揪下一根白胡子,从手掌中吹走,声音平淡地说道:“我们也该服老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只要不出什么天下大口子,就没我们什么事儿,咱几个老家伙能一起喝喝茶下下棋,景,就心满意足了。”

    陈老立马拆台:“什么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家长孙女今年十八了吧?瞧把你愁的,天天在老子耳里荼毒,可烦死老子了。”

    林老霎时怒目:“老夫的宝贝孙女,关你什么事儿啊?”

    方老打圆场:“行了行了,都少说几句,咱们还在圣宫,有什么出去再吵,最好能打一架决出胜负,老朽就在旁边看着。”

    相爷尴尬地看着老爷子们吵嘴,他揪着胡子,小心翼翼地说道:“三位阁老,不知对今日之事如何看?”

    “如何看的,你心里就没点数吗?”陈老斜睨他一眼,又说了句:“恐怕你最清楚了。”

    方老拍了拍相爷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今日老朽已看到了,你的想法只怕难以实现,虽说我们几个年老了已不再参政,但朝堂的动向还是了如指掌,至于当今的圣上,老朽劝你,算了吧。”

    相爷脸色发白,沉声说道:“各位阁老已考虑清楚了吗?”

    “不用考虑了,反正老子是不管了。”陈老挥了挥手,直接撇清关系。

    方老也是附和道:“老朽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