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沾了污迹,相乐生拉着白凝上了二楼,走进主卧配备的浴室洗澡。
将长裤脱掉,扔进垃圾桶内,男人上身依旧一丝不苟,底下仅着一条黑色的平角内裤,洗干净双手,颀长的身躯凑过来,十分
自然地请妻子代为宽衣。
开诚布公之后,他在私底下的相处中颇有些任性,点滴琐事总要假手于白凝,暗暗享受着被她无底线纵容的特权。
白凝果然噙着笑,抬起手去解他领间的纽扣,白皙的脸颊上,睫毛轻轻颤动,纤长浓密,像黑色的燕尾蝶。
一只大手贴着她腰侧的流畅弧线滑下去,提着纱裙长长的裙摆,一点一点撩到大腿处,微凉的掌心像吐着信子蜿蜒而走的蛇,
爬进裙里,在内裤薄薄的衣料上摸了一把,沾到些微湿意。
浴缸上方的水龙头正“哗啦啦”倾洒着热水,头顶的浴霸将温度逐步抬高,男人衣襟敞开,享受着柔嫩的小手在自己的胸膛、
腰腹间逡巡,低头含住她饱满的耳垂吮了一口。
喑哑的嗓音轻而易举勾回白凝体内尚未完全散尽的情欲:“老婆,什么时候湿的?”
被他窥破身体的隐秘反应,白凝也不遮掩,抬起条完全裸露在外的长腿,勾在男人腰侧,鼻尖蹭了蹭他的下巴,笑道:“早就
湿了,老公今天晚上的表现,真是令我大开眼界。”
相乐生也笑起来,双手捧起她柔软的臀瓣,把她整个儿抱在半空,抬脚跨进半满的浴缸里。
热水瞬间打湿了两个人残留的衣物,湿答答地紧贴在身上,相乐生半躺下去,让女人坐在他腰上,大掌开始撕扯她的衣裙,动
作急切到有些粗暴。
热情被点燃,白凝也不甘示弱,拇指食指并拢,隔着衬衣捏住男人胸口小小的茱萸,用力拧转。
男人吃痛,眉峰微皱,“啪”的一下打在她屁股上,溅起激烈的水花,力道不重,相比起痛感,羞耻感倒更多一些。
白凝含羞带怒地横了他一眼,直瞪得男人喉咙发紧,这才弯下腰去,裸着半个白晃晃的肩头,去舔被她蹂躏过的奶头。
相乐生任由她舔吻咬吸,带来源源不绝的痒麻感,大手顺着肩膀钻进去,沿着衣物的裂口“呲啦”一声,将剪裁得体的黑裙扯
成碎片。
“老公,你这里好小哦~”白凝吐出肉粉色的珠子,指腹轻刮,沾了点儿晶亮的唾液,又顺着男人扯胸衣的动作把自己的奶子
放出来,托着乳根和他凑在一起,做起比较,“我是不是比你大很多?”
一副求夸奖的可爱模样。
相乐生偏要逗她,发出声十分欠抽的嗤笑,摇头叹气:“老婆,你已经沦落到要和我比较了么?”
白凝报以死亡凝视,两手拢住浑圆挺翘的乳房,直起腰来:“有本事你以后别摸。”
“那可不行。”相乐生立刻压着她的脖颈把她按回怀里,手掌挤开防护,将嫩乳捉回手心,爱不释手地揉了又揉,“老婆,你
知不知道,第一次看见你这儿的时候,我就想含着你的乳头睡觉。”
“……变态。”白凝推了推他的胸口,却被他拥得更紧,小腹处被一根直挺挺热乎乎的东西紧紧贴着,她扭了两下,那家伙还
激动地跳了跳。
“我没有别人的大,也不会喷奶,你想吃就吃别人的去。”她余怒未消,还在耍小脾气。
相乐生闷闷地笑了两声,把她举高,俊脸蹭了蹭已经沾了些热水的乳团,张口将硬挺的乳尖含进去品尝了好一会儿,掐着她酥
软的腰,眼睛亮晶晶的:“老婆,你吃醋了?”
若是她承认,他的尾巴怕不要翘到天上去!
白凝冷笑一声,一手伸到身下,在偾张的肉根上重重掐了一把。
相乐生低“嘶”一口气,性器不但没有疲软,反而又胀大了一圈,再也压不住体内乱窜的欲望,将白凝的底裤拨开,手指伸进
去胡乱做了几下扩张,便借着温热的水流,整根挺了进去。
“嗯……”突袭而来的饱胀感令白凝秀眉微蹙,抬起腰想要减缓过于猛烈的攻势,却被他紧紧箍住娇躯,不容拒绝地用力贯
穿。
润滑不够充分的情况下,肉贴肉的剧烈摩擦所带来的快感便更加明显,甬道噼里啪啦烧起热辣辣的灼痛感,阴蒂周围密集的神
经像年久失修的电路终于漏了电,一根根“电线”跳跃着,震颤着,带着极强的感染性与破坏力,将整具身体摧枯拉朽地毁
坏,把欲望的开关推到最高。
“乐生……你……你慢一点……呜嗯……”今天晚上的他格外亢奋,刚入进去便是一阵疾风骤雨般的抽插,令白凝难以消受,呻
吟出声。
“别人再好,也不如你,你懂不懂?”相乐生忍下将她操穿操烂操死的冲动,勉强缓了缓攻势,捧着她的脸吻她。
一滴透明的水珠从他的发间滴下,恰好落在眼角,白凝被蛊惑了似的伸手拂去,探出粉嫩的舌尖任由他吸进口腔,舌根被扯
疼,底下又被他狠狠开凿,穴里像发了大水似的喷出一股蜜汁。
她明白的。
他对于她,又何尝不是如此?
她享受被人追逐仰慕的快乐,迷恋新鲜刺激的欲望沼泽,可哪一个男人都不如他这般千变万化,神秘莫测。
只是,人性太过贪婪,欲念永无止境。
既然可以,她当然选择——全都要。
白凝紧紧绞住给她痛楚亦给她快乐的性器,腰肢如蛇般扭动腾挪,层层叠叠的皱褶与软肉多方位地挤压着、按摩着青筋隆起的
欲龙,将男人套弄得面容扭曲、如登仙境。
他亲得她舌根发麻,嘴唇红肿,又捧着她的娇乳“咂咂”吸出一个个深重的吻痕,大手流连在她紧绷的腰身、雪白的大腿和黏
黏湿湿的阴唇中,阴茎不知疲倦地用力捣弄,每一个动作都宣示着对她不竭的兴趣与热情。
白凝则张开了整齐的牙齿,在男人身上肆虐不已,咬着柔韧的皮肉往外拉扯,直到上面出现清晰的齿痕方才松口,又辗转至下
一个地点。
男人无限纵容她的恶劣,偶尔被她咬得狠了,便往宫颈口狠狠撞上几下,招来更过分的撕咬。
一场交欢过后,他深深射入她体内,浴缸里的水也洒了大半。
半软的性器固执地堵在微肿的小穴里,相乐生重新放满热水,亲自服侍白凝沐浴,又将她的长发打湿,动作细致温柔地搓出白
色泡沫,给她洗头。
白凝懒洋洋地靠坐在他怀里,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的周到服务。
顺理成章地在她身上揩了几把油,插在穴里的生殖器很快又复苏过来,相乐生哄着白凝迈出浴缸,跪在地上,双手扶住缸沿,
摆成标准的挨操姿势。
不过么,她的膝盖底下,自然早被男人垫了厚厚的垫子和浴巾,以防硌伤。
后入的姿势于夫妻俩而言已经十分熟练,白凝刚被喂了个半饱,自己也有些意动,便顺着男人的意思塌陷腰肢,高翘雪臀,湿
漉漉的发尾恰好坠进水里,脸上还挂着点点水珠,这么回头看过来的时候,简直能要男人的命。
相乐生深吸一口气,迫不及待地又操了进来。
这一次,他不再那么急躁,而是九浅一深地用尽技巧,一手伸到前面,抓着不断晃动的奶子揉了又揉,另一手探进花间,对着
敏感的阴蒂轻拢慢捻,将白凝弄得狠狠泄了一回,淫水喷得到处都是,这才抱着她软绵绵的娇躯,又提了回要求。
“老婆,让我进一次后面行不行?我保证,就一次,而且绝对不会弄疼你。”开她后穴这件事,几乎成了相乐生的执念。
他就是这般蛮不讲理,想要在她身体的每一处留下自己的印记,堂而皇之地宣告自己的所有权。
“我不要……嗯……”白凝正拒绝着,便感觉到圆润的龟头十分心机地抵住她阴道内的凸起画起圈来,时不时轻轻撞两下,吊
足她的胃口,又故意移开。
她受不住他的勾引,扭着身子去蹭,好几次快要得逞,又被他故意抽出,再往别的方向捅过去。
“今天晚上你也看见了,那里弹性很好,完全能够容纳我的尺寸。”相乐生不遗余力地哄劝着她,嗓音低哑而温柔,“老婆,
我会做好功课,我们可以慢慢来,一点一点扩张。你知道的,我不可能让你受伤。”
白凝险些被他说服。
她强提最后一线清明,拿出自己的杀手锏,仰着脸泪眼盈盈地看着他:“老公……我怕疼……我不想……”紧窄的甬道又一吮一
吮的,不动声色地冲击他的神智。
被她这么一看一吸,相乐生差点妥协。
他咬着牙狠下心,往她的敏感点狠狠撞击十几下,把她可怜巴巴的眼神撞散,这才找回了继续说话的力气,也做出副委屈模
样,布满情欲的俊脸在她光滑的后背上蹭了蹭,语气低落:“老婆,我受伤的时候,你答应过我,等出院了随我提什么要求都
无条件满足的,这么快就忘了么?”
原来在这儿等着她!
白凝头皮一炸,正打算推诿耍赖,便听见男人的语气越发令人心酸:“是我太傻,真的,你只不过随便说说,我却当了真。老
婆,不瞒你说,要不是你的那句承诺撑着,我都不知道那段痛苦的日子要怎么熬过来,没想到,唉……”
……祥林嫂附体么你!
白凝张口结舌,男人还要深明大义、委曲求全地安慰她:“没关系的,老婆,虽然我真的期盼了很久,查了很多资料,还买了
全套的工具,但是……你要是实在不愿意,就算了,比起我自己的愿望,我当然更在意你的感受,我没事,我很好……”
他满脸的如丧考妣,存心要让白凝心软,要她良心上过不去。
可他这招,正正击在白凝死穴。
明知道他工于心计,善于做戏,在他如此步步为营的攻势下,在性器越来越迅猛的捣弄下,白凝还是稀里糊涂地松了口。
阴谋得逞,相乐生嘴角微扬,心疼女人跪久了膝盖疼,将她像孩子一般抱起,一边操弄着一边往外走,压在松软的大床上狠狠
做了大半个钟头,直到女人神智模糊,哭喊着求饶,这才松开精关,一股脑儿射在她体内。
白凝精疲力尽,胡乱打了个滚儿便与周公会了面,浑然不觉男人掰着她的双腿,对着那个他即将占有的粉嫩小口看了又看,颇
为痴汉地伸舌舔了舔,又像个重度变态一样,手指抹着前面小穴里缓缓溢出来的白精,往肠道里喂了一点儿,指腹测试了一下
松紧度,十分满意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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