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荤的少年食髓知味,情热如火,不分白天黑夜地压着白凝做个没完,直射到腰软腿软,依然抱着她不肯撒手。
驻地里没有什么娱乐项目,白凝闲得发慌,也有心迎合,连续几天下来,整个人像吸饱了男子精气的妖魅,不但不见疲累之态,反而越发明艳不可方
物。
这天晚间,江临束着白凝的手腕,劲腰大开大阖地狠入了几十个回合,眼见女人媚眼如丝,又感觉到紧咬着肉棒的软穴重重吸吮了几下,不由俯身吻上
她的红唇,和她唇舌缠绵着,一同到达极乐的巅峰。
穴里浓稠的精液又添了股新的,极缓极慢地顺着两个人的交合处往外流溢,门窗紧闭的卧室通风不畅,闻起来全是剧烈欢爱的体液气味。
江临翻了个身,极具占有意味地将白凝拥在怀里,动作却是小心轻柔的。
他理了理她汗湿的头发,低头在她脸上添了又舔,直舔得白凝有些发痒,笑着推搡他的头,这才消停下来。
白凝咕哝一声:“想洗澡。”从吃完午饭一直混缠到天黑,重欲的身体得到彻底的满足,但汗水也不知道出了几层,此刻体温稍稍冷却下来,便开始感
觉到黏腻的不适。
江临撑着年轻健康的身体半坐起身,看了眼墙上的时钟。
七点二十分。
“姐姐,我送你去澡堂,但时间有点儿赶,我们得快点。”他抽出床头行将见底的抽纸帮白凝做简单的清理。
白凝毫不设防地分开布满吻痕的双腿配合,私处那被少年勤奋开垦了一个下午的小口还微微张着,随着她的动作,又流出一股浊液,看得江临的脸再度
红起来。
看着少年收拾好洗漱用品和换洗衣物,又任由他给她穿好厚厚的毛衣,裹上长款羽绒服,白凝换好雪地靴,跟着他往外走。
他很聪明,又肯用心,虽然各方面的经验上缺乏一些,但这么短的时间里,已经有了突飞猛进的进步。
白纸被她一点点涂上艳丽的色彩,看起来似模似样。
这大概就是养成的乐趣之一了。нαīΤαйɡSんЦщЦ(海棠書屋)。cοM
白凝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不紧不慢地迈动步子,意态悠闲,好似闲庭信步。
“姐姐,走快点好不好?八点开始就是男兵的洗澡时间了。”在外面的时候,江临一向知道避嫌,始终落后她半步,这会儿见她走得实在太慢,忍不住
低声催促。
白凝转过头横了他一眼,眼底仍有未散的春情。
她无辜地道:“小江弟弟,我腿软,走不快嘛~”表情还有一点儿委屈和控诉。
江临哪里经得住她这副示弱的面孔,当即又窘迫又惭愧,复杂的情绪里还夹了点儿怎么也控制不住的生理冲动。
她……她这是不是在变相地认可他的性能力?
四顾无人,江临心理斗争了一会儿,主动走到她面前蹲下,道:“姐姐,上来,我背你走。”
白凝也不客气,没骨头似的趴在他肩上,由他背着走了一段,两手闲不住似的,摸了会儿他的耳朵,又把冰冰凉凉的小手塞进他衣领里取暖,笑
问:“冷不冷?”
“不冷。”江临很乖地摇摇头,紧了紧双臂,将她托得更稳。
等到看见远处有人过来,白凝才从他身上跳下,若无其事地理了理衣服,越开他走到前面。
到达澡堂的时候,已经是七点四十分。
江临算着时间,对白凝道:“姐姐,你简单冲一下就出来吧,不要再洗头发了,时间不够,等晚上回去我打热水给你洗。”若是她肯,他巴不得她的每
一件事都能由自己来亲力亲为。
白凝点点头,提着洗漱包进去。
七点五十五分的时候,白凝还是没有出来的迹象。
江临坐立不安,隔着门帘向里面喊:“姐……”他自毁失言,连忙改口,“白小姐,您好了吗?”
里面没有人应声。
江临连喊了好几声,声音越来越大,可澡堂里就像没有人存在一样,鸦雀无声。
他控制不住开始往坏的地方想。
白凝该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吧?昏厥?跌倒?或者突发什么疾病?
江临越想越慌,便顾不上那么多,掀开门帘冲了进去。
更衣区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他跑进里面的淋浴,循着哗啦啦的水声,走向后排,终于看见一个拉着布帘的隔间,底下露出两条纤细的小腿,热水浇淋在地面,争先恐后地奔涌到过
道的下水道口。
江临长松一口气,扑过去拉开布帘,道:“姐姐,你……”
一双赤裸的手臂灵蛇一样缠上他的臂膀,把他拉了进去。
花洒里的热水很快打湿了江临的制服,但他已经顾及不了那许多。
面前的女人一丝不挂,长发湿漉漉地紧贴在颈间胸前,身上的肌肤被水温暖成了粉红色,衬得上面深红色的吻痕越发明显。
她笑吟吟地看着他,踮着脚尖上来索吻,粉嫩的唇瓣距离他不过咫尺。
江临哪里抗拒得了这个?
他掐住她细细的腰,低头衔住她的唇,先是温柔,而后凶悍,舌头翻搅,制造出“啧啧”的水声。
亲了好一会儿,裤子里有硬物存在感十足地抵住白凝的腿心,江临哑声道:“姐姐,该出去了……我们回去再……”
白凝歪着头仔细分辨外间传来的声音,那是训练结束的男兵们成群结队过来洗澡发出的噪音。
她促狭地眨眨眼,口型微动:“来—不—及—了—”
江临恍然大悟,却又不敢相信自己的推测。
她……她是故意的!
为什么?!
为了好玩?为了寻刺激?
以白凝在他面前表现出来的性情,似乎也只有这个可能性了。
一股火气腾地烧了起来。
可白凝浑然不觉,往后退了一步,分开双腿,给他看顺着水流不断往下滴淌的白精。
他不知道射了多少进去,此时此刻,半凝固的精液被热水和女人情动时发热的体温融化,有一搭没一搭地往外涌,怎么也流不干净似的。
湿漉漉的手指抚摸他的脸,又伸到他嘴里搅了搅。
白凝的暗示十分明显,他弄脏的部位,自然是他负责清理。
这清理的工具么,再没有比舌头更好用的了。
可少年这次的表现并不如她所愿。
他又怒又气,表情紧绷,跟着她上前一步,把她困在他健硕身体和冰冷瓷砖的缝隙里,一手抬高她的长腿,架在臂弯上,另一手——
他并拢两指,直接捣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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