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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里寻她 作者:陈明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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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里寻她 作者:陈明玉

    梦里花落知多少

    大福利,给各位小可爱们,还不来一个么么哒和珠珠嘛,快来安慰史上最萌作者菌~~

    棠梨

    第五十二章

    “我若是看到了,便给浓浓摘来。”

    言犹在耳,物是人非。

    看着手里的帝桑树叶,姜容容久久的沉默了,容珏,你想与我说什么呢?

    抬头看向窗外,暮春的桃花已然落尽,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枝,放眼望去,一片荒芜。

    ······

    姜容容下身的伤势已好的差不多了,某人知道那晚要的太狠了,这些天每日就寝时克制了许多,只往她小穴内塞一颗玉露珠,大手替她按揉着那处私密,缓解她的异物感,然后也不再做旁的,便搂着她入眠。这般温养几日,那处又恢复如初,紧窒白嫩一如往昔,如今走路已无大碍。

    过了几日,春雨陆陆续续的下下停停,不再像前几日那般缠绵无歇,她便想趁着盛夏来临之前,去西山清泉寺拜佛游山,这几日心烦意乱,也能趁机散散心。

    那片帝桑树叶被她夹在书房里的那本《世说新语》里,再也没有拿出来过。

    睹物思人,前尘往事,多想一分,都是一种煎熬。

    容珏也再也没有传来任何消息,仿佛那日清早只是她做的一场幻梦,梦醒过后,除了心头空空,什么也不剩下。

    容宸给姜容容细心地系好绣着朵朵粉荷的蝉翼纱衣,已近夏日,天气也逐渐热了起来,这日他有事不能陪同姜容容一起前去,本想等到休沐那日与她一起,可她却说今日兴致正好,再过几日,怕是天气过热便不愿出门了。

    亲了亲娇若桃花的脸蛋,“早些回来,陪我一起用晚膳。”

    “嗯。”由他再次偷了个香,姜容容带着鹦哥上了早已备好的马车,向着西山出发了。

    与此同时,东宫一角略过一个漆黑的人影,转瞬即逝,无一人察觉,那人影沿着御街上的高檐绿瓦点足跃起,如不可捉摸的风,消失在众多的世家宅院里。

    没一会儿,沉寂多日的将军府有了动作。

    平稳的马车里,鹦哥正握着流玉扇给太子妃扇风,姜容容望着车外繁闹的市集,小贩们正在大声吆喝着自己的货物,经过一处卖棠梨的摊位时,看到一个包着头巾的少妇正在给自己的小贩夫君擦汗,那夫君在烈日下吆喝了许久,满头是汗,肌肤被晒得黝黑,可是看到自己的妻子时,却露出了和刚毅脸庞不符合的温柔,握住那少妇的手,却皱了皱眉:“谁让你出来的?这会子正晒着呢,锦娘快进去,把这筐梨子卖完我就能收摊了。”

    那换做锦娘的少妇笑道:“大朗当我有多娇贵,夫妻就该同甘共苦,我陪你卖完,然后咱们一起回家。”

    小贩无何奈何的笑了,那笑容,在阳光下甜蜜非常。

    姜容容也轻轻的笑了,将鹦哥唤来耳边,低声吩咐了几句。

    鹦哥听后,连连点头,又有些崇拜的望着她:“娘娘真是菩萨心肠。”

    “那还不快去?”

    鹦哥应声下了马车,走到那小贩面前,道:“我家主子要买你家的梨,整筐都要。”

    那小贩没想到竟会有这么大笔生意上门,再看这丫鬟年纪虽小,但是穿着打扮一看便是大户人家出来的,便知今日遇上了贵人。

    连忙将那筐梨用纸袋包好,还特意挑走了几个不大好的,换上了又大又饱满的鲜梨。

    鹦哥抱着那袋子棠梨到了马车上,取出一个洗净切成片,递到姜容容面前。

    姜容容接过,咬了一口。

    再向外看去,那小贩搂着他的妻子收摊回家了,余下一阵欢声笑语。

    雪梨入喉,滋味甘甜可口,仿佛车内些微的暑意也都被驱散了。

    因是自个儿一个人出来,姜容容没肯用太子妃的车辇,更不喜到哪里都行人回避,下跪行礼,便只和鹦哥坐了一辆马车,后面跟了一辆放置衣物用品的马车便够了。路边的老百姓只当是哪户世家贵族的小姐,趁着暮春春意还未散尽,出来游玩的。想起早日和容宸的争执,这人霸道惯了,非要让楚渊跟着她,说不放心她的安全,她被他按在屏风上亲遍摸遍了全身才让他答应只带着一队暗卫,还必须在酉时前回府,不然他就带着御林军来找她。

    真是符合太子作风。

    “娘娘在想什么,笑得好开心。”鹦哥一直给自己的美人主子扇风,本来主子只是淡淡的看着车外,突然看到主子笑了,笑容很浅,也很美。

    姜容容这才反应过来,什么时候想到容宸,自己竟然不自觉的笑了?

    作者有话说:柿子:作者菌你再不让我出场我也要直接抢人了。

    容宸:呵呵。

    第五十三章 搭讪

    那抹霸道肆意的身影似乎正如每日那般徘徊在眼前。

    从咿呀学语到及笄之年,她的心里,一直默认着容珏的位置,无可取代,坚如磐石。那个人就这样霸道的住进来,丝毫不讲道理,也没有打一声招呼,以迅雷之势入驻她的心防。

    之后种种,晨钟暮鼓之时,朝夕相对;夜半无人之时,锦帐私语,便如同春雨,润物细无声,在她发现应该反抗的时候,早已被温柔的侵蚀。

    亦或许,她的潜意识里从未真正想过反抗。

    鸦黑的长睫轻轻眨了眨,姜容容撩起烫金的车幔望向远处若隐若现的西山,层峦叠翠映在剪水双瞳里,融着化不开的情思,如一枝浸润了春雨的桃花,任是无情也动人。

    到了山脚,鹦哥搀扶着姜容容下轿,楚渊在身后亦步亦趋地跟着。

    鹦哥撑着一把天青色的油纸伞,替姜容容遮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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