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彼此 作者:死睡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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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多年,等楚宁好了,如果将来他能接受我了,我只想跟他安安静静的过一辈子,要是不能…不能就再说不能时候的事儿。
就算是不能,我也不想在折腾了,太累了。
现在做这么多,都是为了他,等他的生活稳定了,回了正常的轨道,说不定我就当了甩手掌柜,找个好地方每天喝喝茶,逛逛街,过过和这二十多年一直想着,却没能过过的日子。”
许向维说这些的时候,季璃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在旁边陪着他,两人有一口每一口的喝着面前的灌儿啤,楚宁妈妈装着汤的保温杯放在一边的桌子上,季璃和许向维两人坐在季璃公寓的地毯上,断断续续的说着很多很多过去的事。
记者会的事,其实也没什么好安排的,该定的也都定下来了,楚宁那件事儿早就提交给了法院,估计用不了几天,张小天就该被带进去了,这次的事儿闹的这么大,那个暗中挑唆这次事件的人,帮了不小的忙,张小天参与过程的证据实打实,就算四叔,也不能在这个风口浪尖儿上凑热闹,只要楚宁不松口,张小天被判刑是肯定逃不了的。
只要法庭那边定下了开庭的日子,许向维就会先一步召开记者会,公开给楚宁道歉,并且宣布和张小天解除雇佣关系的事儿。没了许家庇护,张小天在里面的日子肯定不会好过,许向维了解自己的爷爷,不管他爱不爱自己这个孙子,事关许家声誉的大事儿,他肯定不会公开做什么让自己难堪的事儿,毕竟他是爷爷选定的接班人这件事儿,大众是都知道的,收拢帝豪股份的事儿,也是老爷子默许了的。
让许家自己家主难堪的事儿,老爷子是肯定不会做的。
至于他们爷孙之间的关系……算了吧!爱怎样就怎样吧……反正他从来也不爱他,自然也不存在什么破坏不破坏一说。
两人在公司处理了下这几天积攒的事,其实也不是很多,虽然许向维这些日子没怎么去公司,季璃却一直都去,例行董事会也有召开线上会议,一些大的议案季璃也有送到许向维的公寓,公司的事很早就解决了,只是心情太过烦躁,想找个人说说。
楚宁现在的样子…即使他好着,也未必想听自己说什么,或者他好了,连有自己的地方也不愿意出现呢。
家人……呵、
除了季璃,许向维发现,自己就再找不到地方爆发和舒缓,之前那些乱七八糟的情人,再次遇上楚宁之后,基本都断了。少数的几个,最近的时间都在忙着公司和楚宁,也都好久没联系了。
再说…即便再对上,自己也是真没多少兴趣了,硬不硬的起来都够呛,纯粹聊天儿谈心思,那些人还真没一个比的上季璃更合适更安全。
“季璃”
“啊?”
“谢谢你,xiong-di。”
“说什么呢!不用…我都懂。”
☆、第六十一章
次日下午六点四十左右,许向维到家,楚家妈妈正在厨房准备晚饭,楚家伯父在一旁帮忙,客厅里很安静,看样子楚宁应该在自己的房间,许向维过去打过招呼后,上了楼,楚宁的房间里,刘鹏棉白的衬衫袖子卷到手肘上面,正拿着毛巾给坐在床上的楚宁擦湿了的头发。
“今天怎么样?”
“还不错,早饭的时候,主动伸手接楚家妈妈给他的包子了。”
“嗯,我来吧。”
接过刘鹏递过来的毛巾,站在楚宁对面,仔细的擦着楚宁柔软的黑发,头发似乎是长长了,前额几缕水湿粘在一起的刘海,有水珠顺着滚落,滴到垂着的睫毛上。
“你回来的正好,给他剪剪指甲吧,之前都是张蕊来的,现在张蕊不在,两个老人眼睛不好,我实在不会给人干剪指甲的活儿。”
“嗯。”
“我先下楼了。”
“嗯”
刘鹏走后,房间里只剩了楚宁和许向维两人,头发不再滴水的时候,许向维拿过床头旁刘鹏早插好的吹风机,开到暖风,一边晃荡一边轻慢的抚弄着楚宁柔软的发。
吹到头发泛着微微的潮后,许向维关了吹风机,被热风吹着,又被许向维像抚摸一样翻动头发的楚宁,眼睛一眨一眨的,像是要睡着的样子,吹风机的热风一停,又睁开了有些迷糊的眼,抬头看了看站在自己面前的许向维,眼神有些温柔又细碎的疼。
拿过枕头垫高靠在床头。
“困了就靠着睡会儿,我给你剪剪指甲,一会儿晚饭好了,你妈妈上来喊我们。”
楚宁也不说话,就顺着许向维的手往后挪了挪屁股,抬腿上床,许向维往他肚子上搭了毛毯,自己盘腿坐在了床尾,把楚宁的一只脚放在了自己腿上,窝着腰,认真的帮楚宁修剪起指甲。
二十多年来头一次这么仔细的服侍照顾一个人,抱着对方的脚放在自己怀里,低头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的生涩伤着对方的许向维,累了一天的心,暖暖的。
刘鹏说自己没给人剪过指甲,把活推给了许向维,许向维又何尝不是,别说给别人剪指甲了,他自己的都是在修脚店里解决的。
可是当刘鹏说起让自己给楚宁剪指甲的事儿的时候,许向维竟就那么自然的应了,他自己是没感觉有什么,可是当许向维应下刘鹏的话的时候,刘鹏是没留意的愣了一下。
这么个含着金汤匙端着金饭碗长大的少爷,竟也有抱着别人的脚丫子小心翼翼的一天。
楚宁的小腿上靠近脚腕儿的位置,有几条细细的勒痕,是那种陷在皮肉里好不全的疤。
&ion,那段自暴自弃的日子里留下的伤,本来可以找皮肤修正的医生除去的,可是他没做,就那么留着了,不太明显的白色,平平整整的一圈一圈不规则的落在两只脚脚腕靠上的小腿上,从depration出来之后,跟着朱总的那段日子,有不少男人戏称过,应该在原地嵌几枚铃铛,跟脚链儿似的。
那伤是楚宁一次出台的时候,被客人用细铁丝勒出来的,那人有些sm的嗜好,做的时候,总喜欢男孩儿叫的撕心裂肺的那种,可惜楚宁那段时间是疯了,再怎么被人折腾,只要他不愿意开口,就是剃了他的骨头,你也别想他哼唧一声。
连着被人折腾了两天一夜,就是被人把蘸着辣椒酱的跳蛋连着塞进后面儿,他也能咬着嘴愣是一声都没吭,身体里像火烧一样的疼痛生生的劈碎人的神经,嘴唇都被他自己给咬烂了,支持不住,面朝下跌在床褥里的时候,嘴唇被自己咬破的伤口上的血染红了自己小半边的腮帮子。
楚宁的执拗跟倔让那人玩上了瘾,招来了下属,送了极细的铁丝过来,把楚宁仰面拷在了床头,在塞着跳蛋的身体里,随意的捞了根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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