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血的蓝宝石(H) 作者:合葬棺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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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永远也别想逃……
齐凌吃完后,就开始喂展冽。一般如果展冽没有犯什么比较大的错误,都是可以由齐凌喂食的。
当然,齐凌也得承认,展冽是个非常优秀的m,即使是难度很高的捆绑、吊打他也完成得非常出色,无论耐力还是韧性都是一流的,他或许还不太懂得sm之道,但他以惊人的速度成长着,就连细节也做得让齐凌这样严苛的主人无可挑剔。——当然,齐凌心理作怪可不算。
喂食花了较长的时间,但两人都乐在其中,然后齐凌又继续工作了。
39。主人,我再也不离开你了
翌日。
“夕,华流要回来了——”颜凉还没有说完,就听见那头手机坠落的声音,然后是急促跑远的脚步声。
“这家伙,怎么冒冒失失的,”颜凉笑笑,挂了电话,看向副驾驶座上愁容满面的华流,“他本来是很稳重的人,——你也知道,但遇上你的事就老是这样,二十有几了还像情窦初开的初中生一样。”
华流不自觉地勾勾唇,眼里露出柔色,但还是阴郁着脸,显得不安和慌张。
“良,是我先离开的,现在却要回去,他会不会生我的气啊?”华流紧张地问。
几天相处,两人已经是好朋友了,在心理的开解上华流很信任颜凉。
“你爱夕吗,流?”颜凉不答反问。
“当然,我爱他!”
“那么你也应该知道,他也爱你,你这几天怎么过的,他也是怎么过的,你彻夜难眠,他也未曾合眼。”
华流心里流过感动和暖意,随即又心疼不已。
颜凉开着车,淡淡地看了华流一眼,那恩爱幸福又为心上人挂心的模样深深地刺痛了他,他咬咬唇,掩去心中的苦涩。
聿,聿,只有你,是我的劫难啊……
*
居然错开了!
林夕懊恼地扔下手机,都怪太激动了,没问清楚,开车就去接了。
林夕打转方向盘,飞快地朝林府驶去。一路上红灯尽闯,超车无数,甚至于警察在后面大吹哨子他都熟视无睹,如同逃命一般。
飞快地回到家,一步四阶地上了楼,然后急急地打开房门——
一切仿佛都静止了,千言万语似乎无需再宣说于口,只在重见的那一刹那,只在心上人充满复杂情绪的眼眸里,爱意那样强烈,甚至让人片刻恍惚,似乎这样远远地对望着,一生一世,也不错……
竟然觉得鼻子酸酸的,数夜难眠等候,只在这一刻,明白一切都值得。
回神过后,林夕飞奔过去,把那日思夜想的人儿紧紧地拥入怀中。
“流儿……”
片刻,耳畔想起心上人无法压抑的哭声,林夕感觉一时间心中翻涌的情绪那样强烈,压得他难以喘息,他在华流颈间蹭着,磨挲着,贪婪地嗅着那熟悉的令人无比眷恋的气息。
这一刻,在心上人宽广温暖的胸膛上,华流放心地让数日的情绪决堤而出,压抑、痛苦、徘徊、绝望、无助……一切似乎都找到了理由,不需说出来,他知道,他懂。
因为爱你。
然后是深吻,激烈热情的吻,似是要将对方揉进自己的骨肉里,合二为一,无法分离。缠绵悱恻,缱绻情深,是爱在表达,是两个心灵在彼此倾诉。
温度渐渐升高,衣衫尽褪,难以用语言表达的激动心情,借以激烈的情事宣泄。
不知道如何说,但彼此都知道,他懂。
相爱,这就足够了。
*
激情过后,两人紧紧相拥着,像无论如何也亲不够似的亲热着。
“主人……”华流留恋地唤道,把他靠到林夕的胸口,听着那里急促的心跳。
一声主人,代表了一切。
“流儿,我的流儿……”林夕忍不住再在他的脸上小鸡琢米似的落下数个轻吻,叹息着说,“流儿,你瘦了……”
“你也是,主人……”
“因为你不在我身边啊……”
一句话又勾起了满腹惆怅,华流哽咽着说:“主人,我再也不离开你了!”
“傻瓜,别哭,我们以后都不会再分开了……”林夕怜惜地说,安抚地吻着他。
“主人,我再回来,就是要把一切都交给你,此一生相伴,生死不离。”华流深深地凝视着林夕,认真地说。
“一生相伴,生死不离……流儿,我的流儿,我好爱你……”林夕心中一动,再次吻住他。
我也好爱你,主人……
*
展冽坐在沙发上,两腿平放,尽量地屈下身子向腿上靠,这样的训练可以增加他的柔韧性,经过较久的训练,他已经可以轻易地把整个上身贴在大腿上了,但是要达到可以自己给自己口交的地步……展冽红着脸偷瞄了他的主人一眼,继续练习……好像还要加油才行……
展冽腰部和腿上的肌肉因为长时间的屈、压而酸痛,他在宁静的氛围中感到一种奇异的满足。他带着大号的口枷,嘴被撑得很大,上面按摩棒顶着喉咙,口水不受控制地蜿蜒在下巴上,甚至流到脖子上。展冽感觉自己在齐凌的调教下变得像一条狗了,他过去的一切都离他远去,他彻底抛弃了自尊骄傲人格,在齐凌脚下做一只顺从听话的奴。他没有工作,每天都受着齐凌的掌控,二十四小时地接受调教,——展冽觉得这就是他幸福的源泉、他生命的意义所在啊。
在不断的调教中,展冽渐渐明白了“我活着的唯一目的是取悦我的主人”这句话的含义,并努力地践行着。事实上他不知道该这么做才是更好的,也不明白齐凌所说过的“在主人允许的情况下做更多让主人高兴的事”该是怎么样的,他只有很听话很听话,在调教的时候无论多苦都坚持下去,因为他发现那样会让他的主人高兴,然后他就能得到他深爱的主人的安抚,甚至于难得的亲吻。
展冽对现在的一切感到满足,即使他毫无人格地跪着爬着,像条狗一样,可是因为他的主人是齐凌,所以他觉得一切都让他感到愉快,如果齐凌的目的就是要他做一个顺服的奴隶,那么他会毫不犹豫地努力去做。他不想也不会允许任何人或事物来打扰他和齐凌的二人生活。
可是在展冽心里,有着强烈的不安,这种情绪困扰着他,使他晚上常常会难以入睡,每当那时,他就久久地凝视着他的主人安详的睡颜,以获得心灵的满足和平静。
很久以后当展冽独自一人对着窗外孤月默默流泪的时候,他才明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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