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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召女郎 作者:梦见稻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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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蓝睁开眼,他又拿了冰块贴到她红肿的眼皮上,一点一点敷着,如蓝嗫嚅了一下,终没有说话。好一会儿,傅铭轻问,“他喜欢你,对吗?”

    如蓝不知道他要说什么,强迫自己打起精神与他周旋,傅铭仍轻轻地用冰毛巾蹭她的脸,看着她,眼睛像湖泊一样澄清,带着清澈的蓝意,“你也喜欢他,对吗?”

    如蓝没法说话,她不知道说什么好,想反驳,可反驳的话该多么苍白无力,傅铭放下毛巾,跪着吻住她,“我想和你做 爱,如蓝。”

    把她抱到大飘窗前,那里已经铺好了一张软垫,他刚才准备好的,傅铭看出她的疑惑,指指自己裤子上支起的帐篷,笑得像个纯洁的孩子,如蓝勉强笑着,“不要,我现在好丑。”

    傅铭不说话,开始脱她的衣服,见她发抖,他轻嘘,“不怕,这屋子的玻璃都是特殊处理过的,外面看不进来。”

    两人很快光 裸,如蓝不想看那阳光,攥紧拳头,这个懦夫,他刚才在外面不敢向秦天反击,就要马上这样大太阳底下占有她,他想声明些什么?这个懦夫!

    他的手贴着她纤细的腰线往上摸,那样小心,像是在膜拜,虽然有太阳温热的光线,她还是一路泛起细小的鸡皮疙瘩,傅铭紧紧地搂住她,“你冷吗如蓝?为什么你总这样冷呢?”

    而且,他冰冷的手指滑入她腿间,像是抱怨一样的,“你很不容易湿啊,知道这样多让一个男人丧气吗?”

    掰开她双腿,他照例低下头,又开始舔她,如蓝双手抓紧了下面的软垫,每次他这样舔她,都让她从心底觉得好脏,虽然缓解了他进入时的疼痛,可总让她内心更封闭僵硬了一层。傅铭抬起头,嘴唇鲜红地像刚嗜过血,蓬松的头发下那双深邃的眼睛晶亮,俊美到邪恶,看着如蓝,“他没有我这样好,还帮你做这些吧?”

    这是他与她欢爱时第一次提秦天,如蓝全身警铃大作,她露馅了,泄漏了对秦天的情感,引发他对她来到他身边的怀疑——傅铭一边问一边进入,没有放过她脸上近乎痉挛的排斥,但她这样好象令他更兴奋,发力狠狠进出,又问,“你喜欢他,对吗?”

    对吗?

    如蓝脑中嗡嗡作响,还没来得及反应,她已经被他反转过来,傅铭的声音仍然那样温柔,“你不想看到我吧,什么时候喜欢上他的?”掰过她的小脸,他迫她与他对视,“刚才吗?他那样威风凛凛地走过来,你是不是很h?很有感觉?”

    如蓝霎那间明白了,她庆幸刚才没有冲动将他推开,看着傅铭,他仍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刚才秦天那样,着实对他刺激很大,如蓝尽量柔软了身段,眼圈一红,疼痛、害怕、担心、委屈,所有的情绪都充分调配好,冲出眼眶,柔柔的,她哑着嗓音,回眸瞅着他,“你也要跟他一样,那样欺负我吗?”

    数日后,秦天的办公室来了一位小人物,能通天的小人物。他是军队系统里负责谍报联系的,级别虽低,但却可以直接向将军们汇报,平时来往的也都是些师级,人脉极广,消息灵通,没有他打听不到的。

    但他这次带来的,却只有一个小信封,秦天很不满意,盯着那信封,“这是什么?”

    “您别问了,”来人不卑不亢,“这不是一般的人,也不是一般的任务,说句冒昧的话,您家里头也是树大招风的家底,犯不着为一个女人……”

    秦天沉沉的目光压过来,来人住了嘴,“总之这事我只能到这了,秦少您体谅。”停了一会,又道,“算我再多一句嘴,这次的事,您真的千万不能再沾了,否则,”指指最上头,“天都兜不住的。”

    来人走了许久,秦天直坐到几要麻痹,打开那信封,里面只有一张照片,当然是如蓝,一身军装,头戴军帽,短发,微黑的肤色,小脸娟秀严肃,她双手持枪,眼睛与胳膊、枪支瞄成一线,很标准凌厉的姿势,直看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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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欢迎来到傅铭的世界(1) ...

    星期天,秦家阴云密布。

    有好事者早来相报,来龙去脉说了个囫囵,秦显扬一听倒竖了眉毛,直把手摸到腰间要去掏枪——可哪还有枪,那人见老爷子这样,反不敢再说,只吱吱呜呜把剩下的话跟夫人程颐说了。

    原来不知有哪些个灵通的记者闲人,得到了消息,秦天、傅铭,俩太子党争夺交际花,偏还输了,又正好杵在建成国际收购新想电脑股份的节骨眼上,这一下——可不正好有文章可以做?

    于是,红二代荒淫生活曝光,新想电脑收购、怎能交到这样的人手里挑大梁?难道摘掉红帽子,就是要让国家资产落到腐化堕落的红二代手中?马上就有犀利报章的初稿送到建成国际掌门人吴海岩手中,矛头直指建成收购新想股份的合理性。

    吴海岩一生最怕与媒体打交道,这下却不得不出面,费了不少功夫,把那文章掩下了,但跟踪收购报道的文章中,仍隐晦提及了秦天的背景,并言明将持续关注。

    程颐听完,点点头,着人送走了那人,仍照样去服侍老爷子吃早饭。

    老头早气饱了,一个劲嚷嚷,“你养的好儿子。”“要是早听我的话,送到政府,有党管着,哪里会出这样的事。”云云。

    秦融融一起床就听到她爸爸吼,这事她隐约也听说了,见她爸爸这时候气地厉害,不大敢进屋,正在门外踌躇,听到外面勤务员的声音,“小舅舅回来了。”

    秦天进了餐厅所在的偏院,他脸色淡淡的,也看不出个喜怒,但融融打侧脸一瞧,他哥眉峰微微攒起,在前额上形成小小的突起——那是他心情极端不好的征兆,小姑娘想说的话立马全咽下去,嗫嚅地喊了声哥,跟到门边。

    秦显扬一见到秦天,反倒没了话,只黑沉着脸。他戎马一生,无论对上对下,无不铁骨铮铮,恩怨分明。会打仗、不会做人;会带兵、不会当官,是老首长陈星元帅给他的评价。确实,如果他再多点会为人做官,或许退休前的职位,远不止中央军委委员这么简单。

    这些老头都认了,他打心里头认为,他秦显扬这一生,是无愧于党和国家的一生,不仅他自己,对子女家人也是严加约束,绝不允许他们多搞特殊。融融是娇女,多疼了些,但她身上的骄娇二气也没有比时下二十出头小姑娘更多了去。

    唯独秦天,自小主意就大,十五岁之前秦显扬看着这孩子像他,可越大却越不像。他本身资质就高,留学、创业,几乎都是自己折腾。虽说他年纪轻轻便当上了建成的副总、又分了公司一些股票期权,若说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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