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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剩桃子总在被嫌弃 作者:夕微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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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剩桃子总在被嫌弃 作者:夕微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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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校追过一个人,追的差点疯魔,而这个人后来成了盛轶的女朋友,所以两个人的关系可想而知。

    赵宏亮难得八卦的跟江棋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说是今天晚上一进门,王超看盛轶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新郎考虑周到给他们分开了,他还非要挤到他们这桌来。

    宴席还没开,就开始聊过去种种。

    “(新郎名)和(新娘名)以前在学校,谁也没把他两想一块去,没想到毕业这几年反倒成了,说明什么?”

    盛轶:“……”

    赵宏亮:“……”

    众同学:“说明什么?”

    “说明有缘分,缘分这东西,只要有,无论什么时候来都不嫌晚。反倒是当时众望所归的一对,都要结婚了还能散,又说明什么?”

    盛轶:“……”

    赵宏亮:“……”

    众同学齐齐偷瞄了一眼盛轶,不说话了,有人招呼大家吃菜。

    然而并没有菜,大家只能干坐着,谁都不说话。

    “说明没有缘分,没有就是没有,挡不住求不来。应了一句老话,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两厢一比较,你们说有没有意思?”

    众同学:“……”

    盛轶玩着筷子,认真点头,“有意思。”

    ☆、第十八章 你冷不冷

    酒过三巡,王超喝高了,拎着杯子朝盛轶走过来,“好兄弟,我得敬你一杯。”

    盛轶昨天的酒劲还没过去,一整天了,胃一直吊着,脸色不怎么好,赵宏亮就说代他喝。

    王超不乐意了,“我敬的是他,你代喝算什么?”

    盛轶接过赵宏亮递来的酒杯,刚要喝,王超按住他手,“谁家的酒啊,冒这么大烟。”

    盛轶:“……”

    盛轶把开水倒了,当着他的面,重新给自己满了杯,王超却不依了,“你小子没意思,喝杯酒都这么黏黏糊糊的,你是不是男人。”

    盛轶:“不是男人我就不跟你喝了。”

    王超:“是男人就心胸宽广点,别怨天尤人的,心蕾走是对的,跟着你能有什么出息,换我我也得走。”

    盛轶:“换你我先走。”

    王超:“你别以为你进个券商就了不起了,你连最基本的形势都判断不清,不成熟知道吗,朝令夕改,你那饭碗始终捏在别人手里,政策变你就得跟着变,证监会一限制你就要喝西北风……相反,我们才是规则的制订者,你们说白了就是陪玩的,我让你们……”

    盛轶:“你再这样我要录视频了。”

    王超:“你说你。”

    王超:“你是不是对人家不好啊,宁可不结婚也要甩了你……盛轶你以前怎么答应我的,你说你会爱他保护她,让她一辈子都幸福,可结果呢,她伤心了,走了,你的错,你的责任…”

    盛轶:“……”

    盛轶:“别说这么让人误会的话,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

    王超:“先别管这些,我就问你,你没本事,当初干什么跟我抢,我对她比你对她好一千一万倍,你还跟我抢……现在好了,被甩了吧,说实话我很高兴,她最后能看清你不是什么值得托付的人啊,明智。”

    盛轶点头表示赞同,“她一开始就看出你不是值得托付的人是很明智。”

    盛轶:“来,为她的明智干一杯。”

    王超:“……”

    盛轶忍着不适,把那杯酒喝了,王超也喝了,又叨比了几句,回到了位子上,隔着几个人,跟盛轶互瞪了几眼。

    散场后,盛轶送喝了酒的赵宏亮回去。

    好比两个汽油桶,一个五升的,一个五十升的,盛轶虽然只装了三升,却已经到了油桶的五分之三,赵宏亮装了十升,才只到五分之一。

    是以赵宏亮坐他的车,一颗心始终悬在半空,生怕盛轶一个怒火中烧,酒气冲顶,要带着他往绿化带上撞。

    赵宏亮拉着车顶的安全拉手,劝慰道:“别跟他一般见识,这人格局就这么大了。”

    除了盛轶,他们几个跟王超的关系一样不好,骚扰兄弟的女朋友这种事谁能答应,王文宇当年还曾兜头给了他一麻袋,狠揍了几拳。

    “我没放在心上。”盛轶说。

    “什么规则制订者,亏他敢说。”赵宏亮笑了声,摇头,“毕业都这么多年了,他在法院,还不过是个书记员。”

    “不是法官助理吗?”

    “叫法不同而已,做的事情是一样的,五年考法官,听说这次没选上。”

    “你听谁说的?”

    “圈子就这么大,同学圈那就更小了。”所以就算远在祖国的大东北,一点动向这边很快就能传的人尽皆知。

    到地方后,盛轶跟着从车上下来。

    “你开回去吧。”赵宏亮说。

    “我打车回去就行了。”

    “刚我没问,你车呢?”

    盛轶也在想这个问题,他明明记得前天吃饭他开过去的,之后让人送他回来就没见过了,可能是被送的人开走了。

    盛轶准备走,赵宏亮招招他,两人重新坐进车里。

    “怎么了?”

    “你在江棋那住的怎么样?”

    盛轶看了他一眼,“挺好的。”

    “有没有什么发现,或者说你觉得不太对……类似奇怪的地方?”赵宏亮小心的组织着语言,不知道怎么说才能既让盛轶听懂,又不暴露他的意图。

    “奇怪的地方?”盛轶重复着,“你指什么?”

    “有吗?”

    “……没有。”

    “哦,那就没什么了。”

    盛轶:“……”

    盛轶突然笑了,“你们想从我这里套什么话?”

    不是从你那里套话,是想引诱你从我们这里套话,笨。

    “江棋有个很喜欢的人你们知道吗?”

    “啊……”赵宏亮猝不及防被问木了,知道吗,知道啊。

    就坐我边上啊。

    盛轶怎么会这么问,是不是察觉了什么,谁说了吗,还是他自己感觉出来的,会不会他已经知道那个人是谁了?

    那他这个时候是该说知道呢还是不知道呢。

    说知道万一再坐实什么怎么办。

    “不知道,谁说的。”

    赵宏亮看盛轶错愕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答错了,之后无论他问什么,他都准备一口咬死不知道。

    “戚楠说的,说你们都知道。”

    “我不知道啊,什么喜欢的人?”

    盛轶像是松了很大一口气,笑道:“还以为只瞒着我一个人呢。”

    赵宏亮已经没办法深究戚楠这么说的意图了,当年他们为这个事情可是当着江棋的面发过誓的,谁第一个捅给盛轶,谁就生吞王文宇的袜子。

    一盆。

    谁这么不要命往外说。

    “你刚想问什么,类似奇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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